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天天和宁次准备顺着密道去和鸣人他们汇合时,密道的门哗的一下打开。
“呼哈!”鸣人一人扛着昏过去的红明和千岛,再次出现在两人跟前。
“鸣人?”天天打量着眼前灰头土脸的鸣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怎么就你们三个?鹭呢?”
鸣人把千岛和红明扔到地上,气愤的挥着拳头。
“气死我了!害死人啊要!”
“那个混蛋,真是个疯子!”
“抱怨的话待会再说,”天天打断鸣人,“到底发生什么了?”
“鹭那家伙把大名府炸了个底朝天,自己跑了个没影儿!”
“没见过这么过分的!”
红明恰在这时醒了过来,歉疚的代鹭向鸣人道歉,“还不清莫要责怪鹭大人。”
“可是他……”鸣人依旧愤怒。
“现在的鹭大人,是他,又不是他。”
“什么意思?”
红明向鸣人解释,“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为父亲和妹妹报仇……”
“行了!”天天打断两人的对话,“若是报仇的话,冤有头债有主,找到孟宗就好了。”
“宁次!”
“好!”
宁次拽着鸣人率先离开破庙。
“红明大人,千岛小哥就拜托你了。”
“好!”
“还请一定要保全鹭大人。”
红明跪在地上,对天天行了一个大礼。
“嗯,会的。”
下午被天天用苦无抵住脖子威胁,夜晚的孟宗府邸显然加大了武装力量。
三人赶到孟宗府邸时,穿戴盔甲的鹭正一戟刺向孟宗。
孟宗轻巧的一跃而起,躲掉攻击后,笑眯眯的站在鹭刺出的长戟上。
“不错,孟宗不过是蒙蔽世人取的假名。”
孟宗笑容瞬间消失,转而一副严肃表情。
“吾名帚,流浪忍者之头领。”
高高跃起,跃至屋檐下,又恢复了一贯的虚伪笑容。
“我们流浪忍者虽无固定村落,却能行走四方偷习忍术,然后将之化为己用。”
“然而,没有尽头的流浪生活让我们疲于奔命。”
“于是,我们便开始寻找可以扎根落叶的国家。”
“原来如此。”鹭满眼仇恨的死死盯着孟宗,“从一开始,你们就是冲着谋权篡位来的!”
“像你这种天生大名命的人,怎么可能会懂,我们这些无家可归之人的痛苦!”
“何错之有!谁说我们流浪忍者不能有一块安居之地?!”
“啪啪啪!”天天一边慢悠悠的靠近两人,一边鼓掌。
转头看向宁次,“这个任务真的不亏,还能听见阴沟里的老鼠义正言辞的宣讲自己的痛苦。”
“是的。”宁次也含笑看着天天,附和着。
“刚刚的话我们都听见了,鹭小哥,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鸣人一发苦无掷向孟宗,被孟宗格挡开。
“叮——”
苦无撞在一起的瞬间,天天一个闪身抱起鹭回到了鸣人身边,抬手打掉了鸣人伸过来要扶住鹭的手。
“鹭大人。”
“不,朱鹭公主。”
“没错吧?”天天笑着转头看向身后的鹭。
“没错,”鹭取下头盔,一头紫色的长发倾斜而下。
“我的确是朱鹭。”
“诶?!!”鸣人的眼睛睁的老大,震惊到语无伦次。
“鹭小哥……怎么会是……女人!”
“笨蛋!”
宁次默默远离了鸣人,好像靠近鸣人,就会被这种愚蠢的气息腌制入味。
“鸣人,保护好朱鹭公主。”
“接下来,让我向朱鹭公主演示一下,为什么鸣人会说就那点报酬根本不可能请到木叶忍者。”
话音落下,天天瞬间出现在转身想要逃跑的孟宗身后。
“臭老鼠,现在知道跑了?”
孟宗没有停下逃跑的脚步,转过头几发火球吐出。
“凤仙花之术!”
天天抬剑拍碎几团火苗,“就这啊,老鼠就是老鼠,仅仅学会口号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痛天脚!”
一脚踹在孟宗的后心,孟宗整个人直直向前飞出去直到撞到院子里的树上。
“木之矢!”
巨木破土而出,将出气多进气少的孟宗束缚在树干上。
战斗结束的很快,仅仅过去十几秒而已。
原本埋伏在屋檐上的流浪忍者,见首领被擒,顿时沉不住气。
齐刷刷的挥舞着武士刀朝向天天冲去。
“宁次!”
“明白!”
“忍具奥义·百具操演!”
“回天!”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蓝色的光球将鸣人和朱鹭保护的严严实实,玄色的忍具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的笼罩整个庭院。
“叮叮叮叮……”回天格挡忍具的声音。
“叮叮……”武士刀格挡若忍具的声音。
“噗呲——”锐器刺穿皮肉的声音。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半分钟后,浓浓的血腥气自庭院冲天而起。
天天嫌弃的一脚踢开脚边碍事的尸体。
真的是,随地大小睡,没有公德心。
“好了。”
听见天天的信号,宁次停止施术,光球渐渐散去,三人看见了眼前的景象:
密密麻麻的忍具扎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
十多具被扎成筛子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宁次面无表情,鸣人脸色难看,朱鹭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看吧,这几个子儿花的值吧。”
天天完全不像是刚杀完人的样子,笑嘻嘻的和朱鹭开着玩笑。
“剩下的忍具您就自己看着处理,可以用来武装护卫队的,毕竟我也有对不住您的地方。”
天天突然想起上午还刨了人家父亲的坟,深觉有些对不住朱鹭。
“鹭大人!”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后,千岛扶着门框,低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抬眼看进院子里的景象后,也和朱鹭一样哇的一口吐出来。
“鹭大人您没事吧?!”
千岛焦急的想要确认鹭的安危。
视线停留到紫色长发的背影上时,千岛顿时怔愣住。
“朱鹭……公主?”千岛难以置信的艰难开口。
“抱歉千岛,”朱鹭转过身歉疚的看向千岛,“为了给父王和王兄报仇,我骗了你。”
千岛快步走上前,一把握住朱鹭的手,“不!作为侍童,没能更早的发现公主的心意,是我的失职。”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有所察觉,在位的是朱鹭公主……”
“千岛……”
“朱鹭公主……”
“呜……好感动……”鸣人咬着手帕眼泪汪汪的看着千岛和朱鹭的互动。
“是啊,看样子春天要来了呢~”天天单手支在宁次肩膀上,笑着打趣着深情对白的两人。
“嗯。”宁次看着身旁的天天,眼中尽是不舍。
又一次要分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