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结婚,最难受的人自然要数傻柱了。
二人从小就不对付。
再加上许大茂这家伙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得志便猖狂。
这不,今天在敬酒的时候,他还不忘记嘲讽一下傻柱。
说傻柱这辈子都是打光棍的命。
还说傻柱二十岁的年龄却长着一张四十岁的脸,那个正常的姑娘会看上他?
除非是那些寡妇或者是上了年纪的老女人。
这话直接让傻柱回忆起他心底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面对许大茂的嘲讽,傻柱一句话没有反驳,不过李末却发现了傻柱死死攥紧的拳头。
这傻柱怕不是要爆发了吧?
李末虽然愿意看热闹,但却不想看着他把许大茂打死。
特别是今天还是许大茂结婚的日子。
傻柱若是真敢把许大茂打出好歹来,二人非得结死仇不可。
而且现在许大茂可不是原先那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小放映员了。
人家现在的岳父老子可是工业部后勤处处长,在他没给梁娟的肚子搞大之前,许大茂可是人家梁处长的宝贝女婿。
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李末也不能让傻柱被许大茂玩死不是。
于是李末立马抓住了傻柱的手腕,然后对许大茂说道:“行了许大茂,你别在这刺激傻柱了。你是了解他的,若是真把他惹怒了,他可是不分场合,不管不顾的。真把你的婚礼搞砸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仅是让你丢面子,就连你岳父老子的颜面也会丢的一干二净,到时候你岳父老子会不会对你大失所望?”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脸色一变。
“他敢,若是真好把我的婚礼搞砸了,我绝对和他不死不休。而且我岳父老子也会报复他的,到时候直接让他当街溜子。”
“就算像你说的,你事后利用你岳父老子的权利报复了傻柱,不也找不回你的面子了?而且你看傻柱现在这样子,他可真的要控制不住了,我若是你,现在就麻溜的滚蛋。你若是还在这哔哔赖赖,那我可就真的不管了。”
许大茂一看傻柱那张愤怒的脸,也在心里打触,于是直接溜了。
看着许大茂离开了,傻柱就要对李末发难。
不过李末可不给他机会。
“傻柱,我刚刚的话可不是在威胁许大茂,也是在提醒你,许大茂的岳父老子作为工业部后勤处处长,想要收拾你这个九级厨师,那简直是不要太简单了,只需要一句话的事,你就直接可以回来当街溜子了。”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不屑的说道:“他凭什么让爷们回来当街溜子,小爷现在可是光荣的工人阶级,就连厂长都不能把我开除。”
李末一听这话,不屑的说道:“想要开除你还不容易?别说是许大茂的岳父老子了,就算是我都可以办到。我只要和厂领导举报你偷偷的往家带饭盒,光是这件事,就可以直接把你开除了,你信不信?”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脸色一变。
他和他老子二人每天都会往家里带饭盒。
傻柱直接说道:“厨子往家带饭盒,这是规矩,是厂长允许的。”
“厂长给你开条子了么?还是给你下发通知了?你说到时候他会为了你这个九级厨师和工业部后勤处处长对着干么?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么?说句不好听的,想你这个水平的厨师,四九城一抓一大把,你以为你是你爹何大清呢?今天若不是看在你妹妹何雨水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掺和你和许大茂之间的狗屁倒灶的事情里面的。我像贾东旭他们一样看热闹多好呢。”
傻柱一听这话,彻底的冷静下来了。
李末继续说道:“傻柱你年纪不小了,做事情要全面考虑考虑,不要净做一些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今天许大茂嘲讽你,的确是他不对,你可以事后报复他,不论是怎么做,别人都说不出来什么话,唯独不能在他的婚宴上捣乱。你若是真的搅黄了许大茂的婚宴,那就是和他结死仇了。你做初一,他就会做十五,除非你不结婚,否则你就做好了让许大茂搞砸你的婚宴的准备吧。另外,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现在许大茂不是一个人了,你搞砸了他的婚宴丢人的也不只是他自己,还有他的岳父老子,也就是说,你直接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你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现在就算是把桌子掀翻我都不会阻拦你了。”
说完李末直接拿出一根烟,自己点燃。然后把烟扔给了傻柱。
傻柱默默的抽出了一根烟点上。
好一会儿才说的:“李末,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捣乱婚宴,事后怎么报复都没事是吧?”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事后把许大茂弄死,到时候再说这话是我说的,那我岂不是要担责任?我的意思是,事后只要你不太过分,那就是咱们院子里的矛盾,那自然是牵扯不到其他人。就比如当初你们打闹贾东旭和阎解成洞房的时候,那不也没事么?”
李末的话都说到这了,傻柱要是再不明白,那他可真就是棒槌了。
傻柱脸上的愤怒之色立马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嘿嘿嘿的坏笑。
李末心里为许大茂默哀了三秒钟。
“大茂哥,我可是在你岳父老子和外人面前保住了你的颜面,至于傻柱之后的报复,那我可就管不着了,谁让你嘴贱,非得得罪这个二楞子呢?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且四合院的传统不就是在洞房花烛夜里面搞事情么?既然贾东旭,阎解成都是这么过来的,那么你许大茂也不能例外不是?
想到这李末的心里更加的高兴了。
就连他从来不吃的窝窝头,今天也觉得没那么难吃了。
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今天晚上要好好的看一场大戏。
他要看看,傻柱到底能想出什么花样来整许大茂?
李末绝对不会说,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