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冷风吹过福来酒楼的招牌,门可罗雀的大堂里,几个伙计无精打采地擦拭着桌子,与不远处晚星食府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牛大海坐在柜台后,手里攥着账本,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沉——账本上的数字触目惊心,这个月的利润比上个月又降了三成,再这样下去,酒楼迟早要关门。
自从余晚星的食府和杂货铺开起来,牛大海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模仿粮油低价竞争,却因用了陈粮被客人投诉;跟风做草本皂、润肤膏,又因原料劣质无人问津;就连中秋推出的廉价礼盒,也因用了快过期的月饼被客人找上门,砸了酒楼的名声。更让他头疼的是,杂货铺的灵泉大米、草本皂成了县城热门货,连带着原本在酒楼买粮油的老客,也都转去了余晚星那里,客源一天比一天少。
“掌柜的,再不想办法,咱们这个月连伙计的工钱都发不出来了!”管家急得团团转,手里拿着催缴房租的通知单,“房东还说,要是再拖欠房租,就把咱们赶出去!”牛大海猛地把账本摔在桌上,碎片溅了一地:“我能怎么办?余晚星把生意都抢光了,我总不能去抢吧!”
沉默了半晌,牛大海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余晚星的杂货铺有好粮油,食府生意也红火,要是我能跟她合作,从她那里低价采购粮油,再共享客源,说不定还能挽回局面!”管家愣了一下,连忙劝道:“掌柜的,您之前跟余晚星斗了那么多次,她怎么可能跟您合作?”
“不试试怎么知道!”牛大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衫,“现在是我求她,只要她肯合作,我愿意多让点利!”说完,他不顾管家的劝阻,径直朝着晚星杂货铺走去。
此时的晚星杂货铺里,余晚星正和许兰一起核对礼盒的订单,看到牛大海走进来,她心里顿时升起一丝警惕——这人向来没安好心,突然上门,肯定没好事。“余掌柜,好久不见。”牛大海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搓着手走到账台前,“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个合作。”
余晚星放下手里的账本,语气平淡:“牛掌柜有话直说。”牛大海干咳了两声,说道:“你看,我那酒楼最近生意不太好,你这杂货铺的粮油品质好,食府客源也多。不如咱们合作,你以低价给我供应粮油,我再把酒楼的客人介绍到你这里来,咱们互利共赢,你看怎么样?”
余晚星听完,忍不住冷笑一声——想起牛大海之前散布谣言、造假皂、甚至想对孩子们下手,她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合作?“牛掌柜,我想你是搞错了。”余晚星站起身,语气坚定,“我的杂货铺和食府,靠的是诚信经营和优质商品赢得客人,不需要靠不正当的合作来维持。而且,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合作的事,你就别想了。”
被当众拒绝,牛大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余晚星,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是给你机会,你别不识抬举!”余晚星毫不示弱:“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你要是真想改善酒楼生意,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经营方式,而不是想着走捷径。请你离开,别影响我做生意。”
牛大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余晚星说:“好!好一个余晚星!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他狠狠瞪了余晚星一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杂货铺。
看着牛大海远去的背影,许兰担心地说:“娘,他会不会又要搞什么鬼啊?”余晚星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搞鬼。以后多留意点,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可余晚星没料到,被拒绝后的牛大海,恨意已经到了极点。回到酒楼后,他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东西上,砸得满地狼藉。“余晚星不跟我合作,还想让我好过?没门!”牛大海红着眼睛,对管家说,“你去把咱们仅剩的银子都拿出来,找些地痞流氓,今晚就去砸了她的杂货铺和食府!我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管家吓得脸色苍白:“掌柜的,这可是犯法的事,要是被官府抓到,会被判刑的!”“判刑?我现在都快饿死了,还怕什么判刑!”牛大海嘶吼着,“你要是不去,我就先把你赶出去!”
管家看着牛大海疯狂的样子,只能点头应下,心里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此时的余晚星,还在和伙计们商量晚上关店后的巡逻安排,她以为牛大海最多只是嘴上威胁,却丝毫没察觉到,一场针对店铺的恶意破坏即将来临。要是地痞流氓真的来砸店,不仅会造成财产损失,还可能伤害到伙计和孩子们,她该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