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娄晓娥同样如此,王泽讲的更详细并且希望她多读书,丰富自己,开拓视野。给她指出最好和娄家经济上分开,也尽量不要掺和到一起,这样对彼此都好!毕竟她是个女儿,在娄家没有话语权,涉及到利益,父子都可能反目成仇!
给娄晓娥出的主意是买房,而且只买不卖,将来做个最大的包租婆够她活的滋润了,把自己知道的最大几次金融市场危机告诉她,还有未来几十年哪些行业前景及可持有股票,毕竟她需要经济来源,其实王泽比较看好未来动漫产业,尤其是小日子那边,这是个真正的吸金奶牛!
给她讲了有了启动资金就不要碰触金融期货之类的,还有这么做赌徒心理带来的危害,要不是需要投入资金,他连这个都不想让娄晓娥碰触,金融和和实业是两个概念,实业你做大了,涉及到千家万户,如果有人动你得想想后果,金融不一样,你碗里的钱多了,看上的人想伸手总有机会,而且一旦失手,那就是万劫不复,不过他相信娄晓娥能听明白!
年前王泽走了一遍师兄弟家里,还有师父,李清,丈人那里都送了粮食,有他资助,都好过不少,至少不用挨饿。文若见于丽过的实在艰难,问王泽有没有办法?本来不打算管,非亲非故的,耐不住文若难得有这么个能聊得到一块的朋友,把轧钢厂有个工作名额的事说了,并告诫她不要做烂好人,工作最好不要白送,闫家人最擅长的就是算计!文若点头答应。
果然,于丽花600块钱买下工作,因为没钱,所以每个月还20块钱给文若,工作来源于丽编了个借口,说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每月除开还钱只够吃饭的。闫家因为这事爆发激烈争吵,一致认为工作应该给闫解成或者阎解放,她一个女人不适合,最后在于丽强硬态度下闫家不好逼迫太急,只不过每月两口子上交的钱涨到5块,于丽捏鼻子认了,王泽带她到轧钢厂报到后就不管了,没理会李怀德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随他怎么想!
1961年2月14日,腊月二十九,除夕。由于娄晓娥过来,所以年是在帽儿胡同老头小院这边过的。孩子们不知道什么事,大人基本都了解,看着红着眼睛的娄晓娥,都过来安慰。王泽也是无奈,娄振华选了这么个时间,大年初一凌晨走,那边路线都安排好了,他还能说什么?
吃过饭后,娄晓娥单独拉着王泽到了小鱼院子这边,进屋后从包里拿出一对翡翠手镯交到他手里“这是我外婆留给我母亲的,我母亲又交给我,如今送给你,希望你能记得我。”说完眼泪止不住流。
王泽牵她的手,从柜子底下拿出个小包裹打开后,一柄和文若差不多的羊脂白玉如意,那起后放到他手里,你文若姐和小鱼姐都有,在我心中你们是一样的,去那边要保护好自己,钱财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
娄晓娥抵死缠绵,想把自己融入王泽身体里,她要记住这个少女时代就爱慕的男人。随着红楼钟声响起,二人穿好衣服,王泽扶着走路都颤抖的娄晓娥出门,胡同口,一辆小车停在那里。娄晓娥嘴唇都咬破了,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来到车前,娄振华夫妇没有下车,透过车窗对他点头示意。王泽也点点头,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再多生事端。娄晓娥回身抱住王泽,用力亲在他嘴唇上,一股咸涩味道让王泽心里一痛!良久唇分,娄晓娥踉跄打开车门上车,娄振华从车窗递出一个档案袋后,车子启动,隐约看见那个曾经憨傻的女孩耸动双肩倒在母亲怀里痛哭!
不知站了多久,王泽才转身回小院,心情有些低落,文若,小鱼知道他不好受纷纷好言安慰他,拍了拍二女香肩表示自己没事!
时间匆匆而过,1962年夏,周末王泽坐前院石榴树下纳凉,三只懒猫趴成一排,二肥现在最乖,又下了一窝后,王泽狠下心找了个兽医操刀做了节育,这下没烦恼了,吃了睡,睡了吃,没追求了,胖成个球了都快!
去年秋收虽然欠收,但总归有了收成,冬季到现在雨水充沛,受过去浮夸风影响,今年各地派驻村代表查验夏粮收获,不得瞒报,谎报,综合到上边结果,今年夏粮大丰收,虽然市面供应还比较紧张,但是吃喝不用像前两年那样有钱买不到物资,终于缓了一口气。
随着物资逐渐恢复,定量和工资也恢复,这让人们精气神饱满了不少,脸上菜色逐渐褪去。
“小泽,我想喝冰汽水!”文若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小叔,我也要!”这是杨雪。
“等着!”大肚婆惹不起,大肥见他起身“喵呜?”给了它一巴掌。“你又不是大肚婆,喵什么喵?睡你的觉去!”
文若怀孕有七个多月了,找医生看过了,是一个,这让他放心不少。小鱼今年三月生子取名王桦,从怀孕开始住小院那边一直没过来,老头给操作请的假。伺候月子都是王泽一个人,如今可以带娃上班了。
去年杨建功回来一次,不知道杨雪说了什么,杨建功看何雨柱眼神越发不善,拉他出去练了半天枪法回来后,何雨柱那点小心思彻底熄灭了,他怕老丈人拉他出去突突喽,有劲都使媳妇身上了,今年年初检查出又有了,到现在已经五个月了,这下没精力干其他的了,虽然累点但还是高兴,老何家要壮大的节奏!
院里除了于丽和秋雨,结婚的都有孩子了,可能是终于能吃饱的缘故,人口增长来了波井喷期。到了胡同口供销社,从灾荒年开始北冰洋汽水就涨价了,原来一毛,现在带瓶押金三毛五,退瓶两毛。扛了一箱回家,打了盆凉水放里凉一下,孕妇不能喝太凉的,不热就行!
点根烟没抽上两口呢,贾张氏急匆匆跑过来“王泽,你就不能管管你家那四个?总逮我家棒梗欺负算是怎么回事?”跟王泽撒泼打滚她可不敢,只能过来“讲道理”,想起这个她就憋屈,这大院附近她张桂花和谁讲过道理?这俩字在她家字典里根本没生存空间!除了王泽,她是真整不过!
“嫂子,来,坐下慢慢说!”从盆里拿出瓶汽水打开递给她,贾家嫂子鞋他没少穿,一瓶汽水还不至于抠。
贾张氏接过汽水“咚咚”干进去半瓶,打了个饱嗝。“你家那三个和小石头,逼着我家棒梗写作业也就算了,写不好,写不对还打手心,打屁股,关键四个人打一个。棒梗吃饭拿筷子都拿不住了!”
“嫂子你这不对吧?孩子们这是让棒梗上进呐,这以后棒梗要是能考上中专,大学你不得乐成什么样了?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怪起老弟来了,你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是这样的么?”贾张氏想到大孙子出息那场面自己不得原地飞升,可又一想大孙子挨揍这当奶奶的心疼啊!“那也不能打太狠了。”
“行,那几个孩子回来我会告诉他们,教育为主,嫂子你放心,叔叔教育侄子没坏心!”
“那说好了啊,你得告诉他们几个!”贾张氏放心了,把半瓶汽水喝完打着饱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