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
灰岩头领将三百收拢来的残兵劈成两把尖刀:
**东翼突击队(160人)**
- 由钢骨桥头领亲自率领
- 4辆焊着钢板的皮卡开路,车顶dShK重机枪缠满弹链
- 步兵呈散兵线推进,每人间隔5米——这是用前几批死伤者换来的经验
**西翼渗透组(140人)**
- 枯水河头领指挥的亡命徒
- 20名童子军打头阵(腰间绑着遥控炸弹)
- 主力跟随在300米后,踩着孩子们的脚印规避雷区
当叛军阵营的第一声枪响后。
钢铁绞肉机启动了。
**东翼战场:**
第一辆装甲皮卡碾上反坦克锥。
- 驾驶员试图倒车时,二班阵地上正面阻击小组的RpG从侧翼灌入驾驶舱
- 爆炸的火焰引燃第二辆车弹药箱,连环爆炸将十余名叛军掀上树梢
- 钢骨桥头领的左臂被预制破片削飞,却用皮带扎住残肢继续冲锋
后面的叛军也陆陆续续跟了上来,眼见阻击部队火力不强,便准备一股脑冲过去。
狂龙也是不紧不慢的带着二班一组用ak47进行着点射,反正路上的一辆报废装甲车足够阻拦各种车辆了。敌明我暗,只要稳稳当当的输出,等待这些叛军们都钻进了包围圈,两侧伏击的二班二组和三组会用重火力让他们后悔今天来支援帕帕的决定。
西翼地狱:
童子军触发第一枚诡雷。
- 12岁的领队男孩双腿齐膝而断,还未落地就被第二枚雷炸碎胸腔
- 枯水河头领踹着其他孩子继续前进:踩着他的血走!
- 丧彪的一段点射突然贯穿其咽喉——血柱喷在身后叛军惊愕的脸上。
叛军头子呼喝着童子军向前冲锋,稍微走的慢了一些后面的督战队便是一枪。
众多童子军还真的是低着头冲了过来。
丧彪的望远镜里,那些瘦小的身影在晨雾中摇晃着逼近。
二十个,或许三十个——年龄不会超过十四岁,破烂的各色衣服像麻袋般套在身上,裸露的脚踝上还留着镣铐的淤青。最前面的男孩扛着几乎和他一样高的AK-47,枪托拖在泥地里,像拖着具棺材。
为了帕帕!领头的孩子突然尖叫,声音还没变调。
他们开始奔跑,动作笨拙却疯狂。有个赤脚女孩被树根绊倒,立刻被后面的孩子踩过脊背。丧彪能看到他们腰间绑着的土制炸弹——
二班的民兵们手指扣在扳机上,却没人开枪。
班长?最年轻的民兵喉结滚动,他们还...
丧彪手里的ak47给出了答案。
“哒哒。”
一个短点射。
打爆了跑在最前面男孩的脑袋,脑浆和血花溅了后面的孩子一脸。
不待后面的孩子做出什么反应。
隐蔽在其它位置的二班一组成员已经用手里的ak47步枪替他们做出了反应。
领头男孩的右肩被一颗子弹打穿,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紧接着——
- 赤脚女孩的肚子被打穿,炸弹滚进沟渠 。
幸存的童子军像受惊的羊群四散。有个满疤痕的男孩跪在原地嚎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东翼战场,硝烟弥漫。
钢骨桥头领的残部趴在弹坑里,耳朵嗡嗡作响。他们刚刚经历了一轮机枪扫射,但奇怪的是——子弹的密度远比预想的稀疏,甚至有几发打歪到天上去了。
“妈的,对面没子弹了?”一个满脸煤灰的叛军啐了口血沫。
侦察兵爬回来报告:“最多十人!机枪就一两挺,还卡壳了一次!”
钢骨桥头领的独眼一亮,抢过无线电嘶吼:“全体压上!碾碎他们!”
西翼战场。
枯水河头领看着远处横七竖八躺着的童子军尸体。
剩余的叛军趴在泥地里,耳朵紧贴地面——他们听见了阻击阵地的枪声。
稀疏,零落,甚至有些慌乱。
“最多十个人!”一个满脸刺青的叛军小头目咧嘴笑了,“听!全是单发点射,连机枪都没有!”
几个老兵互相对视——他们太熟悉这种枪声了,那是弹药紧缺时的打法,是穷途末路的信号。
“冲过去!碾碎他们!”枯水河的头目拔出砍刀,“谁第一个冲进战壕,女人黄金随便挑!”
