“拘捕我?侬脑子瓦特了吧?”许妄心中腹诽,滥用职权也不是这么滥用的吧。
面上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美女你哪位啊?”
安颖见许妄装不认识自己,气的冷笑一声:“回局里你就知道我是哪位了。”
“哎呀,原来是安警官啊,脱掉衣服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许妄装腔作势:“安警官怎么突然过来了,这大热天的,快进来喝杯茶。”
安颖也只是嘴上撒撒气,并没有真的要带走许妄,主要是这种蹩脚理由也带不走许妄,皱眉跟着他进屋,像个女主人一样坐到沙发上,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整个别墅。
“安警官喝点什么?”许妄问道。
在外面晒了一下午,安颖此时又热又渴,这别墅的空调吹在身上还真是安逸啊,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淡定道:“白开水就行。”
许妄去水龙头接了一杯水递给安颖,笑了笑:“眼见就入夏了,这两天室外三十多度,安警官不在办公室吹空调,来我们这做什么?”
“如果都在办公室吹空调,还怎么维护社会安稳,还怎么为人民服务?”安颖没好气的瞪了许妄一眼,这水的味道怎么也有一股怪味?
比百岁山还难喝。
“安警官的觉悟确实不是我这种升斗小民可以比拟的。”许妄吹捧道。
“那你就更应该提升觉悟。”安颖鄙夷,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直勾勾的看着许妄:“你说昨天那个被骗的大学生又在你这租的房子?”
“怎么了?”许妄不明所以。
“你这房子对外出租?”安颖问道。
“对,我这是合租房,你昨天看到的那三个美女,都是我的房客。”许妄解释道:“应该没有触犯哪条规定吧?”
“带我看一下房。”安颖直说道。
许妄愣了愣,难道这女警也想租他的房子?但这女人跟个带刺的小辣椒一样,而且又是正义部门的化身,要不要让她住进来呢?
住进来会不会影响家里的风气?
犹豫着还是带她看了一下一楼的两个保姆房间,但安颖显然不满意,直到看到二楼林彩儿对面的最后一个房间,眼中的兴奋一闪而逝,表情严肃道:“这房租多少钱?”
“三千。”许妄如实说道,也没有趁机加价,刚才看房的过程中已经想好了,安颖真想住就让她住,毕竟像她这样熊大腰细腿长的姑娘可不好找,而且还有短发和制服双重加成,就算不能发生点什么,每天看着也养眼。
“三千?你怎么不去抢?”安颖蹙眉。
“拜托,大姐,你出去打听打听,我这是什么地方,三千已经是全国最低价了好伐?”许妄无语道,你怕不是国家饭吃久了,对市场物价没概念了?
反正你们干啥都是报销、签单,一个月工资两千八,净存两千七。
还有一百是因为出勤不够被领导克扣了。
“那你便宜一点行不行,我一个月工资都没有三千,租不起。”安颖有些尴尬,语气稍微软了下来。
“那你可以住一楼的房间,给你便宜…”
“我就要这间。”安颖不容置疑的打断了许妄。
“那你还个价。”
“一千。”安颖竖起一根青葱玉指,指尾处的茧子很清楚。
“你在外面这样还价没挨过打?”许妄挑眉。
“这是我的能力极限了,行的话我明天就搬过来。”安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知道这价格还的有些无理,她之前在青年城那边租的破单间一个月都要一千。
“行,但是绝对不可以说出去。”许妄假装考虑了一下,严肃叮嘱道,其实根本无所谓。
“成交。”安颖郑重点头,她是人民警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绝对不会乱说,除非忍不住!
目送安颖离开,许妄依旧觉得有些不真实,常人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个的极品美女,他的别墅竟然短短几天就凑齐了四个?
总感觉冥冥中有一双大手在操控呢!
——
来到楼下,林彩儿一个人坐在私人影院看电影,许妄走到她身边坐下,屏幕上播放的是一部青春文艺片,前一秒男女主还在争论着什么,下一秒一言不合直接开吻。
啃的口水都拉丝了才松嘴。
许妄看到林彩儿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彩儿,你不会还没接过吻吧?”许妄玩笑似问道。
林彩儿摇了摇头:“不告诉你!”
许妄咧着嘴一脸真诚,像一个诱骗未成年的怪蜀黍:“要不要房东哥哥教你呀?”
“想得美,我看你是色狼哥哥才对。”林彩儿哼了一声,二两肉一颠一颠的扭着小屁股离开了。
没多久又提着两罐冰可乐回来,递给许妄一罐:“你的思想太邪恶了,为了别墅姐妹们的安全,帮你杀杀金。”
许妄感动的喝了一大口,知他者莫过彩儿也,最近已经盈满则溢了,杀一杀省得明早又要多洗一条裤衩。
临近傍晚,不知道出去忙什么的白老师也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堆食材,看来今天晚上又准备亲自下厨。
许妄越来越享受这种美好的合租生活了,他觉得租房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什么鲜衣怒马,什么富贵荣华,都不及身边有她。
还是一群她!
有林彩儿这个活泼可爱学生妹,饭桌上的氛围自然也是极为热闹,晚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白老师,今天买菜多少钱,我转给你。”沙发上,许妄帮白漱珍洗了一盘水果,笑着问道。
“不用的,许先生,没多少钱。”白漱珍婉拒。
“说了以后叫我许妄就行,我是房东,哪有让你自掏腰包的道理。”
“好吧,那你转我80就行,许妄你也别叫我白老师了,在学校天天被学生这样叫,回家了你们也这样叫怪别扭的,以后也叫我名字。”白漱珍吃着许妄洗的葡萄,看他惬意的姿势,也不再那么拘束。
“好的,阿珍。”许妄自然道。
白漱珍额头飘过一缕黑线,还好他不叫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