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我爱罗被成功从物理囚笼中解救出来,手鞠和勘九郎立刻上前扶住他。然而,我爱罗的状态却极为糟糕,他脸色灰败,气息微弱,不仅仅是查克拉耗尽,更仿佛生命力都被抽走了一部分,额头上的爱之纹身也黯淡无光。
“我爱罗!你怎么样?”手鞠焦急地呼唤,医疗忍者立刻上前检查。
“查克拉……几乎被抽空了……不仅仅是体力透支,更像是……本源受损……”砂隐的医疗忍者脸色难看地汇报。
卡卡西和凯等人围拢过来,看到我爱罗的状态,心都沉了下去。他们虽然打破了囚笼,但显然晓组织已经在我爱罗身上做了什么。
宁次的白眼死死盯着我爱罗,声音带着震惊:“他体内的尾兽……一尾守鹤的查克拉……变得极其微弱且混乱!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撕扯、剥离了大部分!而且,有一股极其隐晦的、与那片森林同源的阴冷能量,像寄生虫一样缠绕在剩余的尾兽查克拉上,阻止其自然恢复!”
“什么?!剥离尾兽?!”鸣人难以置信地喊道,作为人柱力,他深知这意味着什么,这几乎是致命的!
卡卡西瞬间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不是囚禁,而是抽取尾兽!那个囚笼和菌毯森林,不仅仅是关押,更可能是一个……大型的抽取和转化装置!他们利用那种污染能量,加速了尾兽剥离的过程!”
这个结论让所有人不寒而栗。晓组织竟然掌握了如此高效且诡异的人柱力处理方式!
……
与此同时,远在雨之国某个极其隐秘的异空间内。
巨大的外道魔像矗立在空旷的地面上,九只眼睛紧闭着。晓组织的成员,包括天道佩恩、小南、绝、以及刚刚通过象转之术或其他手段将大部分意识投射回来的蝎和迪达拉,正环绕在魔像的手指上。
魔像那张开的巨口前方,原本应该进行的是“幻龙九封尽”的仪式,将一尾守鹤的查克拉彻底吸入魔像。然而此刻,仪式似乎出了岔子。
从魔像口中延伸出的查克拉龙,颜色并非纯粹的查克拉流光,而是夹杂着丝丝缕缕不祥的暗紫色,这些暗紫色能量如同有生命的触须,不仅缠绕着被抽取出的、属于守鹤的暗红色查克拉,甚至开始反向侵蚀查克拉龙本身以及后方的外道魔像!
魔像庞大的身躯微微震颤着,紧闭的眼睛缝隙中,似乎也渗出了一丝暗紫色的光芒,发出低沉的、仿佛来自远古的痛苦嗡鸣。
“怎么回事?”天道佩恩冷漠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封印进程被干扰了。能量性质……不对劲。”
绝的阴阳脸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奇怪……一尾的查克拉里,混入了某种……不属于尾兽,也不属于魔像的异物?是蝎和迪达拉那边带来的?”
迪达拉(投影)嚷嚷道:“嗯?不关我的事啊!肯定是蝎大哥那些菌毯的问题!嗯!”
蝎(投影)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带着研究者的冷静:“我使用的‘深渊菌种’确实能高效瓦解人柱力的防御并抽取能量,但按理说,在能量传输过程中应该会被魔像本身的力量净化掉杂质……除非,这种能量的‘侵蚀’优先级,比预想的要高,甚至能一定程度上干扰魔像的接收机制。”
小南蹙眉看着魔像上蔓延的暗紫色丝线:“这种能量……让人不安。长门,继续封印有风险。”
天道佩恩(由长门控制)沉默了片刻。他能感觉到,外道魔像对这种混杂的能量产生了排斥反应,强行封印下去,很可能导致魔像受损,甚至引发更未知的后果。
“封印中止。”佩恩最终做出了决断,“将已抽取的部分封印,清除能量污染。一尾人柱力……暂时放弃。”
随着他的命令,查克拉龙缓缓收回,那被污染的一部分守鹤查克拉被强行剥离、湮灭,而相对纯净的大部分则被魔像吸收。魔像的一只眼睛,缓缓睁开了一丝缝隙,随即又闭上,其上的暗紫色丝线逐渐消退,但似乎留下了一点极其微不可察的痕迹。
“可惜了,只完成了一部分封印。”绝惋惜道。
“无妨。”佩恩冷漠地说,“确认了这种外来力量与魔像的兼容性问题,也是收获。下一个目标,需要更‘干净’的捕捉方式。蝎,你的‘菌种’需要改良。”
蝎低沉地回应:“明白了。需要更稳定的‘培养环境’和数据。”
……
菌毯森林边缘。
就在众人为我爱罗的状态焦急万分时,我爱罗突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喷出一小口带着暗紫色光点的淤血,随后,他那极度虚弱的气息竟然停止了下滑,甚至微微稳定了一丝。缠绕在残余尾兽查克拉上的阴冷能量,也如同无根之木,开始缓缓消散。
“侵蚀……停止了?尾兽查克拉的流失也停止了?”宁次惊讶地汇报。
砂隐医疗忍者仔细检查后,也确认道:“风影大人的生命体征稳定下来了!虽然尾兽查克拉损失巨大,本体也极度虚弱,但……至少性命保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众人既庆幸又困惑。
卡卡西若有所思地看着晓组织成员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迅速枯萎的菌毯残留:“看来,他们的封印仪式因为某种原因……被迫中断了。很可能与他们使用的这种污染能量有关。这种力量,似乎并不完全受他们控制,甚至可能……反噬了他们。”
这个猜测让众人心头再次蒙上阴影。晓组织本身就已经足够强大和神秘,而现在,他们还在尝试驾驭一种连他们自己都可能无法完全掌控的、更加危险的力量!
我爱罗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但失去绝大部分尾兽之力的他,实力必然大损,砂隐村也将面临新的挑战。而晓组织的威胁,以及那与“圣主”相关的诡异力量,经过此次事件,已然从潜在的传闻,变成了迫在眉睫、必须正视的恐怖现实。
救援行动,在一种混合着庆幸、悲伤与深深忧虑的复杂情绪中,暂告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