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京城降温骤急,一夜寒风过后,张府的院子里落满了枯黄的梧桐叶。清晨,余晚星刚走进偏房,就听到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双胞胎许安、许宁蜷缩在被窝里,小脸烧得通红,呼吸也带着浓重的鼻音。
“安儿!宁儿!”余晚星连忙伸手探向两个孩子的额头,指尖传来滚烫的触感,心瞬间揪紧。许月守在床边,眼圈泛红:“娘,弟弟们从昨天半夜就开始发烧,咳嗽得厉害,我喂了温水也不管用。”
余晚星摸了摸孩子的后颈,又翻开他们的眼皮看了看,心里有了判断:“是风寒,京城的风比县域的烈,孩子们没适应,受了寒邪侵袭。”她转身往外走,“兰兰,你去药铺买些生姜、葱白、紫苏叶,要最新鲜的;伟伟,你把厨房的砂锅洗干净,烧一壶热水备用。”
许兰、许伟刚出门,余晚星就闪身进了空间。空间里的灵泉水常年恒温,带着一股清冽的暖意,她用陶罐装了满满一罐,又摘了几片空间里特有的“暖叶”——这叶子比普通紫苏叶驱寒效果更强,是她之前在空间种植的草药。
回到厨房,余晚星将生姜切片、葱白切段,和暖叶一起放进砂锅,倒入灵泉水,大火煮沸后转小火慢熬。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起了浓郁的药香,带着灵泉水特有的清甜,冲淡了草药的苦涩。
“娘,药熬好了吗?弟弟们又开始咳嗽了。”许明跑进来,语气带着焦急。余晚星关火,将汤药过滤到小碗里,放至温热后,端着走进偏房。
许安、许宁烧得有些迷糊,余晚星轻轻抱起许安,用小勺将汤药喂到他嘴边:“安儿乖,喝了药就不难受了。”灵泉水熬制的汤药入口微甜,许安没有抗拒,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余晚星又用同样的方法,喂许宁喝了汤药。
喂完药,她又用灵泉水浸湿毛巾,敷在两个孩子的额头,每隔半个时辰就换一次。许月和许亮守在床边,帮弟弟们掖好被角,时不时地给他们擦汗。
到了傍晚,许安的烧先退了些,不再咳嗽,还能小声喊“娘”;许宁的额头也没那么烫了,呼吸渐渐平稳。余晚星松了口气,又熬了一锅清淡的灵泉小米粥,喂两个孩子吃了小半碗。
深夜,余晚星再次探孩子们的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还有些虚弱。她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孩子安稳的睡颜,心里却没完全放松——她想起白日里许伟说的话,看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张府附近徘徊,嘴里还念叨着“家宅不宁”“德行有亏”的话,显然是石渊的人在暗中窥伺,想借孩子生病做文章。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许兰从外面回来,脸色难看地说:“娘,外面都在传,说弟弟们生病是因为咱们家‘德行有亏’,还说爹爹是‘叛将’,连累家人遭了天谴。”
余晚星冷笑一声——石渊的手段真是卑劣,连孩子都不放过。她走到偏房,叫醒许安、许宁,让他们穿上干净的衣服,带着两个孩子走到院门口。此时,不少邻里都在张府附近观望,还有几个石渊的人在煽风点火。
“大家看,我家安儿、宁儿已经好了。”余晚星抱着许安,让许宁站在身边,“孩子们只是受了风寒,喝了汤药就痊愈了,哪来的什么‘天谴’?都是些别有用心的人在造谣,想毁我张家的名声!”
许安软糯地喊道:“娘做的药甜甜的,安儿喝了就不烧了!”许宁也跟着点头:“宁儿也是!”
邻里们看到两个孩子精神饱满,不像生病的样子,再想想“晚星”平时对百姓的好处——低价卖粮、免费送草药,都明白是有人在造谣。有人忍不住说道:“肯定是有人嫉妒张夫人一家,故意编造谣言!”还有人附和:“就是!张夫人是好人,怎么会‘德行有亏’?”
石渊的人见谣言被戳破,灰溜溜地离开了。余晚星看着邻里们散去的背影,心里清楚——这只是石渊的小伎俩,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阴谋等着他们。
她转身回屋,看着渐渐康复的孩子们,眼神变得坚定:“不管石渊耍什么手段,咱们都要保护好自己,守护好这个家。等你爹爹从边关回来,咱们就能彻底扳倒石渊,让那些造谣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