随着一声令下死亡冲锋开始了。
一百多名叛军像疯狗般跃出掩体,毫无战术队形地扑向西翼阵地。
- 最前排的叛军甚至懒得开枪,直接挺着刺刀冲锋
- 中间的士兵边跑边扫射,子弹全打在了空无一人的沙包上
- 后勤兵扛着弹药箱跟在最后,已经开始盘算能抢到多少战利品
他们没注意到——
- 脚下湿润的泥土里,埋着用防水布包裹的绊发雷
- 两侧看似被炸毁的掩体,在不远处又出现了射击孔
- 高处枯树上的乌鸦突然集体飞走
当冲锋队伍完全进入百米范围时,西翼阵地突然“活”了过来。
之前完全静默的两侧阻击阵地同时开火。
pK轻机枪和ak47几乎同样的7.62mm子弹从六七个不同角度交叉射入人群。最前排的叛军像触电般抖动,身体被钢芯弹撕成两截。
子弹穿过身体的闷响,成了战场上最恐怖的背景音。
RpG火箭弹和迫击炮的炸响,阻止了一众想要逃跑的叛军。
枯水河的头目趴在一具尸体下装死时,终于看清了真相:
- 那些“弹药不足”的“政府军”,正从掩体搬出整箱未开封的弹药。
甚至迫击炮手在几天战斗中掌握了连续发炮的小技巧后,给人以炮兵班的错觉。
当最后的叛军转身逃跑时,等待他们的是预设的雷区。连环爆炸声中,西翼战场渐渐归于寂静,只剩几个燃烧的火人还在无意识地奔跑。
季博达曾告诉过这些民兵,只要有一个人踩中了地雷,除了神秘东方大国的步兵会用身体滚动出一条通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都会对这条路避而远之。
据季博达爷爷说,当年大爷爷和二爷爷就曾经去过那种十几个国家打一个国家的战场。
与此同时,东翼战场。
叛军们像嗅到血腥的鬣狗,全部跃出掩体。
-一波一百多人人呈扇形展开,吼叫着冲刺
- 装甲车驾驶员干脆站出舱门,单手操控重机枪扫射
两侧阵地pK轻机枪“恰好”在换弹链,空转声清晰可闻。
当冲锋队伍完全进入200米死亡区时。
“轰。”
一发迫击炮弹落在了冲锋的叛军身后,击中了一辆装甲车,爆炸和殉爆让一众叛军慌了神,叛军的各级头子,拿着手枪和步枪向着空中开枪,稳住了局面,让本被炮弹炸的准备四散的叛军回到了冲锋的轨迹。
可等待他们的不是凌厉攻势取得的势如破竹,而是轻机枪的连射和ak47的点射,哪怕有些榴弹的反击,也会被RpG的火箭弹瞬间击溃,回到原始的冲锋模样。
远在围困平安谷一线的季博达在听到接二连三的炮弹炸响后已然是到了二班和三班的阻击防线。
季博达心道
现在的问题是
我准备了一桌饭,来了两桌客人,这饭怎么吃?
敌人增兵平安谷,我们一边围攻,一边进行阻击,确实带有冒险性,不过早在半年前,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值前准备。
眼看着两股阻击分队对着叛军的支援部队展开的有序围堵,季博达十分欣慰,也同样感谢指挥组七名满身是伤痕的运输小队。
走了两个班的主要阵地。
季博达和所有的民兵灌输一个思想。
在这种紧要关头,一定要义无反顾。
平安谷最深处的花岗岩地堡里,帕帕的黄金义齿咬碎了第三根雪茄。
头顶的吊灯剧烈摇晃,混凝土天花板簌簌落灰——那是政府军重炮在轰击山谷入口。但更让他在意的是无线电里传来的惨叫:
“东翼增援部队全灭!重复,西翼增援部队全灭——”
通讯戛然而止,只剩下电流的沙沙声。
帕帕一脚踹翻作战沙盘,红着眼睛扫视最后几十名亲卫:
“所有出口埋雷!把那个东方神秘大国的顾问押到第一道门!”他拍着腰间的钻石手枪,“老子要从西侧河道冲出去!”
亲卫们面面相觑——西侧河道早被季博达的阻击小队锁死了好几天。但没人敢反对,毕竟上一个提出异议的人,脑袋现在还挂在指挥部门口。
五分钟后,地堡最隐秘的排水管被炸开。
- 东方神秘大国的顾问被推在最前面当人肉盾牌
- 帕帕的黄金手枪顶在半耳队长腰眼上
- 亲卫们扛着最后几箱钻石和黄金紧随其后
腐臭的污水没到胸口,但没人抱怨。直到最前方的顾问突然掏出——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