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胖子,快想办法把它弄下来。”
浏猛说。
“啊,我?”
胖子掂了掂自己的体重,突然拍腿道:“哎,胖爷我算错了,那帮混混来早了。”
伍邪身体不好,浏猛又是哥,胖子只好转身。
“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我的重量。”
说完,胖子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说:“行吧,我试试……”
伍邪笑了笑。
“还是我来吧。”
伍邪不想让胖子受伤,否则最后还得他操心。
他立刻跑了几步,双手抓住树枝,双腿一蹬,就爬上了树干。
接着,他双手抓着枝条,快速往上攀。
“小心点。”
胖子担心地说:“这身肉跟着我好几年了,经历了不少困难,我……真舍不得减——”
话还没说完,伍邪已经把挂在树杈上的四个铁制物件取了下来。
“哎呀,还挺重的。”
伍邪赶紧说:“胖子,快过来,帮我一下。”
“来了。”
胖子走前两步,双手抱住钢筋,放到了地上。
“天真,这是你家祖传的定海神针吧?”
胖子笑着说。
“呵呵,要是我家真有定海神针,我肯定一棒子把你打回原形,二师兄。”
伍邪笑着回应。
“其实,有棍子的。”
浏猛突然唱道:“我要……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哎,我的铁棒可有用处。”
胖子笑着说,随即看向面前的铁器,上面有个圆球,周围还焊着铁棍,朝向四方。
“额,这是衣架吗?造型挺特别的。”
胖子举起手,正想挠挠,突然想起这是叶飘飘为他设计的造型。
今天就算再痒,造型也不能乱!
“我刚称过,挺重的,应该能卖几十块钱。”
胖子继续说道。
“这是听雷装置。”
浏猛解释道。
伍邪想了想,说:“胖子,快把从死当区带出来的听雷图纸给我。”
“好的。”
胖子解开背包,拿出一叠文件递给伍邪。
“来,你们看,罐子有了,避雷针也有了。”
“哦,那不就是一切准备好了?要不,我们试试听雷?”
胖子急切地说:“让雷劈一下,说不定能听到什么。”
“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
伍邪紧握着听雷图纸,继续说道:“而且,我相信我三叔,现在我只差最后一个装置。”
“也是最关键的装置,有了它,我们就能听雷了。”
“那这个装置到底是什么?”
胖子问。
“法拉第笼。”伍邪回答。
“行啊,这活儿我接了。”
胖子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
浏猛、伍邪和胖子把捡到的装备带回了面包车。
太阳已经升起,天气晴朗,风很舒服。
显然今天无法进行听雷。
胖子开车回了自己的住所。
这时,浏猛的手机响了,是贰京派来送货的人到了伍山居。
“我有事先走了。”
浏猛说完,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取出摩托车,朝伍山居方向驶去。
此时,货车司机已经在那等了很久。
“你好,是浏先生吗?这里有你的货,麻烦签收一下。”
对方说道。
浏猛这才注意到,对方穿着的工作服和帽子上都印着“ShEm物流”的字样。
货车车厢上也写着“ShEN物流”。
ShEN物流?
浏猛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熟悉,难道是沈琼家的那家物流公司?
但他没多想,签完收后,对方就开着车离开了伍山居。
浏猛环顾四周,趁没人注意时,把所有货物都装进了无尽空间。
中午时分。
浏猛突然接到贾咳子的电话,原来他妻子发现他突然在家闲着,跟他说了架。
贾咳子觉得莫名其妙,十一仓闭仓一周只是暂时的,为什么妻子不能理解他?
被赶出家门后,贾咳子心情低落,脑子里全是浏猛说过的话。
“啊?”
浏猛惊讶不已,贾咳子是傻还是真傻?
他记得贾咳子级别很高,收入不低,在伍州租个两室一厅完全没问题。
可贾咳子和妻子却住在城中村的平房里。
浏猛真想知道,贾咳子的钱都被那个女人花到哪去了?
十有 ** 是外面有了小白脸。
想到这里,浏猛火冒三丈,这些女人太嚣张了,得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好了,贾咳子,你别动,我现在去找你。”
浏猛说完就挂了电话,调转车头,直奔贾咳子住的城中村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
浏猛停车后,看到贾咳子独自坐在村外的水码头上,面对河水发呆。
听到身后脚步声,贾咳子转过身来。
“浏先生,你来了。”
贾咳子勉强笑了一下。
“贾咳子,振作点,就你这双灵敏的耳朵,在十一仓真是埋没了!”
