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刚走到道观门口,还未踏入,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位老道从观内走出。老道身着灰色道袍,头戴道冠,手持拂尘,面容清癯,眼神中透着一股深邃与祥和。
“二位留步。”老道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静仉晨和晦舟微微一愣,停下脚步。静仉晨拱手问道:“前辈,不知为何阻拦我二人?”
“年轻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有行何必出理,既然阻止,便是阻止,何必追求理由呢。”这老者笑道。
静仉晨心想这回答跟没回答一个样,不过见这老者不让进,于是拉着晦舟转身就走,而此时老者又开口说:“哦,经我这么一说,就走了?”
静仉晨听这话,怒气值直接上升,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老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过那老者道:“年轻人,非也哉也,你可知你为何忽然要进这道观吗?”这话把静仉晨问住了。
为何要进,也确实是这样,因为这道观特殊吗,还是这里的山峻秀丽,亦或是对这种远离城区的古老。静仉晨一时语塞,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晦舟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前辈,我们只是随心而至,并无特定缘由。”老道轻轻摇头,“随心而至?世间诸事皆有因果,你们的心也并非无端而动。”
“小灰子,吾道教有通天之术,其中的至高者已有天大的本事,虽然这些都与贫道无关。”
“可贫道亦有本事,可通面相知运缘,这和尚应知佛教的因果,而缘便是这因,汝欲进此道观,便是与这道观与贫道的缘。”
“哦,那前辈为何阻止我进去?〞
老道微微叹息一声,目光落在静仉晨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似有无奈。“年轻人,实不相瞒,老道通过观你面相,看出你命格之中,带着灾与晦。”
静仉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老道缓缓说道:“你命中之灾晦,并非寻常。一旦与你结缘,恐会生出诸多变故。这道观虽小,却也承载着贫道多年的清修,实在不想因这未知的变数,陷入困境。”
晦舟在一旁皱眉说道:“前辈,命格之说,虽有其玄奥之处,但世事无常,难道就因这命格,便断定我二人进入道观会带来灾祸?”
老道轻轻摇头,目光转向晦舟,说道:“这位道友,老道并非无端揣测。这命格所带之灾晦,犹如乌云蔽日,若不加以规避,只怕会祸事连连。”
静仉晨懂了,这老道就一大骗子,等下说不定要给自己塞东西,出钱,不过确实如静仉晨所言,但只对了一半。
这老道确实可以看面相,但只能看最近的运势,这俩人的运势乃是小凶,不像自己所言那般。
但这老道只是一个很弱的炼气修士,眼见两人修为强大,甚至这和尚散发灵压,若这小凶暴发在此地,自己不就废了。
不过晦舟信了,因为自己是渡静仉晨的,如此命格倒也说得通,便道:“这位施主无需担心,佛自会保小僧二人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