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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响:啪!)

呼兰河水静静流,

十二年光眼底收。

诸天阁里藏奇事,

悲欢离合几度秋。

各位看官,五载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院那收购铺,热闹得能掀了房顶!

天刚蒙蒙亮,东方刚泛起鱼肚白,您猜怎么着?

那两扇厚重的木门才刚卸开一条缝,门外就“呼啦啦”围上了人。

有扛着半麻袋土豆的,土豆上还沾着新鲜的黑泥。

有挎着竹篮的,里面红的是山楂,绿的是山野菜,还带着晨露的潮气。

更有那力气大的,背着鼓鼓囊囊的粮袋,绳子勒得肩膀通红,可脚步轻快得很。

“明掌柜,您给掌掌眼!”

打头的是个黑黢黢的汉子,姓王,家在河对岸的王家屯。

他把粮袋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震得地上的尘土都跳了三跳。

这汉子手上的老茧,厚得能当砂纸用,搓起来“沙沙”响,眼神却亮得很,直勾勾盯着那银灰色的智能检验机。

机器“嗡”地启动,一道淡蓝色的光慢悠悠扫过粮袋。

眨眼的功夫,光屏上的字就跳出来了,清清楚楚:“玉米十斤整,杂质不足一成,可兑精盐两斤,或粗布三尺,或铁制镰刀一把……”

分毫不差!

王汉子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就换盐!俺家那口子等着腌白菜呢!”

这时候,明楼往往就站在柜台后头,穿着件半旧的青布褂子,袖口卷着,露出结实的手腕。

他不怎么说话,就那么看着——看王汉子把盐巴用油纸包好,小心翼翼揣进怀里,脚步轻快地走了。

看张大娘用山货换了块花布,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嘴里念叨着给小孙子做件新袄。

看半大的孩子用野鸡蛋换了块麦芽糖,含在嘴里,甜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他嘴角那点笑意,就跟初春刚化的冰碴子似的,慢慢漾开,暖乎乎的。

中院的中医铺,那更是神了!

甭管是头疼脑热,还是跌打损伤,到这儿来的,没有不满意的。

就说那年深秋,邪门了!

一场风寒跟长了腿似的,从东头窜到西头,家家户户都有咳嗽的。

往日里还算清净的医铺,门槛都快被踏平了,屋里挤满了人,咳嗽声“咳咳”的,跟放鞭炮似的此起彼伏,听着就让人心里发紧。

明萱这姑娘,那会儿才多大?

也就十五六岁,一身素白的褂子,被汗水浸得有点发暗,头发用根木簪挽着,几缕碎发粘在额头上,亮晶晶的全是汗。

她给人诊脉时,手指轻轻搭在病人腕上,眼睛半眯着,屏着气。

诊完了,手指在悬浮光屏上“唰唰”划,对症的方子立马就出来了。

旁边的智能护士,看着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动作却麻利得不像话。

抓药时,药铲“叮叮当当”碰着药罐,分量准得跟秤称过似的。

配药剂时,各种颜色的液体倒进玻璃管,比例分毫不差。

那几天,明萱就没沾过床,眼珠子里的红血丝,一天比一天密,跟蜘蛛结了网似的。

直到后半夜,最后一个病人烧退了,对着她作揖:“明萱姑娘,真是活菩萨啊!”

她这才靠着墙,慢慢滑坐下来,长长舒了口气,那口气里,带着多少疲惫,就有多少踏实。

肩膀一垮,眼皮子立马就沉了,可嘴角还微微翘着——这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旁边的学堂,那更是个热闹地界!

白天,孩子们的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脆生生的,能穿透窗户纸,飘到街对面。

到了傍晚,就更有意思了!

扛锄头的、牵牛的、拎着镰刀的,三三两两往学堂凑。

您别以为他们是来凑热闹的,一个个瞪着眼,比孩子们上课还专心!

智能老师投影出的农业图谱,绿油油的麦子,金灿灿的玉米,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明先生,这耐寒麦种,真能在这地界活?”

