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灵脉核心返回马祭现场时,辰时的阳光正好洒在愿力盾上,金色的光折射出七彩的虹,落在灵苗田的每一株苗上。
生灵们看到他们回来,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秩序根清除了吗?晶石没事吧?”
“萨蒂姑娘的蛇鳞还好吗?”
“我们的心愿花还能帮上忙吗?”
达刹举起灵脉玉佩,玉佩的光映出灵脉核心的景象。
淡金的晶石泛着亮,黑色的秩序根已经消失,只剩下纯净的灵气在流转:
“大家放心,秩序根已经被彻底净化,灵脉核心的晶石也在恢复,以后灵脉水会一直干净,灵苗也能长得更好。”
生灵们欢呼起来,纷纷举起手里的心愿花,花瓣的光与愿力盾的光缠在一起,让整个马祭现场都变得温暖起来。
弥生将萨蒂的蛇鳞轻轻放在圣火旁,蛇鳞刚碰到圣火的光,就突然飘了起来,在空中旋转着,慢慢散成无数道淡红的灵气。
灵气在空中凝聚,竟化作了108颗圆润的灵珠,每颗灵珠上都映着萨蒂护生的画面:
有的是她在凯拉萨山炼护生业火,有的是她帮孩子们救灵苗,还有的是她挡在冲突中间保护生灵。
“这是……萨蒂姑娘的元神灵珠!”
阿宁惊喜地大喊,抱着那株菩提苗跑过去,灵苗的光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苗叶上的“护生”梵文变得更亮了。
毗湿奴走到灵珠旁,妙见神轮的光轻轻扫过灵珠,神轮的光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泛着柔和的金:
“她的元神虽散,护生愿力却没消失。这108颗灵珠,是她用生命凝聚的护生心,要是我们将灵珠碎成灵气,撒向三界的灵脉节点,就能让她的护生愿力永远延续,化作‘萨克蒂护生圣地’。”
湿婆看着灵珠上萨蒂的画面,腕间的伐苏基蛇鳞泛着淡红的光,声音带着郑重:
“我来做。萨蒂的护生焰是我和她一起炼的,用业火帮她碎珠,最合适。”
他走到灵珠中央,周身的业火慢慢亮起,不再是之前的猩红,而是泛着淡金的暖。
那是融入了护生愿力的业火,不会伤到灵珠,只会帮灵珠释放灵气。
“业火护生,碎珠化圣地!”湿婆轻声念道,业火化作无数道细流,轻轻包裹住每一颗灵珠。
灵珠在业火的包裹下,慢慢变得透明,然后“啪”的一声轻响,碎成了无数道淡金的流光,像星星一样,往三界的方向飘去——有的往恒河下游飘,有的往凯拉萨山飘,有的往须弥山的灵脉节点飘,还有的往幽冥界的魂火旁飘。
小娑举着灵果,追着流光跑了两步,笑着说:“萨蒂姐姐变成星星了!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能看到她的护生光!”
孩子们也跟着欢呼,灵果的金绿光与流光缠在一起,让流光变得更亮了。
弥生站在圣火旁,法源净世钵的光映出流光落地的景象:每道流光落在灵脉节点上,都会长出一株带佛印的娑罗树,树下涌出清澈的灵泉,灵泉的水泛着淡红的光,能净化邪念,滋养灵苗——那就是“萨克蒂护生圣地”。
“太好了……萨蒂姑娘没有离开我们。”达刹看着流光,眼眶有些发红,胸口的琉璃莲亮得纯净,没有一丝旧执念的痕迹,“以后不管是生主,还是普通生灵,只要遇到邪念,都能去圣地找护生的灵气,萨蒂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湿婆走到达刹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前是我太执着于毁灭,没理解你的难处。以后护生佛盟的事,我们一起商量,不再让旧执念影响护生。”
达刹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灵脉符:“这是护生佛盟的主祭符,之前我一直犹豫要不要给你,现在我想通了,业火主祭的位置,本来就该属于真正懂护生的人。以后马祭的业火,都由你主祭,我帮你守灵脉,我们一起护三界。”
湿婆接过符,符纸刚碰到他的手,就泛出淡红的光——是萨蒂灵珠的灵气,像是在认可他。
“好,我答应你。”湿婆的声音带着承诺,腕间的伐苏基蛇鳞泛着淡金的光,“以后只要有邪念敢破坏护生,我就用业火护生焰,烧尽它们。”
就在这时,灵苗田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之前被秩序根浊意影响而枯萎的灵苗,在灵泉的滋润下,重新泛绿,长出了新的嫩芽,甚至比之前长得更壮了。
阿宁抱着菩提苗,跑到灵苗田边,惊喜地大喊:“弥生导师!您看!灵苗都活了!萨蒂姐姐的灵泉真的能帮灵苗长大!”
弥生走过去,指尖的琉璃光轻轻拂过灵苗的嫩芽,嫩芽上的“护生”梵文亮了起来:“这是萨蒂的护生愿力,也是大家的护生心。只要我们一直护着灵脉,护着灵苗,萨蒂的愿力就会永远在。”
他顿了顿,看向法源净世钵——钵底的光里,萨蒂灵珠残留的最后一缕灵气,正与梵天的创世初心灵气缠在一起,慢慢化作一道淡粉的光,光里映着一个模糊的女影,眉眼像萨蒂,却又带着一丝新的灵气。
那是帕尔瓦蒂转世的征兆,也是“护生秩序融合创世初心”的象征——梵天的创世初心是让生灵活着,萨蒂的护生愿力是让生灵好好活着,两者融合,才能让三界的护生之路走得更远。
弥生没有把这个发现说出来——普通生灵不需要知道转世的细节,他们只要知道萨蒂的护生愿力还在,就够了。
夕阳西下时,马祭的仪式终于完成——达刹站在祭台主位,宣布“三界护生马祭圆满结束”,生灵们纷纷举起手里的灵果和心愿花,念着“护生无界”的短咒,声音整齐而响亮,震得灵脉水都泛起了涟漪。
湿婆走到圣火旁,举起业火,往灵苗田的方向洒去——业火的光落在灵苗上,灵苗瞬间长得更壮了,叶片上的梵文映着夕阳,像在发光。
“这是护生业火的祝福,愿灵苗永远茂盛,愿生灵永远安宁。”湿婆的声音传遍马祭现场,生灵们的欢呼声更响了。
弥生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欣慰——残魂的阴谋被破,旧执念的余波被清除,萨蒂的护生愿力化作圣地,护生佛盟团结一心,三界的灵脉重新恢复安宁,这就是他想要的护生世界。
只是他知道,护生的路还没结束,以后还会有新的邪念,新的执念,但只要还有人记得萨蒂的牺牲,记得“护生无界”的初心,就一定能挡住所有困难。
恒河的晚风带着娑罗花的香气,吹过灵苗田,吹过圣火,吹过每一个生灵的笑脸。
远处的萨克蒂护生圣地,娑罗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晃动,灵泉的水泛着淡红的光,像是在唱一首护生的歌。
而弥生的法源净世钵里,那道淡粉的光还在慢慢旋转,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以新的身份,回到这个充满护生愿力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