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鬼脸面具的赵乾坐在小巷的屋顶,指尖拂过积雪,精神力扩展开来。此时宪兵司令部的集合哨声透过寒风飘来,夹杂着鬼子军官的呵斥 —— 看来多田的命令已经传到了这里,鬼子的全城搜捕就要开始了。
“快快的!将军的命令是天亮前必须找到袭击者,不然我们就集体自裁吧!” 矮胖的军曹狠狠地踹在身边磨磨蹭蹭的鬼子身上,手里的步枪在雪地上磕出清脆的响。
“安倍君,这么大的四九城,我们去那里找……” 鬼子兵缩着脖子,棉帽檐上的雪簌簌往下掉。
“八嘎!少废话!城西那片胡同挨家挨户搜,就算是耗子洞也得扒开看看!” 军曹的吼声刚落,赵乾已瞬移到他们身后的屋顶,瓦片在他脚下纹丝不动。
从储物戒取出三枚三棱军刺,手指微动,三道银光掠过夜空,精准刺进三个掉在队尾的鬼子后脑。三个鬼子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倒在雪地里,积雪被压出浅坑,却没发出半点多余声响。
“喂!你们快跟上?” 前面的军曹没听到后面鬼子的脚步声刚呵斥完,转头却发现几个鬼子倒在地上,脸色瞬间变了。
他刚要高声喊人,赵乾已瞬移到他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屈指扣在他的脖颈处。用力一拧只听 “咔” 的一声轻响,军曹的身体便瘫软倒地,眼睛瞪得溜圆。
剩下的五个鬼子顿时慌了,举着枪四处张望,嘴里喊着 “谁?出来!”。
赵乾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瞬移到最左边的鬼子身边,手肘猛地撞在他的太阳穴上,鬼子应声倒地。接着身形如鬼魅般在队列中穿梭,或拧断脖子,或用军刺刺中要害,不到半分钟,整个小队就被收割完。
将鬼子的尸体逐一收入储物戒 ,地面的血迹一同抹去。只留下几个浅坑,寒风吹过,新雪将浅坑重新覆盖,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当夜
不断有鬼子搜索队无声消失在四九城的街巷里。鬼子的六人搜索小队刚踹开一户民宅的门,正要进去搜查。院内枣树上的赵乾,手中的军刺,对着鬼子胸口连射而出。鬼子们一个个被军刺带着向后倒去,身体顺着台阶滑到街上。屋里的夫妇抱着孩子缩在炕角,窗户前的黑影一闪而过,再抬头时,院外的鬼子已经没了踪影。
街道的十字路口已被鬼子设置了路障,领队的鬼子军曹正拦着早起收粪水的老汉盘问。
“你的!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一个鬼子用刺刀戳着老汉的胸口,老汉吓得连连摇头。
刚到这里的赵乾没有片刻停歇,几枚军刺快速从手中飞出,将路口岗哨中的机枪手及几个鬼子击杀。当老汉身边的几个鬼子闻声转身时,军刺在他们亲眼见证下穿过自己的胸口。
临近天亮时,赵乾已经解决了十几支搜索队,却没让城中的鬼子察觉到异常 —— 没有枪声,没有惨叫,就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此时他收拾完现场就赶往今天的最后一站——鬼子宪兵司令部。
“西城区的三支小队联系上了吗?派出的传令兵回来没有?” 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正是宪兵司令松井少将。
“将军,我们联系了几次都没有回复,可能是雪太大影响了通讯……” 参谋的声音带着慌乱。
“八嘎!让南城区的小队去看看!这个时候要是还去鬼混,你们就等着切腹吧!” 松井的怒吼声刚落,赵乾已出现在司令部的屋顶。
赵乾戴着鬼脸面具,坐在宪兵司令部的屋顶上,瓦片上的积雪被他的体温微微融化。他的精神力如细密的蛛网,将整座司令部的布局摸得一清二楚:后院是军械库和士兵宿舍,住着二十个鬼子兵;主楼三层,一楼有十个卫兵和一个值班军官,二楼是参谋办公室与巡逻卫兵,三楼才是宪兵司令松井少将的住处,门外守着两个端着歪把子机枪的卫兵 —— 要想接近松井,必须先清理掉外围的敌人,不能惊动任何人。
他指尖勾住屋顶木梁,轻轻翻身滑到后院宿舍的窗台外。换岗回来的鬼子兵睡得正香,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透过窗户传出来。赵乾用精神力拧开插销,推开一条缝,从储物戒取出二十枚三棱军刺。他指尖一弹,军刺如细银般飞射而出,每一枚都精准扎进鬼子兵的后颈。睡梦中的鬼子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清理完宿舍,赵乾瞬移到军械库门口。两个卫兵正靠在门上打盹,嘴里还念叨着 “等换班了去喝两杯”。只听 “咔嗒” 两声轻响,两个鬼子的脖子瞬间塌在肩上。他推开军械库门,把里面的枪支弹药、迫击炮、掷弹筒全收进储物戒。
通过后门进入主楼。值班室的灯还亮着,值班军官正坐在里面喝酒,嘴里哼着日本小调:“家乡的樱花啊,何时才能再见……”
赵乾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军官抬头看到戴着鬼脸面具的他,酒碗 “哐当” 掉在地上:“你是谁?卫兵!快叫卫兵!”