说话的是李老汉,种了一辈子地,最知道霜雪的厉害。

他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半信半疑。

明楼闻言转过身,拍了拍李老汉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透着实在:“李叔,您老种了一辈子地,还能不知道‘人勤地不懒’的理?

这麦种是改良过的,就跟给麦子穿上了棉袄,别说霜雪,就是再冷点,也能扛住!您照着图上的法子种,到了秋收,保管您家粮仓堆不下!”

他一边说,一边调出麦种生长的动画——从发芽到拔节,再到抽穗,绿油油的一片,看得人心里直发痒。

李老汉的眉头慢慢舒展了,眼里的光,跟点了灯似的,亮堂起来:“真要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点头,议论声嗡嗡的,全是盼头!

要说这变化,那真是点点滴滴渗进日子里的。

次年春天,耐寒麦种播下去,田埂上就没断过人。

天刚亮,就有农户蹲在地里,扒开土坷垃,瞅着那冒出的嫩芽,跟看自家娃似的宝贝。

到了秋收,我的个乖乖!

那麦穗,沉甸甸的,压得麦秆弯了腰,金灿灿的一片,晃得人眼晕。

脱粒机“轰隆隆”转着,麦粒“哗哗”往麻袋里流,农户们捧着麦粒,放在嘴里嚼嚼,“咔嚓”响,脸上的笑啊,能把皱纹都撑开!

学堂里出来的孩子,也一个个有了出息。

二柱子以前是个野小子,现在算盘打得“噼啪”响,成了镇上商行的账房先生,掌柜的离了他都不行。

狗剩跟着智能木匠学木工,刨子推得又快又平,打出的桌椅,又结实又好看,十里八乡都来找他做活。

可老话怎么说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第七年冬天,就出了邪事!

呼兰河结的冰,厚得能跑马,赶车的老把式试过,三匹马拉的大车上去,冰面纹丝不动!

可天上的雪呢?影都没有!

往年这时候,早就下了好几场大雪,地里盖着雪被,跟盖了棉被似的,保准来年丰收。

可这年冬天,太阳懒洋洋的,一点雪星子都不下。

转年开春,坏了!

太阳跟个火球似的,挂在天上,烤得土地裂出一道道口子,跟龟壳似的,宽得能塞进手指头。

地里的庄稼,刚冒芽就蔫了,叶子卷成了细筒,摸上去干巴巴的,一碰就碎。

农户们蹲在田埂上,盯着自家的地,一声接一声地叹气,那气叹得,跟重锤敲在人心上似的,闷得慌。

有的汉子忍不住,蹲在地上就哭了,那哭声,压抑得很,听着让人心里发酸。

来诸天阁换粮食的队伍,从门口能排到街角,跟条长蛇似的。

每个人脸上都拉着,跟挂了霜似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嗡嗡的,全是愁:“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家里的存粮见底了”

“孩子都饿得直哭”……

汪曼春站在仓库门口,盯着面板上那不断减少的粮食数字,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明楼正盯着光屏,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划着,留下一道道残影,那速度,跟打快板似的。

他头都没抬,语气却稳得很,像块石头:“别慌,有办法。启动人工增雨设备。”

说着,他打开主管徽章通讯器(功能),声音清晰有力:“立刻从地下仓库调出增雨设备,调试参数,准备发射!”

那三天,可真难熬!

明楼和汪曼春,时不时就往门口瞅,盯着天上的云彩——哪怕飘过一朵小云,两人的眼睛都能亮一下,可那云往往眨眼就没了。

汪曼春夜里总睡不着,起来看仓库的粮食,一遍又一遍地核对着数字,眉头就没舒展过。

明楼呢,表面上看着镇定,可夜里调试设备时,指尖偶尔会微微发颤。

各位看官,您说巧不巧?

就在第三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是要塌下来似的。

忽然,“嗒”的一声,一滴雨砸在窗棂上!

声音不大,可正在整理药材的明萱,猛地就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跟见了什么稀奇事似的。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雨点越来越密,“哗啦啦”的,跟瓢泼似的,砸在屋顶上,“咚咚”响,像是在敲鼓;砸在土地上,“滋滋”响,像是土地在喝水!

