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土门的废墟在月光下泛着冷寂的灰,燕南天带着魔教教徒翻遍了断壁残垣,探测仪器的绿光扫过每一寸焦土,却连土灵珠的影子都没找到。
“护法,会不会被神风学院的人拿走了?”一个教徒低声问道。
燕南天眉头紧锁,踢开脚边的碎石:“不可能。江家那几位盯着,他们不敢私藏。再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珠子找出来!”
他哪里知道,他们拼死寻找的土灵珠,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刘诗诗的帆布包里。
那日厚土门大战,混乱中这枚灰扑扑的珠子从掌门怀中滚落,混在碎石里被逃难的人群踢来踢去,最后粘在一个路人的鞋底,辗转落到了来附近取景的刘诗诗剧组。她拍戏休息时在路边捡到这东西,只觉得入手温润,握在手里很舒服,便随手塞进了包——谁能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土球,竟是能让魔教教主疯狂的至宝。
另一边的影视基地,摄影棚里灯火通明。星爷正拿着扩音喇叭,对着镜头前的迪丽热巴喊:“表情再到位一点!你是在面对外星怪物,不是在参加下午茶!”
迪丽热巴抹了把额头的汗,重新摆好姿势。星爷对作品的要求严苛到近乎偏执,一个镜头拍上几十遍是常事,刘亦菲、杨幂她们也都累得直喘气,唯独江辰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准时来探班,要么坐在导演椅旁看剧本,要么就缠着柳无双腻歪。
傍晚收工,众人都去休息,江辰却把柳无双拉进了休息室。
“老婆,今天辛苦了。”江辰关上门,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低头就吻了上去。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从唇角一路向下,落在她修长的美腿上。
柳无双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却还是嗔道:“别闹,好多人呢……”
“怕什么?”江辰抬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这里隔音好得很。”他顺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指尖划过她紧致的腰线,“白天练剑那么精神,现在该让我‘检查’一下成果了。”
“让你欺负我!”柳无双被他撩得情动,反身将他按在沙发上,红唇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习武之人的柔韧与力量在她身上展露无遗,缠得江辰动弹不得。
休息室里很快响起压抑的喘息,两人从沙发滚到地毯,衣衫凌乱间,柳无双腰间的马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常年练剑的她,身段比寻常女子更多了几分利落的美感。江辰抱着她的腰,感受着怀中人儿从抗拒到迎合的转变,吻得愈发缠绵。
两个小时后,柳无双瘫在江辰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双腿软得像面条,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你这个王八蛋……就不知道节制点。”
江辰低笑,在她汗湿的额头上亲了口,手指还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流连:“谁让老婆太迷人。再说了,我可是无敌的。”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齐思甜探进个脑袋,看到里面的景象吐了吐舌头,却还是走了进来:“老公,还有我呢。”
江辰挑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们这是打算车轮战?”
“不然怎么耗得过你。”齐思甜脱了鞋钻进他怀里,像只小猫似的蹭着他的脖颈,“今天拍吊威亚的戏,我胳膊都勒红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乐意效劳。”江辰笑着搂住她,眼底的宠溺浓得化不开。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休息室里的温存与摄影棚的忙碌仿佛是两个世界。
而此时的魔教教徒,正拿着土灵珠的画像,在周边城镇悄悄排查。他们不敢穿教服,打扮成普通商贩的样子,挨家挨户地询问,却始终没有线索。
“护法,这都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教徒忍不住抱怨,“会不会……已经丢了?”
燕南天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放屁!土灵珠有灵,绝不会凭空消失。给我查那些近期从厚土门附近离开的人,尤其是剧组——那天有好几个剧组在附近取景!”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珠子一定还在附近,只是被某个不懂行的人捡走了。只要找到那个人,土灵珠就能到手。
影视基地里,刘诗诗正在拍夜戏。她穿着素色的古装,站在假山上念着台词,帆布包就放在不远处的道具箱上。包角落里,那枚灰扑扑的土灵珠正散发着微弱的暖意,滋养着周围的空气,却无人察觉。
江辰搂着齐思甜从休息室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瞥了眼刘诗诗的包,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动——那包里似乎有股极淡的土系灵力波动,很微弱,像是某种天材地宝的气息。
“怎么了?”齐思甜注意到他的异样。
“没什么。”江辰摇摇头,没太在意。这影视基地人多眼杂,有几件带灵气的古董道具也正常。他搂着齐思甜往酒店走,心里想的还是明天该给刘亦菲她们带什么夜宵。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忽略的那股气息,正是魔教苦苦寻找的土灵珠。更不知道,一场围绕着这枚珠子的风波,即将再次将他和身边的人卷入其中。
夜色渐深,摄影棚的灯光依旧亮如白昼。星爷盯着监视器,眉头紧锁地和编剧讨论着台词,刘亦菲她们坐在折叠椅上背剧本,江辰则在一旁的躺椅上打盹,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平静的日子下,暗流正在悄然涌动。燕南天的排查已经锁定了几个剧组,很快就会摸到影视基地来。而那枚躺在刘诗诗包里的土灵珠,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新的冲突。
但此刻的江辰,正沉浸在温柔乡与片场的热闹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