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了啊!”
嬴昊凝视着那具已经面目全非的老者尸体,不禁叹息道。
“他竟然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不仅身份难以辨认,连自身的血液也都白白浪费了!”
嬴昊的目光在尸体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惋惜之情。
他原本还希望能从这具尸体上找到一些关于老者身份的线索,或者利用他的血液来喂养烛幻神剑,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就在这时,一阵冷哼声突然从烛幻神剑中传出,打断了嬴昊的思绪。
“哼,你这小子,如果当时把烛幻神剑交给我来指挥,怎么会造成这样的浪费呢?”
烛龙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几分不满。
嬴昊转过头,看着手中的烛幻神剑,只见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着烛龙的话语。他能感觉到烛龙的龙脸拉长着,两颗灯笼大的瞳孔中更是涌动着无数的戾气。
这些戾气不知不觉间融入到了雷池之中,使得原本平静的雷池也开始受到影响。雷池中的能量逐渐被烛龙的气息所沾染,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本神的灵魂若是恢复到大帝境,实力将会踏上一个新的台阶。到时候你小子到哪里都横着走。”
“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错过了强者的血液,这可是能让我恢复实力的绝佳资源啊!”
烛龙的声音越发恼怒,它接连不断的抱怨着。
“我自身实力若是不提升,到时候你死的更快。你若是真的能够灭掉所有的敌人,我还用得着修炼吗?况且当时情况危急,哪有功夫考虑那么多。”
嬴昊嬴昊没好气地回怼道。
烛龙听了嬴昊的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但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一定要把机会留给我。”
烛龙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嬴昊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他知道烛龙说的有道理,自己确实需要尽快提升实力,而烛龙魂魄的帮助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什么动静?”陆空一脸疑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段元也紧随其后,同样面露惊色:“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具尸体?”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嬴昊的房间里,那具横陈在地上的尸体让他们的心头一紧。
嬴昊看着两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一位圣尊境中期的老者潜入到我的房间中,不过已经被我解决了。”
他的话语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杀掉一个圣尊境中期的强者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陆空和段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知道嬴昊实力强大,但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斩杀一名圣尊境中期的强者,而且还没有一点动静。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陆空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嬴昊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这没什么难的,只是他运气不好,遇到了我。”
他的自信让人不禁为之倾倒,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这个变态,简直就是个恶魔!他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要了我的小命!”陆空浑身颤抖着,满脸惊恐地盯着嬴昊,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一旁的段元见状,眉头微皱,他的目光落在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上,若有所思地说道:“杀你对于他来说,的确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嬴昊,你可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吗?”
嬴昊闻言,心中一紧,他连忙看向段元,只见段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熟悉感。嬴昊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我确实不认识此人,段元前辈,您难道认识他不成?”
段元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嗯,我确实认识他。不仅如此,对于他背上的那把剑,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
听闻此言,嬴昊的双眸瞬间闪过一道寒光,如鹰隼般紧紧地盯住段元,似乎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段元见状,深吸一口气,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缓缓说道:“这把剑名为‘云’,在当年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它的威力极其强大,几乎只差那么一丝丝,就能成为圣器了。”
“只可惜,在最关键的时刻,还是功亏一篑。不过即便如此,这把剑也绝对算得上是圣器之下最为顶级的存在了。”
说到这里,段元的语气略微有些感慨,仿佛回忆起了当年的那场激战。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巨剑宗的宗主曾经手持这把‘云’剑与我一决高下,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他最终败在了我的手下。”
“后来,我亲手将巨剑宗的宗主斩杀,这把‘云’剑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入了玄风的手中。那时的他,实力已经相当不俗了,可以说是一个极其厉害的角色。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如此厉害的他,竟然会折戟在你的手中。”
嬴昊心中猛地一震,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老者,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身份和经历。
“巨剑宗?”
嬴昊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愤怒,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的杀气愈发浓烈。
“竟然也敢来夺取我的烛幻神剑,真是不知死活!”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这个巨剑宗竟敢在这个时候来招惹他,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嬴昊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挥出,给巨剑宗一个狠狠的教训。
一旁的段元见状,连忙叹息一声,说道:“哎,你也不要怪他。他风烛残年,时日无多,自然愿意为宗门做些事情,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这种心情,我还是能够理解的。”
段元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怜悯,他想起了自己那些已经逝去的同伴,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与他同时代的人越来越少,如今连与他见过面的晚辈都变得寥寥无几,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孤独和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