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惦记着别人桌上的。
这些二代自己碗里都是龙虾鲍鱼了,还想把别人的锅给端走。
“你想端我的锅,我就端你的命!还有一帮人叫虎四对不对。
别来找我。
不然全给你们给端了。”
距离三公里,除非天机阁出手,不然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罗南身上。
也不是查不到吧,只是这两家的老人会想尽办法查,那说不得就要加紧一点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两货还在那算计这的那的。
黎家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目标,拿黎家开刀就是因为黎家看起来好欺负了。
就跟一只老狗子叼了一百块在大街上行走,路人看见都会起心。
徒手的人会怕被狗子反咬,但这些二代就是那些手里有棍子的人。
把狗打死,不单能钱还能吃狗肉。
“嘶……这茶喝的喉咙有点干痛啊!”身体偏虚的飞机头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又喝了两口茶缓缓。
“肚子还有点痛。
怎么回事?吃错东西了?!”飞机头额头都冒起来虚汗。
“不可能吧!
你今天都在我这里吃饭,难不成厨房那边弄错食材了?
又没见其他客人有问题。”周少也察觉有点不对劲,但黑锅可不能自己去背起来。
真要是自己店里搞出食物中毒,那特么的就搞笑了。
不过嘴上不承认,但身体的不良反应还是很及时的。
一开始的口腔、咽喉灼痛,然后到恶心呕吐,再者腹痛腹泻。
两人感觉到肚子痛,立马就跑去蹲厕所了。
一般的食物中毒拉完就没事,两人也是这么想的。
顶多就是吃东西吃坏肚子,清空肠胃再缓缓。
结果边拉边痛,呼吸由急促变困难,四肢不知道是蹲久了麻木无力还是别的。
两人擦干净屁股一步一挪的从卫生间出来。
“找人过来问问今天都特么的往菜里加什么东西进去了。
草!好疼啊!”飞机头在沙发上疼的打滚。
“我叫人送去医院看看!还真吃坏肚子了。”周少也是疼的脸色发白,连忙打电话叫人过来扶着出去。
可惜没什么用。
正常人吃几片断肠草叶子一个小时内都得休克。
而罗南用的可是提取的断肠草毒,那剂量高的多。
两人被扶车还没开出去一公里,那就在车里抽搐休克,这特么的把开车的司机和陪伴的员工给吓懵逼了。
罗南也骑着外卖电动车远远的跟上去。
跟上去不是看这两刁毛会不会诈尸,而是看看他们的家人。
俗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早上打听到他们家的具体位置,晚上就可以送他们上路了。
车还没到医院,那两个靓仔就挂逼了,司机和陪同的工作员只能硬着头皮开到医院,下车就嗷嗷的喊着医生。
“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啊!”
场面一度混乱,这司机还有员工感觉天都塌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啊?”开车的司机看着医院人员把两人抬上推车跑去急救室,他急的左右跺地板。
“打电话叫经理通知老板的家人。
这锅跟我们没关系。咱们就一个打工的,换个老板继续当牛马。
你慌个毛。”餐厅员工慌乱过后倒是镇定了下来。
“可是……”
“可是个毛线!就那点工资,你想托天啊!打电话上报就完事,天塌了也是拿高工资的顶着。
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车上有监控的吧,你复制几份,顺带发一份给我。
这锅我可背不起。”
“也是!玛德!平时对我呼来喝去的。死了更好。”
两人打电话通知经理过来,那边医生喊人过去都磨蹭好一会。
人是百分百的死了!
他们又不是家属,这锅可不好背,磨蹭加赖皮一下,园林餐厅的经理第一时间赶到,后面又陆续来五六辆车。
“来了!开奥迪的!
玛德!我都没开上迈巴赫呢!”