明楼和汪曼春,啥也顾不上了,拽着就跑到院子里。

雨丝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可心里头,滚烫滚烫的,像揣了个小火炉!

您再看街上,那些农户们,有的光着脚就往田里跑,任凭雨水浇透了衣裳,张开胳膊,仰着头,跟疯了似的欢呼。

有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雨里,抹着眼泪笑;还有的年轻人,干脆在雨里打起了滚,泥点子溅了一身,可那笑声,能传到二里地去!

汪曼春望着远处的田野,那原本蔫头耷脑的庄稼,像是喝饱了水,慢慢挺直了腰杆,颜色也鲜亮起来。

她忽然就想起刚来时,两人为了收购铺该收什么不该收什么,吵得脸红脖子粗。

想起这些年,一起在呼兰河畔看日出,朝阳把河水染成金红色,也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紧紧挨在一起。

孩子们也在这风风雨雨里长大了,跟地里的庄稼似的,噌噌地往上长。

小明跟春燕在前院开了个小摊位,专卖春燕做的吃食。

春燕这姑娘,手巧得很!

做糖葫芦时,山楂洗得干干净净,一个坏的都没有。

熬糖时,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金黄金黄的,裹在山楂上,厚薄均匀,看着就眼馋。

咬一口,“咔嚓”一声脆响,酸甜的汁水流进嘴里,能从舌尖甜到心里!

那黏豆包,用新收的黄米磨成面,发得宣宣的,红豆沙馅,甜而不腻,蒸出来胖乎乎的,冒着热气,那香味,顺着风飘出去,能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小明就在旁边,穿着件蓝布小褂,算账算得清清楚楚。

有人来买,他就腼腆地笑一笑,递过去,声音不大,可清清楚楚:“您拿好。”

春燕有时候忙不过来,他就搭把手,递个签子,递块布,两人配合得,跟一个人似的。

明宇这孩子,性子沉稳,不爱说话,。

他总爱和婉如一起,在学堂的角落里整理书籍。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明宇拿着糨糊,小心翼翼地给破旧的书页粘好,动作轻得像怕弄疼了书似的,然后再用牛皮纸包上书皮,整整齐齐地码好。

婉如就在一旁,按着类别分书,声音细细的:“《伤寒杂病论》放左边第二层,《齐民要术》放右边第三层。”

两人偶尔说几句话,声音不大,可那默契,让人看着心里舒服。

明悦这丫头,跟着石头学打猎,性子也野了不少,拉弓射箭,有模有样的,力气也大了,能扛起半只野猪。

可石头每次打猎回来受了伤,她就立马变了个人,从医铺里翻出最好的伤药,眉头皱得紧紧的。

一边用棉花蘸着药水轻轻擦伤口,一边数落:“跟你说过多少回,遇着熊瞎子、野猪,别硬拼,绕着点走!

你就是不听,非要逞能!”那语气,凶巴巴的,可手上的动作,轻柔得很。

猎户家的院子里,常能看见这么一幕:明悦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写字,教石头认字。

石头就蹲在地上,学得认真,一笔一划地跟着划。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一个教得耐心,一个学得用心,那画面,安安静静的,却透着股子温馨。

明萱早就成了中医铺的“顶梁柱”,医术越来越高,不少人从几十里外赶来,就为了让她诊脉。

柱子这孩子,以前是个放牛娃,跟着明萱学认药材,现在可出息了!

不光能认出几十种草药,还能说出它们的药性,编的药筐,竹条又细又匀,上面还总缠着几枝海棠花——那是他上山采药时,特意给明萱折的,每次都能换明萱一个甜甜的笑,那笑容,比蜜还甜!

一晃,十二年就过去了。

第十二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热。

呼兰河畔的柳树,叶子绿得发亮,像是抹了油似的,枝条垂到水面上,轻轻一荡,就漾起一圈圈涟漪。

这天下午,诸天阁的任务面板上,那条“改变呼兰城命运”的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头!

