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夭,你不就是仗着有对给你留下津贴让你不愁吃穿的好父母,又有个有本事的师父吗?
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好父母跟师父,我也能考上一所好大学,有一份好工作。
甚至,我还能跟你一样,自己办成衣厂、养殖场,也能开公司!”
被苏夭夭步步紧逼,后背紧紧靠着树干的秦若声嘶力竭,就是不敢抬手。
苏夭夭的武力值,她心里还是有点数。
若是她真的敢先动手,现在的苏夭夭肯定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苏夭夭手一抬,自己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这点自知之明秦若还是有的。
“秦若,我看你脑子不仅有病,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王亦南花了那么多钱带你上医院看病,全都白瞎了。
看病花的钱,还不如给你买些好点的猪脑,给你补补脑子。”
苏夭夭是半点面子都不给秦若,“再不济弄点核桃也行,免得一天天跟傻子一样到处丢人现眼。”
“苏同志……”
看到秦若纸条的王亦南匆匆赶来,就听到苏夭夭对秦若的嘲讽。
王亦南气喘吁吁的想要阻止她继续刺激秦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苏夭夭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怎么?你又想来讨伐我?
我这一天好好的时间全都被你们夫妻俩给浪费了,现在赶过来,是想要赔偿我的损失吗?”
苏夭夭拽了把秦若胸前的衣服,趁她张嘴还没有叫喊,抬手往她嘴里丢了颗药丸。
这都是背对着众人的举动,苏夭夭速度太快,没人看到她做了什么,就看到她一把将秦若推到王亦南怀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秦若怕得要死,死命抠自己的喉咙,就是吐不出东西来,只有不断的干呕。
王亦南低着头轻拍着秦若的后背,苏夭夭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南哥,苏夭夭她、她肯定给我喂毒药了,你、你快带我去医院洗胃,我不想死,你快带我去……”
秦若死死抓着王一楠的衣服,急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王亦南一如既往的柔声安慰:“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小苏同志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不是的,真的,南哥。”秦若泪眼盈盈,不停哀求着王亦南,“南哥,我求求你,你赶紧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你好不容易才回来,我还想多陪你多些日子,我不想现在就死了。”
秦若哭得凄惨,哭得那叫一个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王亦南依旧不温不火的低声安慰。
看得苏夭夭都不知道这个王亦南还是不是之前那个王亦南了都。
苏夭夭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看着他们夫妻俩,“我说二位,你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再好好抒发下感情?
虽然,大家知道你俩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可是吧,这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是不是有点伤风败俗了?”
“小苏同志,若若现在都成这样了,你、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王亦南抬起头,恳求着苏夭夭。
此时的两人,像极是在苏夭夭迫害下的一对困难重重的夫妻。
而她自己,就是要强行拆散这对苦命鸳鸯的恶婆婆,苏夭夭被自己脑海中的一闪而过的画面感给逗笑。
这笑声落在王亦南与秦若的耳里,无异于就是嘲讽他们的惺惺作态。
王亦南像是不敢置信,眼睛无比震惊,“小苏同志,你、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同情心?若若她……”
“你家若若如何那是你的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苏夭夭双手抱胸,老神在在,“现在对我来,你俩就跟见面都不用打招呼的陌生人一样。
没有报公安来把你们拉走,已经是我心地太过善良了。
要是把秦若对我做的那些事放到别人家身上,她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蹦跶,我苏夭夭倒过来写!”
苏夭夭的话掷地有声,原本饭后准备出门散步的人,三三两两聚一块,指着王亦南与秦若指指点点。
王亦南是谁,他们不知道。
但是秦若好歹在这里住了好些日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那女的不是小秦吗?那个男同事就是她失踪多年的对象?”
“应该是,不然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
“诶,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这么众目睽睽……”
“不说她生病了吗?大概是怕她有什么意外吧?”
“切,什么病?媒婆病吗?”张姨对秦若的意见可是不小,“生什么病能那么积极给小苏介绍相亲对象?介绍的全都是些歪瓜裂枣的玩意!”
“张姐,怎么回事?快跟我们说说。”
“是啊张姐,这其中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张嫂子,给我们讲讲。”
……
众人七嘴八舌,围着张姨,求她告知。
张姨看了看苏夭夭,见他微微点头,张姨这才将秦若之前干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绘声绘色的讲给他们听。
听到他们细碎言语的王亦南脸色涨红得如猪肝色,在路灯照映下格外的显眼。
秦若之前干的那些事,事先他不知道,但是秦若回去之后都给跟他哭诉一番,再骂苏夭夭恶毒、不近人情。
明知道秦若对苏夭夭的咒骂跟指责是她自己胡搅蛮缠,自己不想与她再多生争执而选择闭口不言。
苏夭夭微微挑眉,不就是事实被摆在众人眼前而已,这样就要招架不住了?
“王亦南同志,你还要继续抱着秦若多久?”苏夭夭脸上扬起淡淡笑意,“赶紧的,咱们有事说事,别一直耽误我的宝贵时间。
你们现在是假期有得是时间,我可跟你们不一样,厂里那么多事情还等着我去安排,没那么空闲陪你们耗着。”
反正药已经给秦若下了,日后能活成什么样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若不是因为小宝,今日给她下的就不是这种还能给她留条命在的药。
啧,终究还是自己又圣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