浏猛大声说道,他有意培养贾咳子成为像浏丧那样的人,以此掩盖自己听觉过人的事实。
“浏先生,我——”
贾咳子这个人不能说他懦弱,只能说他性格随遇而安,没有太多野心,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可惜,贾咳子虽然听觉敏锐,却没有识人的眼光,娶了这样一个败家的妻子。
浏猛不会动手打女人,但也要让贾咳子的老婆吃点苦头,把这些年吞掉的钱都吐出来。
那女人支开贾咳子,肯定是想和别的男人见面。
于是,浏猛拉着贾咳子在村子里转了一圈。
下午四点,果然有一辆奥迪停在了城中村西头。
接着,一个穿西装、头发打理得很整齐的年轻人,哼着歌,朝贾咳子家走去。
路上,几个邻居大妈早已见怪不怪。
年轻人毫不在意,直接敲了敲门。
砰砰!
这时,一群幻蛊突然扑向年轻人。
嗡嗡嗡!
瞬间,年轻人脑袋重重撞在门上。
这时,贾咳子的老婆打开了门。
年轻人“扑通”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
“亲爱的,你没事吧?”
女人一看,立刻弯腰扶他。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你,你干什么?”
女人愣住了。
可年轻人却像变了个人,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脖子。
“老妖婆,我要 ** 你——”
他用力将女人往身后墙上撞去。
咚咚咚!
声音很大,引得附近邻居纷纷停下活计。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天啊,这是干啥?”
“又有什么新花样?”
……
邻居们议论纷纷。
最终,门“砰”地被踢开。
年轻人满身是血站在门口。
“哎呀,我去——”
“ ** 了。”
很快,有人报了警。
“乌拉!乌拉!”
巡捕立刻赶到,把那个年轻人抓了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我…我做了什么?”
年轻人愣住,慌忙喊道:“我…我没做啊——”
“别吵了,老实点。”
巡捕说完就把他带走了。
这时,浏猛和贾咳子赶到,得知妻子被人侵犯后,浏猛脑子“嗡”的一下,顿时呆住了。
“贾咳子……以后跟着哥混吧,保证你下半辈子吃香喝辣。”
浏猛拍了拍贾咳子的肩膀,沉声道:“什么洋马,什么咖喱鸡,只要你想要,全都有——”
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冷静,说了一会儿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浏猛整理完货物后,收到了七八件破损的瓷器。
于是,他掏出手机,联系了胖子。
此时,胖子正在联系人制作法拉第笼。
浏猛:胖子,有几件坏掉的货,你晚上拿去给叶飘飘,让她修一下。
胖子:好的,笑脸表情。
自从浏猛给叶飘飘的女儿小梅吃了药后,他再也没联系过她。
叶飘飘看着小梅一天天好起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同时,她也听说薛五出事了。
一时间,叶飘飘心里有些不安。
这些年为了给女儿治病,她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现在还欠着债。
如果薛五那边不能再打工,浏猛也不再雇她,她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最后,叶飘飘忍不住给浏猛发了条消息。
叶飘飘:老板,你那边最近还有古董要修复吗?
浏猛看到消息后,想了想,觉得做人要帮人一把。
浏猛:有,我已经让胖子送过去了,以后你直接问他有没有货。
叶飘飘并不笨,她明白胖子和浏猛的关系非同一般。
既然这样,她赶紧收拾包,出去买了许多菜,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她还换上裙子,打扮了一下,等着胖子来。
胖子正愁没理由去看望叶飘飘和小梅,现在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拒绝,立刻赶了过来。
“飘飘!”
看到穿红裙子的叶飘飘,胖子眼前一亮,真是漂亮,不愧是小时候的女神!
在享受齐人之福的同时,浏猛则拿出手机,和陈雪纯聊了起来。
浏猛:陈雪纯,现在瓶山周围还没人养鸡吗?
蜈蚣太多,浏猛想用火,但怕控制不好,引发山火。
而且,如果真有六翅蜈蚣,被烧死了,就失去了内丹。
陈雪纯:有养鸡的,不过我刚回来就听说有个出手大方的老板,把附近村民的鸡都买走了。
什么!
浏猛皱眉,看来对方的动作比他预想得快。
浏猛:他们是什么人?
陈雪纯:不清楚,是西南那边的口音,把村里的鸡都买走了。
浏猛:你们那里有名的除了怒晴鸡,还有别的吗?
陈雪纯:我们这里养的都是普通的公鸡,怒晴鸡只是听爷爷那辈人说过,我没见过,不知道它长什么样。
“是吗?”
浏猛皱眉,估计是阴阳端公那伙人。
问题是,他们又是被谁雇的?
还有,新月饭店的尹南风,又是谁找的?
浏猛一时之间有很多疑问。
陈雪纯:浏先生,怎么了?
浏猛:没事,过几天我们过去,还得麻烦你带路。
陈雪纯:不客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