后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任务完成度100%,奖励诸天币十万,贡献点五万。”

那一刻,整个诸天阁都静悄悄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当晚,一家人坐在后院的海棠树下,桌上摆着明萱泡的薄荷茶,清香袅袅的,驱散了夏夜的热。

他们看着监控光屏里的小城:街道两旁的灯,比十二年前亮多了,星星点点的,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子。

街上还有晚归的人,说说笑笑的,声音传到很远。

学堂的窗户里,灯还亮着,那是孩子们在挑灯夜读,朗朗的读书声,断断续续飘过来。

明悦查看主管徽章个人任务面板,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面存着十二年来的点点滴滴:第一次收购的土豆,沾着新鲜的泥土。

汪曼春教婉如算账,手指在算盘上打得飞快。

石头送给她的第一只野兔,不大,可皮毛还带着温热……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气:“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学堂里的读书声,脆生生的。

还有呼兰河的水,流得那么慢,却把日子过得那么实……”

明楼望着天边的月亮,月光洒在他脸上,安安静静的。

他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件事,我们都记在心里,刻得深深的,谁也拿不走。”

离别的日子定在了秋收之后。

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头几天起,就不断有人往诸天阁送东西。

有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红彤彤的,还带着晨露。

有妇人连夜做的鞋垫,针脚又细又密,上面绣着“平安”两个字。

还有孩子画的画,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诸天阁的样子,旁边用拼音写着“谢谢你们”……

这些东西,堆满了前院的石桌,像一座小山,那是沉甸甸的情谊啊!

最后一天营业,来的人格外多,把诸天阁挤得满满当当,连门口的台阶上都站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张寡妇来送小米,这妇人如今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愁云早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庄稼人特有的红润。

她手里的篮子用蓝粗布盖着,掀开时,金黄的小米粒闪着光,还带着新粮的清香。

“明掌柜,汪老板娘,”她声音亮堂,带着笑,“当年我家汉子走得早,我带着娃差点没熬过去,是你们给的麦种,教的法子,才有了今天这满仓的粮食。”

说着,不由分说就往明楼手里塞。

王商人挤了进来,手里捧着几匹绸缎,料子滑溜溜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以前做小买卖,总被人欺负,是明楼教他记账,如今铺子开得红红火火。

“明掌柜,这可不是普通绸缎,是苏州来的好料子,做件袍子,风都吹不透!”

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你们为呼兰城忙活十二年,这点心意,说啥也得收下!”

最让人揪心的是当年那个卖土豆的老汉。

老人家快八十了,拄着根枣木拐杖,一步一挪地挪过来,身后跟着个七八岁的娃娃,是他的小孙子,穿着件新做的蓝布棉袄,干干净净的。

老汉走到明楼面前,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嘴唇哆嗦着,半天才说出话来:“大恩人啊……当年我家就剩半袋土豆,是你给换了粮食,还送了麦种……如今孙子能上学了,家里粮仓满了……这份情,俺们祖孙三代都记着!”

说着,就要往下跪,明楼赶紧扶住,眼眶也红了:“大爷,您这是折煞我们了!”

小孙子手里攥着的一个布包递过来,打开一看,是十几个晒干的野山枣,红彤彤的,像小灯笼。

“这是俺上山摘的,甜着呢!”孩子仰着小脸,眼里满是真诚。

汪曼春站在一旁,手里接过这个递过来的篮子,那个塞过来的布包,忙得团团转,嘴里不停地说“谢谢”,声音却越来越哽咽。

她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想起刚来时他们怯生生的样子,想起这些年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酸溜溜的,又暖融融的。

太阳慢慢往西沉,把诸天阁的影子拉得老长。

人渐渐散了,有的一步三回头,有的抹着眼泪,有的站在远处望着,不肯走。

院子里终于静了下来,只剩下明楼一家,还有石桌的东西——那些果子、鞋垫、布料、山枣……堆得像座小山,每一件都带着体温,带着沉甸甸的情谊。

明楼深吸一口气,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人们的笑声、说话声。

他抬手按住胸前的店主徽章,那徽章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他的心情。

“回收诸天阁。”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郑重。

话音刚落,奇迹发生了!

