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教研课刚圆满结束没几天,军属院里就传开了好消息——陆骁在一次重要的试飞任务中表现特别出色,不仅圆满完成任务,还成功处置了一个突发险情,部队决定给他记三等功,下周五开表彰大会,还邀请家属参加。
林月听到消息时,正在店里织毛衣,手里的毛线针“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她激动得手都抖了,赶紧给林晚打电话:“晚晚!你听说了吗?陆骁要受表彰了!三等功!”
林晚在电话那头也替她高兴:“真的?太好了!骁哥太厉害了!你打算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啊?”
“礼物……”林月挂了电话,琢磨起来。以前陆骁立功,她要么给他买块手表,要么做顿好吃的,总觉得不够特别。这次不一样,是三等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荣誉,得送点有意义的东西。
她翻遍了衣柜,突然想起去年托人从内蒙买的那批顶级羊绒线,深蓝色的,摸起来软乎乎的,像云朵一样。“有了!”她一拍大腿,决定给陆骁织条围巾。
接下来的几天,林月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扑在了这条围巾上。每天关店门后,她就坐在台灯下,手指翻飞,毛线针“哒哒”作响。她特意选了最厚实的元宝针,织得又密又软,还在围巾末端用金色的线绣了一颗小小的五角星——那是她心里的“军功章”,只属于她的大英雄。
凯凯凑在旁边看,好奇地问:“妈妈,你给爸爸织的围巾为什么要绣星星呀?”
林月停下手里的活,摸了摸儿子的头:“因为爸爸是飞行员,像星星一样在天上发光呀。等爸爸受表彰那天,我们把这条‘星耀围巾’给他戴上,让他成为最帅的大英雄。”
凯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拿起自己的小毛线针,学着妈妈的样子织起来,结果织得歪歪扭扭,还把自己的手指戳了一下,疼得直咧嘴。林月看着他那认真又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表彰大会那天,林月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件米白色的大衣,化了个淡妆,牵着凯凯,和林晚、陆霆一起坐在家属区前排。会场里军乐嘹亮,彩旗飘扬,陆骁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队伍里,身姿挺拔如松,胸前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当主持人念到“陆骁同志,因在试飞任务中表现优异,特授予三等功,予以表彰”时,林月的心跳得飞快,用力鼓掌,手心都拍红了。陆骁迈着正步走上台,接过勋章,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那模样,帅得林月眼睛都看直了,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大会结束后,陆骁快步走到家属区,一把抱起扑过来的凯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转头看向林月,眼里满是笑意:“媳妇,等久了吧?”
“不久不久,”林月笑着走上前,从包里拿出那条深蓝色的羊绒围巾,踮起脚尖,轻轻围在他脖子上,“这是我给你织的‘星耀围巾’,用最好的羊绒线织的,厚实着呢,以后你上天试飞,戴着它就不冷了。你看,末端还有颗小星星,只属于我们家大英雄。”
陆骁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围巾,深蓝色的羊绒柔软亲肤,贴在颈间暖暖的,末端的小星星绣得精致可爱,心里一下子就热了。他一把将林月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表彰的喜悦,带着对林月的感激,还有点小霸道,唇齿间满是羊绒的暖香和彼此的爱意。
周围的战友和家属都笑着起哄:“陆副师长,你这围巾真好看,嫂子手艺真好!”“这可是专属定制,羡慕了!”
陆骁搂着林月,脸上满是骄傲,他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在一起,声音沙哑而深情:“媳妇,这是我收到最好的奖励,比任何勋章都珍贵。谢谢你,总是给我这么多惊喜和感动。”
他抱起林月,原地转了个圈,凯凯在旁边拍着手笑:“爸爸抱妈妈啦!爸爸抱妈妈啦!”
回家后,凯凯在客厅里玩他的勋章模型,陆骁拉着林月坐在沙发上,轻轻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织了多久?肯定累坏了吧?我给你揉揉手腕。”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力道恰到好处,林月舒服地靠在他肩上:“没累多久,每天织一点,就当放松了。只要你喜欢,我就开心。”
陆骁慢慢将她抵在沙发上,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顶,然后是额头、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辗转厮磨:“喜欢,太喜欢了。以后每次受表彰,我都戴这条围巾,让所有人知道,我有最好的妻子。”
呼吸间满是羊绒的暖香和彼此的缠绵,表彰的荣光在这一刻变成了最亲密的慰藉。林月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心里满是幸福和踏实。她知道,对陆骁来说,再多的勋章,也比不上她亲手织的一条围巾;再高的荣誉,也比不上家人的陪伴和爱意。
夜深了,陆骁抱着林月躺在床上,手里还摩挲着那条围巾上的小星星。“媳妇,”他轻声说,“有你在,真好。”
林月在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嗯,有你在,我也觉得好。”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床上相拥的两人,也照亮了那条带着爱意的“星耀围巾”。他们的爱情,就像这条围巾一样,温暖、厚实,经得起岁月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