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对着身旁的士兵吩咐道:“来呀,把周云庆将军给我绑下!”
“你们敢!”周云庆听到此话,愤然说道。
此刻,他的心中是既羞愧又惶恐,没想到白洛恒竟然真的敢谋反,绑了他之后,他接下来的目的呼之欲出,他也未曾预料到,白洛恒竟然敢今夜就发动兵变。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大人的吗?”刘积冷眼扫视了一番,身旁的两人。
“是!大人!”
刘积抽出宝剑,上前一步:“来呀,随我一起拿下他!”
“我看你们谁敢来!”心中的羞愤激情,周云庆再也顾不得惶恐,直接往前踏出一步,毫无畏惧的看着众人。
“给我上!”白洛恒眼神一凛。
收到命令的那两个士兵立马抽出宝剑上前,一左一右围住周云庆。
“周将军,还请不要抵抗,束手就擒吧!”
周云庆嘴角发出一丝冷笑:“你们虽说是朔州的兵马,可却隶属于朝廷,如今却公然随白洛恒发动兵变,你们可知,此举等同于谋反!”
“周将军,我们只需要听从大人的命令就是了,其他的也顾不了!”围在他左右的两名侍卫说罢,便要上前拿他。
只见此时,周云庆猛然往后一退,只见他手臂猛然往后一拉,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他目光狠厉,手中长剑划出一道道凛冽的寒光,直逼向那两名侍卫。
两名侍卫未曾料到周云庆竟如此突然发动反击,仓促间举剑抵挡。
“当当”两声,刀剑相交,溅起一串火花。
周云庆攻势如潮,趁着二人慌乱,猛地一脚踢出,正中左边侍卫胸口。
那侍卫闷哼一声,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手中宝剑也脱手飞出。
右边侍卫见状,心中一凛,手中剑挽出几个剑花,试图缠住周云庆。
周云庆却不与他纠缠,身形一闪,避开凌厉剑招,欺身而上,匕首朝着侍卫咽喉刺去。
侍卫躲避不及,脖颈处被划出一道血痕,鲜血瞬间涌出,他脸色惨白,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
刘积见此情景,眉头一皱,大喝一声:“休得张狂!”
说罢,手持宝剑,猛然扑向周云庆。
刘积武艺不凡,剑招凌厉,一时间与周云庆斗得难解难分。
营帐内剑影交错,寒光闪烁,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然而,周云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剑招愈发狠辣,渐渐占据上风。
他瞅准刘积的一个破绽,猛地一剑刺出,刘积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袖。
刘积心中暗惊,脚步连连后退。
白洛恒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刘积不敌,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缓缓从身旁的侍卫手中拿过宝剑,身上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意。
“刘积,退下!”
“大哥!”刘积抓着自己被划伤的右臂,脸色有些羞愧。
“周将军身经百战,也是,你能够轻易拿下的!”
白洛恒上前:“周云庆,你没必要负隅顽抗!”
看着手持宝剑的白洛恒,周云庆满脸神肃凝重。
虽然在往日的印象当中,白洛恒一直都是以一个文弱文官的形象,而他自己也曾在朝堂之上说过自己不懂兵更不善武,但他前面说过,此人太过深沉,而今日看他这般举动,并完全不像是文弱之人
但还未等他多想,白洛恒身形便瞬间欺近周云庆,手中剑如蛟龙出海,直刺周云庆咽喉。
周云庆心中一凛,感受到白洛恒这一剑的凌厉。
他不敢大意,连忙举剑抵挡。“当”的一声巨响,两人剑刃相交,巨大的力量震得周云庆手臂发麻。
白洛恒乘胜追击,剑招如疾风骤雨般攻向周云庆。
周云庆奋力抵抗,但在白洛恒凌厉的攻势下,渐渐力不从心。
白洛恒瞅准时机,一剑挑开周云庆的剑,紧接着一脚踹在周云庆胸口。
周云庆闷哼一声,向后飞出数丈,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全身乏力,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白洛恒走上前,用剑指着周云庆的咽喉,冷冷说道:“周云庆,你还有何话说?”
周云庆脸色不可置信,用颤栗的手指向白洛恒:“你……你竟然会武功……而且……而且还这么高!”
白洛恒嗤笑一声:“我只说了我不善武,又没说我不会武!”
听到这时,周云庆彻底绝望起来,他凄惨一笑。
“哼哈哈哈,白洛恒,你好大的手段,你不仅欺骗了我,你还欺骗了所有人,恐怕你发动今日的兵变,也是蓄谋已久了吧!”
白洛恒并未言语,只是露出一抹嘲弄,又似是胜利者的微笑……
周云庆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把他绑了!”白洛恒收起佩剑,对着身旁的士兵命令道。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周云庆五花大绑。
此刻的周云庆,如同一只被拔去尖牙的老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白洛恒走到他的身前,露出得逞的笑容:“周将军,这几日只能委屈你了,关于你的死活,还得看你接下来表现才行了!”
说完,他便对着那两人吩咐道:“带下去!”
随着周云庆被带了下去,白洛恒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缓缓转过身,走到代表着初征将帅的几案上。
几案子上放着一张地图,地图上面早已刻画了此次行军的路线。
白洛恒望了望周围,虽然说总算度过了这惊险的一晚,但自己此举已经把自己彻底拉到悬崖边上了。
他摇头苦笑,然后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对着刘积道:“给我搜,把此次出征虎符搜出来!”
“是!”
等白洛恒和张迁退出营帐之后,刘积便开始带人在帅帐之中搜寻起来……
张迁跟上白洛恒的脚步,声音有些急促的问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白洛恒是淡然的瞥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该干嘛干嘛,等明日搜出虎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