“叫也没用。” 赵乾的声音经过面具过滤,沙哑得像寒冬的风,他瞬移到军官面前,手肘猛地撞在对方太阳穴上。军官眼睛一翻,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听到动静,一楼的十个卫兵举着枪冲了过来,领头的曹长喊道:“什么人?敢闯宪兵司令部!”
赵乾没废话,一把装有消音器的191冲锋枪出现在手中,对着十个鬼子清空了弹夹。不到五秒,地上躺下十个眉心、胸口中弹的鬼子,鲜血顺着弹孔慢慢流出。
二楼的六个卫兵听到楼下的异响,立刻向楼梯处赶去。右侧过道最先赶到的两个鬼子刚走到拐角,就被出现在这的赵乾用军刺解决;左侧的两个鬼子听到楼梯处的倒地声,端枪漫步向楼梯推进,只是还没转出拐角就被突然出现的军刺穿心而过;后面赶来的两个卫兵看到情况要高喊时,被两枚子弹迎面击中眉心,扑倒在过道上。
此时,三楼的松井似乎察觉到不对,办公室的门 “吱呀” 一声打开,他穿着睡衣,手里握着佩刀,对着楼下喊:“怎么回事?外面吵什么?”
门口的两个卫兵举着机枪对准楼梯口,大声喊道:“将军,有敌人闯进来了!您快回屋!”
赵乾顺着楼梯慢慢往上走,鬼脸面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少将松井看到他,瞳孔骤缩:“你…… 你是烧了神乐署的人?”
“是我。” 赵乾停下脚步,声音冰冷,“准备祭拜一下那里的同胞,缺了点祭品,所以就过来拿了。”
“八嘎!卫兵,开枪!” 松井怒吼着挥刀指向赵乾。两个卫兵扣动扳机,机枪 “哒哒” 响起来,子弹打在楼梯扶手上,木屑飞溅。赵乾瞬间从楼梯上消失出现到卫兵身后,右手一挥,两人的胸口瞬间被军刺击穿,两个鬼子带着恐惧抱着机枪从楼梯上滚下。
松井吓得后退两步,佩刀都有些握不稳:“你别过来!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少将,你杀了我,多田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少将?我已经杀了几个,多田他很快也会去陪你” 赵乾淡然道
松井突然挥刀朝着赵乾劈来,赵乾侧身躲开,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军刺猛地刺入他的腹部。松井惨叫一声,却被赵乾的大力推着撞在墙上,胸口如被巨力压住只能发出 “呜呜” 的哀鸣。赵乾凑近他的耳朵:“这一刀,是替那些被你注射细菌的孩子。” 他拔出军刺,又刺进松井的心脏,“这一刀,是替所有死在你手里的中国人。”
松井的身体软了下去,眼睛瞪得溜圆,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赵乾松开手,看着他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睡衣。
此时,整座宪兵司令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赵乾站在院子中央,精神力扫过每一个角落,将隐藏在各处的银钱物资搜刮干净。把之前收入戒指的鬼子尸体全部仍在院中,他要筑京观,要让鬼子胆寒,让他们知道凌辱国人的下场。
松井的头被放在顶部,他的脸朝着大门,额头上还贴着那沾血的肩章。然后按照军衔高低,将其他鬼子兵的头依次排列,面部朝外,筑成一座三米高的京观。鲜血顺着尸体的缝隙渗出,滴在雪地上,冻成暗红色的冰珠,在晨光中泛着刺眼的光晕。
待鬼子的支援部队赶到时,赵乾早已离去。鬼子中尉带着小队鬼子快步冲进院中,看到院子中间的京观,吓得腿一软,跪坐在地:“这…… 这是什么?松井将军呢?”
他身后的鬼子兵也看到了京观,一个个满脸惊恐,端枪的手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