这座在呼兰河畔矗立了十二年的院子,开始一点点变得透明,就像被晨雾笼罩了似的。

青砖灰瓦慢慢褪去颜色,化作点点微光,像萤火虫一样,悠悠地飘起来,缓缓融入明楼胸前的徽章里。

空气中弥漫的药香、粮食的气息、海棠花的清香,也一点点淡去,最后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最后消失的是那块“诸天阁”的匾额。

那三个鎏金大字,在夕阳下闪了最后一下金光,然后像水滴融入大海似的,悄无声息地没了踪迹。

原地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过一座院子,只有泥土和青草,还有空气中残留的、让人心里发暖的回忆。

后院的空地上,传送光门已经展开,像一块巨大的、半透明的蓝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

明楼、汪曼春,还有四个孩子,站在传送光门前,谁都没说话。

明萱悄悄拿出主管徽章,打开摄像头(功能),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呼兰河——河水依旧静静地流着,夕阳把水面染成了金红色,岸边的柳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跟他们刚来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可再看时,眼里的东西不一样了,那水里映着的,是十二年的光阴,是无数张笑脸,是说不尽的牵挂。

“走吧。”明楼率先迈步,声音有点沙哑,像是被沙子磨过。

汪曼春赶紧跟上,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心很暖,很有力,给了她莫名的勇气。

孩子们互相看了一眼,小明把春燕送他的那个小布偶揣进怀里,明悦摸了摸石头送的那把小猎刀,明萱把柱子编的药筐模型收好,明宇夹着婉如送的那本手抄诗集,一步步跟着走进了光门。

传送光门缓缓关闭,像一只眼睛慢慢闭上。

就在彻底合上的那一刻,明楼胸前的店主徽章轻轻震动了一下,弹出一行金色的提示:“《呼兰河传》位面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至个人账户。

检测到宿主在此位面收获深厚情谊,额外奖励‘岁月印记’勋章一枚,可永久佩戴,承载位面记忆。”

明楼低头看向店主徽章,只见一枚小巧的勋章静静躺在里面,上面刻着呼兰河的图案:河水蜿蜒流淌,岸边柳枝轻垂,还有一座小小的阁楼剪影,正是诸天阁。

勋章散发着温润的光,摸上去暖暖的,仿佛还带着呼兰河的水汽。

汪曼春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副店主徽章,里面同样躺着一枚一模一样的勋章。

她抬起头,对上明楼的目光,两人都笑了,眼里闪着光。

有些话,不用说,彼此都懂——这段岁月,真的刻进骨子里了。

时空隧道里,听不到别的声音,只能隐约听见呼兰河畔的风声,“呜呜咽咽”的,像有人在低声哼唱,又像有人在轻轻叹息。

那风声里,藏着十二载的日升月落,藏着无数次的欢声笑语,藏着共渡难关的汗水与泪水,藏着那些沉甸甸的、永远也忘不了的情谊。

明楼知道,不管将来走到哪个位面,不管遇到多少新鲜事,这段在呼兰河畔的岁月,都会像这枚勋章一样,永远留在他们心里,如同呼兰河的水,永不干涸,永不褪色。

(稍作停顿,醒木轻敲)

传送光门闭合的刹那,耳边的风声戛然而止,再睁眼时,已是明家别墅暖黄的灯光裹了满身。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墙上的挂钟“滴答”走着,衬得屋里格外静。

休息了半天时间,位面转盘的指针开始转起来:《狼图腾》。

小明第一个嚷嚷起来:“爹!娘!那草原上的马,是不是真能跑起来像飞一样?我能骑吗?会不会摔下来?”

