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扫描却失败了,屏幕上只显示“无法识别该植物”。
她也不失望,反倒觉得更有意思了——这小花连鉴物功能都认不出,说不定比气血果还珍贵。
陈小满把花盆里的金色小花朵和气血果藤蔓抱回空间,又浇了点灵泉水,看着叶片舒展的样子。
突然想起上次在穹顶洞穴里摘的那三十五串气血果。
之前不知道它的作用,一直随意放在空间里的架子上,如今知道了这果子金贵,可不能随意对待了。
她立马打开手机,熟练的登进常用的购物平台,搜索收纳盒。
页面瞬间跳出来一连串选项,有透明塑料的,也有带硅胶密封圈的。
陈小满仔细翻看着评论,特意选了那种加厚款、能防潮防虫的,还备注了要最大号的,三十五串果子不算少,小盒子肯定装不下。
下单时又多买了两个备用和两个小的收纳盒,备用的想着以后空间里再收获其他宝贝,也能有地方妥善存放。
随后才拿着收纳盒转身去储物架,抱起那一串串气血果放进收纳盒。
每放好一串,都轻轻按压一下盒盖,确保密封圈完全贴合,不让潮气进去。
三十五串果子,正好装满了三个大收纳盒。
陈小满把盒子整齐地码在灵泉边的石头上,透过透明的盒身,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饱满的果子,像一串串紫色的玛瑙,看着就让人欢喜。
她又特意往每个盒子旁边放了一小瓶灵泉水,想着灵泉的水汽或许能让果子的药性更稳定,以后拿出来吃,效果也能更好。
收拾完气血果,陈小满闪身出了,该睡觉了。
第二天,晨光熹微,陈小满家的院子就热闹起来了。
早饭过后,春芽忙着把昨天从王支书那里拿来的卷子,摊放在堂屋里的桌上抄写。
冬雪和青禾对那些试卷感兴趣,帮着春芽对题,秋穗对做题没什么兴趣,拿着青禾的书籍自己学习,不认识的字就问青禾。
青禾刚算完一道题,抬头就看见角落里赶作业的紫灵和红梅两个小脑袋都凑在一起了。
这俩居然在自己的课本上画小人,还比谁画的多!
“你们俩作业写完了?给我看看!”
俩人连忙把课本合上,支支吾吾的看着青禾,“五……姐,我们只剩两页了,今天就能写完。”
“是吗?”青禾一脸怀疑的看着她们,“你们俩昨天就说只剩下两页了,今天写了这么久,怎么还剩两页?”
紫灵和红梅被青禾这么一问,一脸讪讪,“五姐,你放心,这次真的只剩两页了。”
“是啊,五姐,我们今天肯定能做完,你看,就只有最后两页了。”
青禾接过红梅递过来的作业本,看后面确实只有两页了。
看前面,青禾两眼一黑,又一黑,红梅的暑假作业是课本上的生字,每个写一横排,红梅作业本上的每一横排就写三个字。
要不是看了她的作业,青禾都不知道,一个土地的土字都能占至少两个格,甚至三个格。怎么?这是要圈地盘吗?
青禾深吸一口气,手指捏着作业本,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无奈:“红梅,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写的字?”
红梅凑过脑袋一瞧,作业本上的“土”字横画拉得老长,竖钩歪歪扭扭,一个字几乎占了旁边正常书写三个字的位置,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暗叫“糟了!前些日子为了快点玩,故意把字写得这么大凑行数,怎么就忘了五姐最较真这个!”
她手疾眼快地从青禾手里夺过本子,笔尖在纸上戳了戳,脸上挤出讨好的笑:
“嘿嘿,五姐,我、我就是昨天写得太急了!这就改,马上改!
你快去看看大姐春芽那道算术题,她刚才还对着卷子皱眉头呢,别耽误了她做题!”
说着,她真的低下头,一笔一划地在旁边空白处补写。
旁边的紫灵原本还缩着脖子偷看,见红梅被抓包,也赶紧把自己画满小人的课本合上,翻开作业本假装认真书写。
青禾站在原地没动,扫了眼紫灵那页写得东倒西歪的生字,
心里门儿清,这俩丫头准是一起商量着偷懒,连糊弄的法子都差不离。
她也没再揪着细节追问,只是声音沉了沉:“行,你们先写。下午我给你们默写生字,错一个字,罚抄十遍。”
“啊?十遍啊?”
红梅猛地抬起头,苦着脸哀嚎,“五姐,能不能少点啊?五遍行不行?”
紫灵也跟着小声附和:“就是啊五姐,十遍好多呢……”
青禾抱起胳膊,挑眉看着她们:“多吗?你们默写全对不就行了!我看你们写作业糊弄鬼似的,那肯定是生字都会写了,对吧?”
俩姐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没辙”,最后只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道:“知道了……”
青禾这才转身走向春芽,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红梅小声跟紫灵嘀咕:“都怪你,昨天非说把字写大点儿看不出来,现在好了吧……”
紫灵不服气地反驳:“明明是你先提的!再说五姐又没只说我一个……”
青禾身形一顿,弯了弯嘴角,回到了春芽这边。
几个姐姐们都有事,院子里就剩下宝根没有人管了。
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淘来一块河畔壳,蹲在院子里挖坑。
土块被他刨得乱飞,坑越挖越深,他还舀了瓢水倒进洞里。
又抱来一把干稻草,铺在坑洞上,还伸手按了按,觉得够结实了,就把右脚伸进去——“噗嗤”一声,稻草沉了,泥水溅得他裤腿和脸上都是。
宝根非但不恼,还咯咯笑起来,又去舀水补洞。
刚好陈小满从屋里出来,看见他像只泥猴,“宝根!过来洗干净,我带你去找小龙玩!”
宝根一听能去找小龙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也顾不上满是泥水的坑洞了,撒腿就往陈小满这边跑。
陈小满看着他那满脸满身的泥,又好气又好笑,拉着他去了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