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就可以起来的。”
机舱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
王言像只被雨水打蔫的雀儿,垂着头,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留下湿漉漉的脚印,混合着地毯上蹭下来的粘…和尘土。
刚才庄园走廊里粘上的东西不是特别容易弄掉。
柳如烟没说话,径直走向机舱后部。
王言沉默地跟着,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坏女人又要搞什么名堂。
盥洗室的门无声滑开,里面弥漫着熟悉的冷冽松木香。
但这次,柳如烟没有去碰花洒,而是她一直背着的包里,拎出一个半透明的、鼓囊囊的密封袋。
袋子里,是满满一袋蜜糖色的、半凝固的胶状物——好像刚才困住他的那种“……糖浆”!
在机舱顶灯的照射下,它泛着诡异的光泽,散发出那股甜腻到发齁的果糖味。
王言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冰冷的金属门框:“你……你要干什么?”
柳如烟没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撕开密封袋。
粘稠的胶质像有生命般缓缓流淌出来,堆积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形成一小滩。那甜腻的气味瞬间充斥了狭小的空间,勾起王言不久前那噩梦般的记忆——被死死……、动弹不得的绝望。
“进去。”
柳如烟的声音毫无波澜,下巴朝那滩……点了点。
“不要,我不喜欢这个。”
王言猛地摇头,声音里都带着十足的抗拒。
“我不要!你又想折辱我!”王言转身就想用脚扒开门逃跑。
腰腹却被一只冰冷的手铁钳般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柳如烟轻而易举地将他拽了回来,另一只手猛地按在他后颈上,巨大的力量迫使他踉跄着,直接踩进了那滩冰凉…腻的……里!
“啊!”
王言惊叫着挣扎,却因为失去平衡,也掉了进去。
“呜啊”
王言拼命扭动身体,却撼动不了分毫柳如烟的意志。
脚……被这剧烈的挣扎彻底激怒。
一股狂爆的电流猛地炸开!
“呃啊——!”
王言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却被柳如烟稳稳架住。
柳如烟看着他瞬间失力、眼神涣散的样子,猩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满意。
她松开钳制他后颈的手,转而拿起那个撕开的密封袋,将里面剩余的东西全浇在了王言身上!
冰凉带着甜腻气息的……瞬间覆盖了王言的头发、脸颊、脖颈,顺着敞开的……滑进……、后背……、像无法挣脱的糖衣。
柳如烟的手伸了过来,没有拿毛巾,也没有拿水。
柳如烟直接用手,沾满了,开始在其上涂抹、揉搓。
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顺着脊椎沟一路向下……
动作缓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和……清洗的意味?
“这个是清洗用的,很温和的。”
王言本来闭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突然听到她的解释愣了一下,王言也仔细感受了一下。
唉,还真可以唉。
王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滑滑的触感在皮肤上移动,能闻到那甜腻到令人窒息的气味,但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嘿嘿,你早说我就配合你了啊。”
王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柳如烟的手伸到了的腰侧,粘液覆盖了之前被铐链磨出的红痕,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
她似乎顿了顿,在那片皮肤上加重力道捏了几下,像是在确认什么。
又像是在施加惩罚。
接着,她的手继续向下……
甚至有意无意地掠过禁飞区时,王言喉咙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叫喊。
猛地一弹,却被柳如烟的手牢牢固定住。
“别动。”
就在这时。
王言感觉身边的猛地一沉。
柳如烟也跳 了进来。
带着那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套裙。
昂贵的布料瞬间被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毫不在意,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优雅,屈膝跪坐在了王言身侧。
整个人也陷进了里面。
清洗计同样包裹了她,但她脸上没有任何不适,只有一种绝对的掌控和……冰冷的审视。
“安静点。”
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穿透力。
王言:?
我还能怎么安静啊,地方这么小你还要挤过来。
电流的余威让王言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柳如烟伸出手,不是去拿任何工具。
而是直接伸进清洗剂里。
她带着冰凉的触感,猛地按在了王言被清洗剂覆盖的胸口!
“唔!”
柳如烟的手开始用力地清洗起来。
那力道透过清洗剂传递到皮肤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洗般的粗暴。
她仿佛在清理一件沾满污垢的器物。
王言倒抽一口冷气。
“有点痛唉”
接着,她的手继续在老位置!
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