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来时,院子里的树苗裹上了白绒,八宝拎着小篮子、抱着姓名故事册,在院子里忙得团团转——辰宇举着彩笔蹲在雪地里画雪景,沫希小心翼翼收集落叶做标本,顾念瑶心在槐树下弹唱暖歌,泽安汐玥追着雪花跑,熙安举着相机抓拍,溪然则坐在石凳上,把这些热闹场景写进故事册新添的“冬藏页”。
辰宇的画纸上,老槐树的枝桠托着雪团,八棵小树苗顶着白帽子,八宝的红围巾在雪地里格外显眼。“要把雪花画得像星星一样!”他用白色彩笔点出细碎的雪花,又让沫希帮他按住画纸,避免被风吹皱。画完后,他把画贴进故事册,旁边是沫希递给他的一片银杏叶标本:“这是秋天的叶子,贴在雪景旁,像藏了个小太阳。”辰宇在标本旁写:“冬天藏着秋天的叶子,故事册藏着我们的冬天。”
沫希的标本篮里,躺着玉兰叶、海棠叶、垂柳枝,每一片都被她压得平平整整。她找出透明胶带,把叶子固定在故事册上,还在旁边用彩笔标注:“12月2日,和辰宇在院子里捡的叶子,雪落在上面像撒了糖。”泽安跑过来,递给她一片带着雪的松针:“这个也能做标本!”沫希接过松针,小心地抖掉雪,贴在玉兰叶旁边,笑着说:“松针尖尖的,像小刺猬。”
槐树下,顾念的吉他上裹了层薄绒布,避免弦被雪打湿。他和瑶心弹着《冬日暖歌》,是两人新改编的旋律,歌词里有“雪落槐枝,八宝围坐,故事册里暖烘烘”。瑶心的电子琴放在石桌上,她边弹边唱,呼出的白气和歌声一起飘向空中。熙安举着相机,拍下两人弹唱的侧影,背景是落雪的老槐树,照片里的吉他弦泛着微光。他把照片贴进故事册,写:“顾念瑶心的歌声,比火炉还暖。”
溪然则坐在石凳上,裹着红围巾写故事。她的本子上,记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辰宇的画里有雪花,沫希的标本里有秋天,顾念瑶心的歌声里有阳光……”写着写着,汐玥跑过来,把一片沾着雪的海棠花瓣放在她的本子上:“溪然姐姐,把这个也写进故事里吧!”溪然点点头,把花瓣夹进故事册,在旁边画了个小雪花,写:“汐玥送的海棠花,是冬天的小礼物。”
王俊凯和苏清颜端着热姜茶走过来,给孩子们每人递一杯。“慢点喝,别烫着。”苏清颜摸着溪然的头,看到她故事册里的文字,笑着说:“溪然的故事里,藏着整个冬天的温暖。”王俊凯则拿起辰宇的画,用相机拍了张照:“这张画要洗出来,贴在家庭纪念册里。”
喝完姜茶,八宝围在一起,给彼此的故事册“冬藏页”添东西:辰宇帮沫希在标本旁画了小雪花,沫希帮辰宇在雪景旁贴了片松针;顾念瑶心给熙安的照片贴了音乐符号贴纸,熙安给他们的谱子拍了特写;泽安汐玥则在溪然的故事旁,画了两个追着雪花跑的小人。
天黑时,雪还在下,八本故事册被小心翼翼地抱进屋里。孩子们围在暖炉旁,翻看各自的“冬藏页”——辰宇的雪景画、沫希的树叶标本、顾念瑶心的乐谱、熙安的照片、溪然的文字,还有彼此添的小装饰,满满一页都是冬天的温暖。
苏清颜拿出彩线,在每个孩子的“冬藏页”角落绣了个小小的“暖”字:“这样不管冬天多冷,故事册里都是暖的。”王俊凯则在每本册子上写了句:“冬藏不是等待,是把温暖攒起来,等春天再慢慢发芽。”
孩子们点点头,溪然轻声说:“明年春天,我们要把这些标本拿出来,和树苗比一比谁长得高。”辰宇也跟着说:“还要画春天的树苗,和冬天的画贴在一起。”他们的话,被苏清颜悄悄记在故事册的“来年约定”页上,等着春天到来时,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