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的事,两天就彻底解决,到第三天,端王和靖王就不用再往庄子上跑了,因为酒楼也开张。
那些说灾民围城,自个儿不好意思去大吃大喝的人,听说端王和靖王已经把灾民的事解决了,偷偷派人跑去城外绕一圈,发现真的没有一个灾民,连小叫花子们也找不到一个。
“圣上已经说了,只要银子的来路正,自己想咋花就咋花,喜欢吃聚福楼的酒菜,只管去吃就是了”。
“喜欢!绝对喜欢!我老母亲最爱的就是那香酥鱼,不挑味道,挑的是它没刺,最适合老人孩子吃”。
“付兄说得对,聚福楼的鱼,味道没得挑,都是好味道,一点腥味没有,这香酥鱼,只比其它鱼胜在骨酥刺烂上,老人孩子都可放心吃,不会被刺扎到”。
“没错!我还听太医说,那酥烂的鱼骨鱼刺,可是个好东西,小孩子正长骨头,以形补形,多吃些酥鱼骨下去,可是大有好处的。
听说韩老侯爷家的两个曾孙,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大的三岁半,小的两岁,天天赖在那许县主家吃这香酥鱼,只长个子不长肥膘,身体壮得很。
太医们还说了,这人老了,骨头也会变脆,易折断,得多吃点这骨头粉才好。”
“是有这个说法,听说靖王去年从三川镇回来,就大老远给圣上带了一罐回来,龙颜大悦啊!”
老丞相也带着家人来吃,连被关小佛堂的老太婆,都让人送了一份去她院子里,这味道是真没得说了!
韩老候爷家也是全家一起出动,没道理家中的下人都去蹭吃过,就苦了几位老主子。
“我说丞相大人,你那点俸禄够吃几顿?可别吃多了赖账,人老了,可不能不要脸,本侯可是有股份的人,倘若有人赖账,我可不会顾忌谁的面子”。
“哼!就你有股份?我大孙女照样有股份!老夫还怕你不成?”
“两位老人家可别嚷了,股份归股份,吃饭都得付银子,本妃也是如此,这叫以身作则。”
“果儿,靖王没和你们一起来?”
“他没来,一是没银子,二是没时间”。
自己的丞相老爹,除了做了皇后的长姐,谁都嫌弃,最近却转性了,长女回家借银子,还得了他老人家的正眼。
“这叫什么话呢?他是你的夫君,又是当朝王爷,怎能说出如此不敬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间祖父,咱们家那聪明能干的靖王爷殿下,不但给自己买了几千亩的荒地,还帮着端王爷和乐乐各买了一块,每块都是几千亩啊!
乐乐有其它产业,每年那点税银不在话下,心疼归心疼,不会赖账的。
端王府也有其它赚钱的路子,怎么地也不会赖账,再怎么生气,税银肯定要交上的。
两位被他坑的人都交了税银,靖王殿下他好意思不交?乐乐第一天见面时就说了,如果他们三个带头抛荒弃耕,后果是很严重的!将会破坏朝廷的农耕法规,影响极其恶劣!
所以啊!我们那位风流夫君,最近可是忙得很,忙着挽救他的超大庄子,一心一意想着能挣点回来,贴补一下未来税银的大窟窿!”
“王妃姐姐还说漏了一点,我们家王爷现在可节俭了,他目光长远,在为之三年后攒税银呢!”
丁侧妃被分了股权,彻底被靖王妃收服。
“不错!我们仨姐妹可不敢花王爷的一个铜板了,免得到时候被赖上。”
郭侧妃更是死心塌地地跟上,来这酒楼吃饭,远比研究抓奸行动有趣多了。
“爹!你看看,硕果都变成啥样了?”
“夫君莫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多说,回头我好好教训她”。
李丞相对自己这个儿子儿媳,真是失望太透顶,以前以为大孙女也废了,现在看着她能这么高高兴兴,而且还学会阴一套阳一套,心中也跟着高兴起来。
“夫君和姐姐怕是想歪了,大小姐现在这么出息了,在这么红火的铺子里都有股份,这是多大的好事啊?赶明儿,也带一带苸儿她们几个几妹,让她们也能赚几个贴己钱,有了自己的贴己钱,花起来来不心虚,硬气”。
“忘了耳坠子的事?又带出来晃?”
李丞相两句话就把儿子的妾室给整哑火了,真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怪不得外孙要甩开自己做事,李家确实太乱了,看看自己这独儿子,整整七个有名有姓的小妾,都是有儿有女的,还真给自己长脸!
“闭嘴!再敢胡说八道,以后就别想再踏入这酒楼半步”。
“夫君!”
“一点规矩没有!滚一边去!”
李侯爷可不敢得罪自己的长姐,那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就是这姚姨娘生的老二,差点儿害了靖王,惹得皇后长姐大怒,把自己叫进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老爹更是大有揭了自己一层皮的架势。
韩老侯爷看了一眼李老头,然后才回过头对靖王妃道:
“王妃也不要太在意了,那三块地,本就是这京城周边最有名的荒地,实在不行,我和你祖父联络联络其他人。
这土地的使用,也是有讲究的,若是被洪水冲毁了,是可以放弃的。”
“你快拉倒吧!你我老了,倒也无所谓,别去祸害其他人。
靖王他自己想要当家做主,咱们就别去碍他的事”。
李丞相很不给面子。
“对对对!老侯爷莫多管闲事,我家王爷天天晚上数铜板呢!咱们护好自己的钱袋子就是了”。
靖王妃急着去吃饭,光用鼻子,就已经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