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将三个男鬼魂珠往嘴里一抛。
“啧...反正下去也得服刑,给我打打牙祭吧!”
女鬼看的一愣一愣的,就这么简单...吃了?
“拿来...”司言再次伸出手。
女鬼赶紧将霸凌女鬼的魂珠递过去。
司言往地上一掷,魂珠瞬间恢复人形。
恢复之后,待看清眼前情景,霸凌女鬼气的跳脚。
“我踏马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他们不就占点便宜,反正也死不了。”
“现在好了,咱俩谁都别好过。”
说罢就要冲上来掐女鬼的脖子。
司言愕然,跟女鬼对视一眼:“这玩意,杏仁那么大点智商,怎么霸凌你的?”
女鬼一脚将发疯的霸凌女鬼踹到墙上,无语扶额:“估计那时候我只知道读书吧...”
“罢了,桥归桥,路归路,去地府吧!”司言掏出黑色令牌。
将发疯的霸凌女鬼收入其中,转身看向女鬼:“你也一起去吧!”
将两只女鬼送入地府,司言伸了个懒腰,转身回了算命馆。
八点后,邱淑菊跟吴老三前后脚到了店里。
“咦,内堂的门怎么开了?”邱淑菊诧异的往里边看了看。
“青梧今天来这么早嘛?”
刚说到青梧,身后就传来青梧的声音:“邱阿姨,看啥呢?”
“呀,你吓我一跳...”邱淑菊一个激灵,嗔了青梧一眼。
“内堂门开着,我以为你今天来的早呢!”
青梧挥挥手:“可能是我姑来了,今天周末啊!”
“她再不来,大师的名头都保不住了。”
熙熙攘攘的小商贩打着哈欠,开着门。
青梧走进内堂,行到休息室门口听了听,隐约听到里边传出来细微的鼾声。
“啧,回家睡觉不香吗?”
话虽这样说,青梧也放轻了手脚,生怕吵醒司言。
姚大姐这会也换上了职业装,穿着高跟鞋,走了出来。
青梧一扭头,眼眸一亮:“姚大姐,漂亮啊!”
“大师说,前台就是算命馆的门面,特意给我置办的...”姚大姐拢了拢大波浪。
脸上还画了淡淡的妆,自从开始修炼,曾经留在身上的那些疤痕,粗糙全都消失无踪。
姚二姐有些社恐,很少出来,一般都在空间里待着,只有跑腿的时候会被喊出来。
阿凤没事也出来溜达溜达,当然,大多时候,还是在空间里研究新的吃食。
“请问,现在可以算卦吗?”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邱淑菊抬眸,看到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脸色蜡黄,眼下青黑,身姿瘦弱。
一副精气神被抽空了的样子。
姚大姐赶紧迎了出来:“可以的,请您在这里登记一下信息。”
女人在纸上写下,钟巧...
“好了,您可以进去了...”
钟巧踏入内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左手边一个挺大的办公桌,后边空无一人。
视线右移,就看到个稍微小一些的桌案,后边坐着个帅气的小伙子...
“大师?”声音带着些许疑惑。
大师不都是年龄大一些的,最少也是蓄着胡须的嘛!
眼前这小伙,一副清纯男大的样子,靠谱嘛!
不待钟巧想明白,青梧微笑示意她坐下。
“大姐,您有何想问的?”
钟巧看了看桌案上摆放着的签筒,朱砂,黄纸,还有...二维码。
思索片刻,到底是坐了下来。
钟巧坐了半天,组织心里的词汇,想着怎样表达。
青梧十分有耐心的等着。
“大师,昨天,我接孩子放学,路过西餐厅。”
“看到我老公带着一个年轻女人,旁边还有个小男孩,那男孩看口型,喊他爸爸...”
“我想问问,他是不是出轨了?”
钟巧嗓音艰涩,说到最后一句,眼底的光几乎全部熄灭。
青梧拿起旁边的签筒,“抽一根。”
钟巧抽出一根,看都没看递给青梧,微垂的眼眸里似乎闪烁着泪花。
“水中月,镜中花,空留一世独自揣...”
青梧叹息:“大姐,留不住的人,就莫要留了,莫要伤了自己...”
这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啜泣声传来,钟巧抬起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大师,这是为什么啊?我操持着整个家,生儿育女,让他回家就有饭吃。”
“清早起来,衬衣西服熨烫的整整齐齐,他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嘛!”
如泣如诉的呼喊声让人心生怜悯,青梧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旁边的休息室。
隐隐约约的鼾声已经不见,想来他姑应该也被吵醒了。
“大姐,现在人生活富足,男人不是有个贤妻良母就能满足的,大多是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您也别太想不开,如今是要抓住证据,离婚的时候才能多分家产,还有个孩子呢...”
青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解,只得从实际方向出发,既然人留不住,起码得把钱留住才是。
话音未落,旁边一道轻嗤声响起。
司言斜依在门边:“那也太便宜那男人了,就该拖死他!”
“大姐,不离婚,记住了,只要你有结婚证,外边那个终究是个小三...”
钟巧愕然的看着眼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
“这位是?”
“她是我姑,算命馆真正的领头人..”青梧介绍着。
看着司言的眼神一言难尽,她姑向来不是劝分不劝和的嘛!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连姚大姐也是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看着司言。
“可是,我...我膈应啊!”钟巧想到那男人在外边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回来还跟她躺一张床,就恶心的不得了,虽说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夫妻生活,可她就是恶心...
想到那男人还要跟自己处于一个空间内,就觉得窒息的不得了。
“膈应啥膈应,放他出去,赚的钱给小三?你领着孩子吃糠咽菜?”
“况且,就算离婚,法官也会将孩子判给有经济基础的一方。”
“难不成,你想以后那女人睡你的老公,花你的钱,打着你孩子,住你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