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此刻更是忧心忡忡急忙出列道:“陛下!诸位同僚,切莫被一时的利益蒙蔽双眼。我们千乘之国虽强,但也不能轻易涉足他国战事。且看那燕昭之国与圣托蒂斯大战,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何不坐山观虎斗,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出手,岂不是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到那时,燕昭之国的资源、领土都将唾手可得,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风向变了,很多官员开始从国家稳定、战争风险、战略时机等多个角度出发,认为此时应保持观望态度,让燕昭之国和圣托蒂斯继续消耗,待时机成熟时再出手,这样才能确保千乘之国的长治久安,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这样以来,朝堂上就出现了两个对立的阵营,一个是立即主战派,另外一个是等待时机派。主战派与时机派的辩论愈发激烈。
赵牟怒目圆睁,直视人群,他是禁军副将并不归兵部管辖。“太傅、都御史,尔等只知坐以待毙,如此畏首畏尾,何以成就我千乘霸业?况且太傅的族亲就是从圣托蒂斯而来商讨联军事宜,你不帮忙还唱反调!……”
程太傅淡然一笑:“赵将军莫要激动,老夫只是权衡利弊,为我千乘之国长远考虑,家族之亲不能误了国政。若我千乘贸然出兵,陷入战争泥潭,那才是大罪,所以老夫并不在乎程傍怎么说。”
张大人也插话道:“太傅此言差矣。
如今燕昭之国内乱,正是最佳时机,若错过此次机会,待其恢复元气,我们再想出兵可就难了。”
都御史冷哼一声:“张大人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却忽略了潜在的风险。若我们此时出兵,与圣托蒂斯共同瓜分燕昭之国,那圣托蒂斯实力大增,日后对我千乘岂非更大的威胁?”
李侍郎拍案而起:“王御史多虑了!只要我们与圣托蒂斯联合,签订盟约,相互制约,他们岂敢轻易对我千乘不利?”
兵部尚书哈哈大笑道:“李侍郎还是太年轻,盟约之事岂能轻信?国与国之间,利益至上,一旦利益冲突,盟约便如同一纸空文。到时候他圣托蒂斯不认账,你能奈他何?”
于是双方互不相让各执一词,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连皇帝千乘湖被吵的脑袋疼,六十多岁的他已经觉得处理朝政有些力不从心了。于是他将目光望向太子千乘延,而千乘延也没太好的注意,毕竟他也三十大几的人了,不可能像年轻时那么冲动。
千乘之国的命运,似乎就掌握在这场激烈的辩论之中,而程傍在宫外根本不清楚朝堂内的争论,心中焦急万分,急切想知道结果。
焦急原因错综复杂,首先,从个人层面来看,他小程氏在千乘之国朝堂之上担任要职,深知国家决策的走向对千乘之国的未来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他或许早已在心中谋划好了与燕昭之国相关的战略布局,无论是扩张领土还是获取资源,都与他自身的政治抱负和利益息息相关。若庭议结果倾向于出兵,他们小程氏或许能借此机会在朝堂之上彻底稳固,甚至进一步获得国君的青睐与重用,这样会有更多的小程氏子弟进入朝堂占领中枢位置。
若结果相反,他的计划便会落空,在朝堂上的话语权也可能因此受到削弱。从国家层面而言,程傍对千乘之国的未来充满忧虑。他深知燕昭之国的内乱和与圣托蒂斯的大战,是千乘之国发展的一个关键转折点。若能把握住机会,千乘之国或许能一跃成为更强大的国家,在周边各国中拥有更高的地位和话语权。反之,若错失良机,让其他国家趁虚而入,千乘之国可能会陷入被动,甚至面临被其他国家侵吞的风险。
因为更北方低磁区域的石原之国,早就对其虎视眈眈。这些年幸亏强大的千乘之国在前面挡着,要不然石原之国的蛮夷早就南下了!
这种对国家自己家族命运的担忧,让他在庭议结果未出之时,心急如焚地在宫外徘徊。他甚至知道大程氏一定会唱反调,这也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毕竟那个皇帝都不希望看到效力于两个不同过度的家族说同一种声音。
宫外的程傍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的脚步急促而又杂乱,在宫门外的小道上不停地来回踱步,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焦虑。他时而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宫门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似乎在渴望能有人从宫中出来,告诉他庭议的结果。
他的双手不停地搓动着,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偶尔还会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向自己的掌心,似乎想要通过疼痛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的焦急却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扉,让他根本无法平静下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忧虑,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眼睛不停地眨动着透露出一丝慌乱与不知所措。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呢喃声。偶尔,他会走到宫门附近,伸长脖子向里面张望着,仿佛想要透过那厚重的宫门,看到朝堂之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但宫门紧闭,里面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未知的谜团。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再次回到原地,继续焦急地等待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但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焦急的情绪之中。他知道,庭议的结果将关系到圣托蒂斯的未来,也关系到他自己的命运,所以他无法不紧张,无法不焦急,只能在这无尽的等待中,默默地祈祷着能有一个对他有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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