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妖艳的美女从吴新身边走过,吴新认出了这是小兔兔,她原来的青涩、纯情已经不见了,而是一身的风尘气,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有些透明,对男人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泰哥见到吴新盯着已经走远的小兔兔,叫了一个小弟说:“那个女孩带给吴老板玩玩。”
吴新好奇地问:“那三位富婆呢?感觉她们有些奇怪。”
泰哥神秘地笑了笑说:“地狱滋生罪恶,在我这里只要有钱,就可以尽情释放人性的欲望。来,我带你看看戏。”
泰哥带着吴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监控室,里面的一面墙上全是各个房间的监控画面。
泰哥说:“为了安全,我们每个房间里都有很多针孔摄像头。”
这时,操作员在大屏幕上展示了一个房间的画面,三位富婆已经脱去了上衣,里面穿着吊带背心,肥肉堆积在一起。
这时房门打开,一排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经过几轮挑选,三位富婆选了三个男模,其中一个竟然是罗祺祥。
一个富婆换上了一条渔网丝袜,丝袜将腿上的肉挤成一块一块的,女人一屁股坐在了罗祺祥腿上。
透过屏幕,吴新都感觉整个沙发都震动了一下。
这时门开了,小兔兔走了进来向泰哥行礼,泰哥指了指吴新说:“吴老板还认识吧,今天陪好吴老板。”
小兔兔整个人都贴在了吴新的身上,娇滴滴地说:“老板,今晚你要好好疼爱兔兔。”吴新拍了一下小兔兔的屁股。
泰哥拉着吴新坐下说:“来,喝酒、看戏、玩女人。”
吴新说:“我这次来是要找一个强壮的女人。”
泰哥指了指吴新身边的小兔兔说:“我这儿全是娇滴滴、柔弱无骨的女人。强壮的女人早卖了。不过最近反叛军袭击了山区的两个园区,很多人逃了出来。现在的拍卖会上到是有很多人,你可以在拍卖会上看看。”
吴新说:“我也是想在拍卖会上看看的。”这时小兔兔给吴新和泰哥倒上了酒,两个人喝了一杯。
泰哥接着说:“反叛军袭击的地方,距离我们这儿不远。他们只是抢钱,很少杀人。你那个豪华的别墅在山顶上,可是个明晃晃的目标,你可要小心了。”
吴新心想:怪不得温敏又找了十多个佣兵,原来局势这么紧张了。
吴新说:“多谢,泰哥了。”
泰哥笑了笑说:“客气了。”这时,屏幕里的画面可以说不堪入目,不得不承认这三个富婆真是会玩。
吴新说:“来这里玩的有官员吗?”
泰哥说:“有……不过我只认钱,不认人,吴老板想找谁可以来找找有没有录像。”
吴新说:“需要时,我花钱买。不过我有个邮轮,我们可以一起搞点派对什么的。”
泰哥和吴新碰了一下杯子说:“合作愉快,只要挣钱的事儿,我都干。”
而此时屏幕里的画面,可以说不只是会玩了,简直是变态或者虐待。
吴新指了指屏幕说:“这么残忍,你们就不管管?”
泰哥说:“我们这儿的规矩,只要钱给够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男模玩坏了,我们会根据受伤情况收取费用的。”
吴新说:“在这儿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泰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边上的小兔兔颤抖着点了点头。
和泰哥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屏幕里三个女人对男人的虐待,吴新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起身告辞了。
泰哥看了一眼死死拉着吴新的小兔兔说:“在这儿玩一下,还是带走?”
吴新刚想推辞,小兔兔一下跪在了吴新面前,拉着吴新的裤子说:“求求你吴老板,带我走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吴新坐了下来,挑起小兔兔的下巴,看了看她漂亮的脸说:“我不会带你回国。”
小兔兔又向前凑了凑说:“只要你带我走,去哪儿都行。”
吴新说:“你去我那儿,日子可能不比现在好过。”
小兔兔哀求地说:“我知道你是好人,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是不想死。”
吴新看了看那双已经浑浊的眼睛,又看了看她长长睫毛上的泪珠。
抬起头看了看泰哥,刚想说话,泰哥说:“吴老板喜欢带走就好了。”
吴新说:“亲兄弟明算账,我可不敢就这么带走人。这样以后都不敢找哥哥帮忙了。”
泰哥说:“那好,友情价五十万。”
吴新说:“八十万。”两个人又碰了一杯,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兔兔跪在地上不停地给吴新磕头说:“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吴新一把将小兔兔拉了起来,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漂亮脸蛋可别弄坏了。”
小兔兔赶紧起来给吴新倒上酒说:“我知道,我全听老板的。”
回到矿区的别墅,穿着性感的刘星晨踩着高跟鞋,款款地走了过来。
吴新指了指身边的小兔兔说:“帮她收拾一下,让徐为国过来见我。”
不一会儿,徐为国来了。
吴新说:“你知道两个园区已经被反叛军洗劫了吗?”
徐为国说:“我知道,这些天我们也在加紧训练,并安排了巡哨。我也通知了许洛姬用卫星关注一下反叛军的行动。”
吴新说:“好,你们提高警惕就好,矿场的工人别乱跑了。”
徐为国说:“我会提高警惕的。”
吴新上楼见到刘星晨正在给小兔兔上药,吴新说:“你给兔兔安排了住处吧!”刘星晨带着兔兔出去了。
吴新在别墅的顶层见到许刚正背着狙击枪,四处查看,似乎在寻找狙击点。
随后,一阵清香传来,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住了吴新。
早上起来,刘星晨按着腰说:“为什么不让那个小白兔上床,我一个人就被你折腾得不行。”
吴新说:“今天让李冬梅陪着你们去给小兔兔做个全面体检,我不想搞出病来。还要找一个好一点的麻醉师,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