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老狗四条腿在空中蹦跶，拼命朝韩钰叫唤，狗眼里流出豆大颗眼泪。
韩钰笑容温和，“九魔老狗，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逃了，你的法天象地……”
“爷爷我——要定了！！”
“待爷爷成就元婴，道法圆融！”
“爷爷就——”
韩钰顿了一下，声音转为森寒，一字一句，如同一把把刺向黄狗的利刃。
“上尔九神山，屠尔九神教，断尔道统，诛尔满门，”
“焚其山，绝其史，定要尔教——彻底消失在绿蚁天！！”
“以报我韩钰——”
“灭宗之仇！！”
…
…
月亮爬上中天。
蓝星，海城。
金康别墅区15号。
顾勇点开弹出来的「购买」链接，跳转到了一个黑底白字的网页。
页面设计非常朴素，没有产品图片，只有价格、等待输入数量的数字键盘，和一个「确定购买」的按钮。
右下方还有一个「已购数量」，现在是「0」。
顾勇眼睛盯着网页中心，上面大写着产品价格。
他呼吸一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
贴近电脑屏幕，眯着眼睛再三确定了一下，一个呼吸后——
他上半身像触电般后仰，眼睛好像被这个离谱价格刺到了。
“我靠！”顾勇差点惊掉下巴，骂了句脏话，“这兄弟——特么在搞笑呢？！！”
880万蓝星币！！
这兄弟的灵根，竟然特么卖880万蓝星币？？！！
这个明晃晃的数字，如同一道闪电从他的眼睛刺入，让他从头皮一路麻到了脚指头。
给老子麻翻了！！！
我靠！！
兄弟！！你是怎么敢标这个价的？？
即便是以他顾勇的财力，看到这所谓‘灵根’的价格，都特么吓了一大跳！！
得是什么样的傻叉才会花880万蓝星币买这种抽象玩意？
这个价格都特么能在海城买房了！！
“兄弟你这是干嘛呢？？！！”
他原本以为这主播兄弟的灵根，只是个吸引流量的噱头。
最后，要么是根本不上链接，纯纯整活等待大哥打赏。
要么是上一些抽象东西，比如前面弹幕里，有抖友说的黄瓜、保健品之类的……
没想到……
这兄弟——胆子天大啊！！
这特么要是有人买……我直播吃xxoo！！
顾勇咽了下口水，靠向屏幕，拖过键盘扣字。
Lv12毒蛇帮帮主：“兄弟！！？？你标错价格了吧？保健品都不敢标这个价？”
…
直播间很多抖友纷纷开骂：
「“离谱吧！大哥！你这是什么价格？！！”」
「“这个价格太贵了吧！！”」
「“主播你是疯了吗？？？880万一份？？？你丫在卖房呢？”」
「“主播！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但凡能卖出去一份，我直播倒立洗头！”」
「“楼上的，他要是能卖出去一份，我特么裸奔！！”」
「“我直播吃xxoo”」
「“+1”」
「“+1”」
「“+1”」
…
抖友们纷纷赌咒发誓！
打死都不信，这主播能把抽象灵根卖出去！！
我发誓！
他一份都卖不出去！！
谁信呐！我靠！
开玩笑呢？！！
880万一份！我特么要是有这钱，直接原地飞升，快乐似神仙了好吗？！！！
还用买你这灵根？？？
…
不少抖友倒玩得很嗨皮！
比如姜丝雪。
她穿着一身纯白睡衣，扎了个简单的丸子头，小脚一搭一搭的趴在床上看直播，瓜子脸蛋上布满绯红。
抱着手机，呲着大牙嘎嘎直乐，快乐到飞起。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特么又不买！
噼里啪啦扣字！
Lv29伯爵小姐：“呜呜！太穷了！支持不了我心爱的主播（偷笑）”
「“没下单，期待主播发货”」
「“你是真不骗钱啊（笑哭脸）……”」
「“这卖的是金子做的黄瓜？”」
…
摄像头下。
赵凌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眼睛扫过弹幕，发现蓝星抖友竟然能点开链接！
还特么有价格？！
他嘴角扯了扯。
一秒后立刻止住！
保持住「绝望」表情不动，生怕自己破功，心里琢磨了一下。
按照系统规则：他一颗灵石可以单向兑换1000蓝星币。
赵凌眼神有些疑惑。
现在这个价格——
不对了啊！
一颗灵石，怎么可以兑换蓝星币了？
他心里立马焦急地问系统：“系统！！咋回事？蓝星人能打开链接？价格还是880万蓝星币？？”
这破系统……
不会在吞老子的钱吧？
我挣一颗灵石，可以换1000蓝星币。
系统直接卖给蓝星人，变一颗灵石等于蓝星币了！！
【宿主！蓝星人可点开链接，可以购买灵根，目前无法关闭此功能】
【蓝星暂时无灵气，购买灵根作用不大，故价格提高10倍，减少蓝星下单量，且会为蓝星人提供退货链接】
赵凌心中轻舒一口气。
能退货就好……
这么贵的价格，应该没有蓝星宝子们会买，但架不住可能会有闲得无聊的大哥，真买来试了试……
要是发现屁用没有，那极大可能会来找老子麻烦！
系统提供了退货途径，算是有了条稳定的退路。
赵凌稍稍放下心。
“系统，万一……”他眨了下眼睛，“有大哥大姐真买了，他也不退货的话……”
【宿主放心！佣金照常结算，您依旧是获得50%的佣金】
哈！
那就好！！
赵凌差点笑出声！！
幸好他马上反应过来了，憋住了，继续一脸绝望，呆呆地看着摄像头。
仿佛他已经破产了，正在绝望中等待灵根仙人的滔天怒火降临…
…
直播间弹幕继续走着。
Lv0韩钰：“感谢各位道友，侥幸抢到一份”
「Lv5韩钰打赏一个跑车」
“呜呜嗡嗡！”跑车轰鸣声炸响直播间！
众人：“啊嘞？？？”
这韩钰韩大仙——竟然买灵根了？？？
他舍得花880万买这种抽象玩意儿？
顾勇懵逼！
姜司雪懵逼！
众抖友齐齐懵逼！！
这韩大仙还打赏了？一出手直接一个跑车？？！！
他不是一个给狗买灵根的乐子人吗？？
这咋个回事？
是我癫了？还是这个世界癫了？
顾勇连忙刷新了一下刚刚那个购买灵根的网页，发现右下角那个「已购数量」已经变了。
顾勇脑子发懵，屏住了呼吸！！
「已购数量：3」
…
「已购数量：53」
…
「已购数量：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