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堂内,烛火通明,李嵩被铁链锁在堂下,虽面色憔悴,却仍强装镇定,对着主审官刑部尚书冷笑道:“你们无凭无据,竟敢擅抓朝廷命官,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无凭无据?”刑部尚书将一叠公文掷在李嵩面前,声音铿锵有力,“这是你挪用国库银两、走私玄铁的账目,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这是苏明哲大人当年留下的证词,详细记录了你诬陷他的经过。你还敢说无凭无据?”
李嵩看着公文上的字迹,脸色微微一白,却仍嘴硬:“这些都是伪造的!苏明哲通敌叛国,早已畏罪自杀,他的证词怎能作数?”
就在这时,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御史带着几名关键人证走了进来——有曾参与玄铁走私的铁器铺老板,有被李嵩威胁的旧部,还有从冥界裂隙抓获的黑衣人。铁器铺老板率先上前,指着李嵩哭诉:“大人,就是他逼我窝藏玄铁,还让我帮他联络跨界阁的人,若我不从,就杀我全家!”
黑衣人也跪在地,颤声道:“小的认罪!小的是跨界阁的人,一直与李嵩合作,他每月都会将玄铁通过冥界裂隙交给我们,还帮我们在京城打探消息……”
李嵩听到这里,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却仍想狡辩:“他们都是被你们收买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你不认识他们,总该认识这个吧?”苏晚衿从怀中取出留影玉,将它放在堂中案上。玉中立刻投射出李嵩小舅子与黑衣人交接玄铁的画面,还有两人谈及“锻造破界邪器”的对话。画面清晰,声音确凿,李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这是伪造的!”李嵩的声音开始发颤,眼神躲闪,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刑部尚书见状,厉声道:“李嵩,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陛下已下旨,若你如实招供,可从轻发落;若你仍执迷不悟,休怪本官用刑!”
李嵩看着周围人证愤怒的眼神,听着留影玉中自己党羽的声音,终于撑不住,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无法掩盖,再多的狡辩也无济于事。他缓缓抬起头,声音带着绝望:“我招……我全都招……”
随后,李嵩一五一十地供述了自己的罪行——如何勾结跨界阁走私玄铁,如何诬陷苏明哲,如何在京城安插亲信,如何利用邪祟威胁官员……每一项罪行都令人发指,堂内的官员无不震怒。
供述完毕,刑部尚书让人将李嵩押入大牢,随后对着众人道:“李嵩罪行确凿,即刻将供词与所有证据呈交陛下,请求陛下依法处置!同时,继续追查李嵩余党,务必将所有参与玄铁走私、勾结邪祟者一网打尽!”
堂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满案的证据上。这场历经数月的追查,终于在人证物证的加持下,将贪官李嵩彻底拿下。而随着李嵩的落网,苏明哲的冤屈得以昭雪,玄铁走私案也终于迎来了正义的结局——人间界的安宁,终于得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