不单有奥迪、奔驰,还有一辆保时捷跑车,就这出行工具都不止三五百万了。
“玛德!这些人的钱都是怎么赚的。
老子想安全的赚点钱都感觉特别难,到处有掣肘。”
不入社会不知道赚钱艰难,各行各业都挤满了人,新开辟的赛道又被人堵,简直难受的要命。
车上下来了一个老头,身穿白色衬衫,年纪很大了,百分百退休人员。
不过退休后好穿白色衬衫,这多少有点装了,属于:老而不死,腿二不休。
这身装扮出去,谁看了不的迷糊。
反正医院的这些医生就慌的一批。
就跟电视剧里的喊小金子的陈石岩,那就是白衬衫贯穿全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在位的领导。
“要不是你给他们底气,就那损色,进厂打工都没有要。
我看看怎么安排你才好。”
医院内部人员比较多,而且还关窗开空调,内部的谈话窥听不到。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罗南又安排了两只马蜂在奥迪那潜伏,只要对方开车窗就溜进去等待时机。
这种老六行为,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玩过刺激战场的都知道,当老六最好是拿打狙配消音器,打完就往后撤。
现在的情况有点类似围点打援了。
不过战场上的敌人可不少,枪声太多容易引起别的队伍过来劝架。
等了不少时间,跑来看情况的人都从医院出来了,心情都不好,在那拿手机打电话。
奥迪司机在车上发信息,车窗刚好就降了下来,罗南立马操控两只马蜂溜进去找个角落藏好。
人死了,那肯定得有人背锅,而且还是中毒死的。
这衬衫老头从医院出来就气势汹汹的上了奥迪,一招手就让司机开车去园林餐厅。
不用看,肯定是去控制现场调查情况去了。
司机也知道事情比较急,然后就加快速度往园林餐厅赶。
没有红绿灯的地方都开到了90到100码,罗南也察觉到了机会,两只马蜂直接爬出来就往司机腿上一咬。
这一下算是坏菜了,司机低头一看,脚一抖,方向盘摆了两下,车子直接打个弯撞到了路基,然后翻滚出三十多米。
车窗破裂,里面的人那脖子都摔歪折掉。
“呐!好了吧!
我有空间不去打你们的主意都算好的了,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真是苍蝇进茅厕——找屎。”
不管是衬衫老头还是司机,这种高速翻车打滚,就算是奥迪也得凉。
这场意外罗南还是挺满意的,解决了后台撑腰的,剩下的这些也蹦跶不了什么。
“还有个虎四是吧!我等你过来。”
任务是下毒之前就让飞机头安排了下去,私房菜馆那边现在都有人在蹲点了。
解决了源头,罗南开车回去,还是一身外卖员的装扮在私房菜馆外面远一点的地方观察。
这一看,很快就发现了两个蹲点的靓仔。
“你这也不行啊!蹲点蹲的这么光明正大!但凡是个老六都看的出来这是在蹲人。”
两个混子,年纪不大,个子偏瘦弱,属于精神小伙的那种。
那紧身裤和紧身的t恤衫,给人的感觉:“我就是马仔,我就是混混。”
他们在蹲罗南,而罗南也在蹲他们的老大。
问:“死个退休部干会怎么样。”
答:“屁事没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就算单位里有人组织参加追悼会,但没几个人会参加,甚至有的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也没参加。
在体制内工作,离开那个位子,啥也不是。
脱下那身制服,摘下那个头衔,走出那座大楼。
试试看,还有多少人认得你张三李四?
曾经的热络电话可能再也拨不通,昔日的“兄弟”笑脸转瞬变作陌路。
有些人总错把平台当脊梁,驴子驮佛像受尽跪拜,真当自己成了佛。
下山才挨了闷棍,才知道别人拜的是背上的金身,哪管你蹄子磨破几层皮。
位子镀的金边,阳光底下晃人眼,阴雨天一淋就露了铁皮底。
清醒人把椅子当渡船。
既然下船时辰不由己,不如早备救生衣,有人偷摸练出副业双桨,有人把人情存成隐形资产。
不管老头白衬衫穿的多规整,只要人死,那么任何情分都随着烟消云散,毕竟明天还得去上班。
这班你不上,多的是人想上。
“你从来不是角儿,只是借了戏台的灯。”
罗南抽空还关注一下周家还有那个飞机头家里的,一开始他们还能使唤的动阿瑟,咋咋呼呼的要查这查那的。
结果转头那衬衫老头一死,大家就公事公办,该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
阿瑟:“这事你们回去等通知吧!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电话告诉你们的。”
这事就自媒体新闻报道了一下,正规媒体一点信息都没有。
蹲点一直蹲到晚上,黎紫苏倒是发信息找罗南,她内心也察觉到了一点问题。
因为老头告诉她私房菜馆的上头压力没了。
至于怎么没的,那她就知道罗南外出了一天一夜。
黎紫苏看着手机里那没回复的对话框,心里喃喃的:“……(让你解决问题,你不会是把有问题的人给解决了吧。
这顶梁柱都撑破屋顶了。
好猛!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