他手里还攥着那半块没吃完的麦芽糖,是离开呼兰河前春燕塞给他的,糖渣粘在嘴角,亮晶晶的。

汪曼春笑着递过一杯热牛奶,指尖擦过他的嘴角:“傻孩子,到了那儿让你爹教你。”

说着,眼神瞟向明楼,带着点打趣。

明楼正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模拟出的星空。

那星空做得极真,星星密得像撒了把碎钻,可他眼里映着的,却还是呼兰河畔那片朴素的夜空——那里的星星没这么亮,却总伴着蛙鸣虫唱,透着股子烟火气。

听见汪曼春的话,他转过身,嘴角噙着笑:“别听你娘哄你,骑马得先学规矩,不然真得摔个屁股墩。”

“我才不会摔!”小明梗着脖子,眼睛瞪得溜圆,忽然又想起什么,凑近光屏上《狼图腾》的位面信息资料,指着上面奔跑的狼群,“那这些狼,会不会吃人啊?”

这话一出,屋里静了静。

明宇推了推眼镜,翻开手里的《草原风物志》,慢悠悠地说:“书上说,草原狼一般不主动攻击人,除非被激怒。而且牧民对狼又敬又怕,说它们是草原的守护神呢。”

他说话时,指尖在书页上轻轻点着,神情认真得像在研究什么宝贝。

明萱正往药箱里装药材,听见这话抬头道:“不管怎样,外伤药得多备。狼爪锋利,万一被抓伤,得立刻清创缝合,草原上细菌多,可不能大意。”

她一边说,一边把一瓶瓶药膏码整齐,标签朝外,当归、红花、三七……都是她在呼兰河医铺里摸了十二年的物品。

明悦则在清点打猎的家伙什,把那把石头送的小猎刀别在腰上,又检查了弓弦的韧性:“草原上猎物多,说不定能打着黄羊、旱獭。就是不知道那里的弓箭和我们用的一样不。”

她手腕翻转,做了个拉弓的姿势,眼神亮得像淬了光。

汪曼春正对着店铺操控面板光屏上的(诸天阁)蒙古包模型琢磨,手指点着“食品区”的标记:“我刚才查了,草原上的牧民爱喝奶茶,吃手抓肉,我们得备点茶叶和盐砖,说不定能换些奶豆腐、奶皮子。对了,还得弄些发酵粉,做些耐放的馕饼,牧民放牧时带着方便。”

她语速轻快,条理分明。

明楼忽然指着光屏一角:“你们看,这草原位面的时间流速和我们这边不一样。明宇你把整理的草原禁忌再念念,都记牢了,免得到时候出岔子。”

明宇清了清嗓子,捧着本子念起来:“进蒙古包要从左边进,不能踩门槛,那是主人家的福气根。

递东西要用双手,不能单手递,显得不尊重。

见了老人要问安,骑马遇见要下马……”

他念得仔细,众人听得认真。

正说着,别墅的智能管家助手忽然提示:“检测到《狼图腾》位面传送通道稳定,是否现在启程?”

明楼看了看众人,孩子们眼里的期待快溢出来了,汪曼春也点了点头,指尖在商品信息面板上最后确认了一遍物资清单。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确认”键:“走!”

一阵轻微的眩晕,再睁眼,一股混杂着青草、泥土和牲畜的气息扑面而来,浓得化不开。

天是那种透亮的蓝,像被水洗过无数遍,大朵大朵的白云悬在天上,看着近得仿佛伸手就能摸到。

脚下的草长得齐膝高,绿油油的,风一吹就“沙沙”响,浪涛似的往远处涌。

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水清澈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阳光照在上面,碎金似的闪。

几只小羊羔在溪边喝水,“咩咩”地叫着,声音软乎乎的。

“哇——”小明的惊叹声拖得老长,他甩开鞋子,光脚踩在草地上,草叶蹭得脚底板痒痒的。

明楼正四处打量地形,智能仿真人已经迎了上来。

这仿真人皮肤黝黑,晒得像块古铜,穿着件深蓝色的蒙古袍,腰间系着红绸带,别着把镶银的小刀,头上戴着顶狐皮帽,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牙,一口地道的草原汉语:“掌柜的,老板娘,地方早选好了,就在那片坡下,背风,离水源近。”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个缓坡,坡下平坦开阔,几条牧羊犬正趴在地上打盹,看见他们,只是抬了抬眼皮,又懒洋洋地闭上了。

远处,几个蒙古包像白蘑菇似的散落在草原上,炊烟袅袅升起,在蓝天下画出淡淡的线。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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