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黑暗里,王言是被生生疼醒的。
意识重朦胧里回归。
如同被铁箍勒紧般的痛。
这也不是王言能抑制的。
这不是为我定制的吗?
为什么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啊!
先在已经演变成了酷刑啊!
“哇啊~”
王言难受的叫出来,徒劳地扭动挣扎。
试图缓解压迫感。
可越挣扎就越紧。
勒得几乎无法呼吸。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层,粘腻地贴在皮肤上。
“醒了?”
柳如烟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却清晰地穿透了黑暗。
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音带的轻微震动——她就在旁边,很近。
冰凉小手隔着布料,精准地把握住了。
可柳如烟没有缓解的意思,反而…
王言打了个寒战。
“不好受吧。”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确实是为你定制的。”
“哼,坏女人。”
王言咬着牙。
“求我。”
柳如烟的声音贴着他被布料包裹的耳朵响起。
气息拂过耳廓,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平静。
“叫主人。”
“我会帮你解决的。”
她的指尖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那冰凉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压力,让疼痛感更加鲜明。
“饲养员会帮你的,不是吗?”
“前提是…”
说道这里柳如烟停了下来。
“哼”
王言不屑一顾,才不信坏女人说的话。
时间在黑暗中无声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被解救的渴望如同汹涌的潮水,无情地冲刷着王言摇摇欲坠的意志堤坝。
疼的要命。
在柳如烟故意的操控下。
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呜~”
王言压制不住声带了。
带着浓重的绝望和……。
我不是屈服于柳如烟,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我的梦想我不能没有它。
我可以忍受失去黑暗,我可以忍受被剥夺使用双手的权力,我可以每天喝粥,我可以睡在狭小的囚室里。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唯独这个…
唯独,这个我不愿亏待啊。
只有它是我绝对不可以放弃的对象啊!!!
那我唯一的选择只有
——屈服于你。
(t▽t)
想到这里王言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深吸了几口气。
“住……zhu能……”
声音细若蚊蚋,而且烂烂糊糊的,只能勉强听出音节。
王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两个字。
给我等着!
给我等着!
给我等着!
以后我成功了,要你天天这样叫我。
我要!!
天天踩你的脸!!!
踩!!!
“乖。”
柳如烟的声音颤抖着。
她终于…
紧接着
王言感觉到那只微凉的手探……
精准地找到了一个隐藏拉链头!
“划啦——”
打开了!
王言终于与外界接触了。
有空间了。
痛感缓解了。
王言下意识地想蜷缩一下,换个睡姿。
他失败了。
柳如烟贴了上来。
从开口处…
王言所有的防线在一瞬间被击穿!
不是冰冷的手!
两人无语。
栖息共生。
人类真是拥有奇异的包容力的生物啊。
温柔的安抚着王言的心灵。
其实它像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禁锢。
可恶,坏女人。
真是太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