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来到总局的食堂吃饭。你还别说这里的伙食是真不错。我拿了几个包子,打了一碗汤。顺便打了几个菜。拿了碗面条。放在餐桌上,大口的吃了起来。
苏晚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说道:“你胃口倒是好。”没理她我继续吃着早饭。“昨天我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
也没有抬眼看他,其实食物比她又吸引力多了。装糊涂道:“你说的什么?”她看我油盐不进,也不气恼。说道“到此为止,相安无事。”
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我回道:“谢谢你得提醒,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背后人得意思?”她笑道:“是第九局高层得意思,这次事件牵涉得人够多了。”我笑着点了下头,心里对第九局失望透顶。不再说话,起身离开了。
来到办公室,石坤,易小星王丽华都在。我说道:“跟我来。”早饭前我就召集了跟我办这件案子所有人在小礼堂开会。
九点钟的时候,礼堂里得四个小组到齐了。我站在前面说道:“这次案件到了这个地步,很多人都在权衡利弊,也有人劝我就此结束。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有头有尾,不喜欢半途而废。这次案子我会追查到底的。诸位都是第九局得精英,也都有自己得考量。想要退出的,我也不勉强。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等了一刻钟,没人离开。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感动的。说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离开,那就继续下去。我要这个案件今天真相大白。你们只需要提供信息支持就好,行动我们来。”说完摆手让大家都下去工作。
不得不说,国家机关一旦权力运转,那效率是惊人的。所有的线索汇集到我跟前。那如迷雾般的案件,渐渐清晰起来。只是还有最后一点疑惑没有弄清楚。废弃工厂抓回来的人死活不开口。我让人把抓回来的人集中在一起,我要亲自审问。
来到审讯室,我让人都出去,顺手把摄像头都关了。对着下面的人说道:“我知道你们都还抱有一丝希望,想着你们背后的人把你们救出去。不过你们恐怕要失望了。如果我得不到想要得到的,今天你们全部都要死。说着我全身灵力外放,元婴大圆满境恐怖的威压四散开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我走到一个人跟前,道:“你说。”那人把脸转到一边,看样子很是刚强。我拿起一个档案袋,拿出一张A4纸,念到“李明,金丹初期,欺压良善,杀了第九局三人。”说完一掌打在他的丹田,他一身的修为就此废去,看着他怨毒的眼神,抬起一脚把他踹飞出去。砸在审讯室的墙上,失去了生机。
人群顿时慌了,“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已经投降了。”我冷笑道:“我不是警察,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下去。说就活,不说就死。”让人把那尸体拖下去。然后看向众人,我慢慢的走到他们跟前。看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已经有人受不了这种压力。开口说道:“我招”让人把他带下录口供。
看有人开口,剩下的人也不再硬抗。纷纷开口招供,毕竟谁也不想死,修真者寿命悠长,他们更不想死。
离开审讯室,我在办公室等待消息。根据各个小组的消息汇总,他们都指向一个人。总局的供奉刘天明。这些人为了夺权可真是机关算尽啊!加上这次两回了,如果再来一次,恐怕钟局的地位不保,不过这钟局水平一般啊!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掌控第九局,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探知了刘天明的位置,没有任何废话,我和石坤直接出发,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封住了他的灵力,把他带到第九局。
对着刘天明我说道:“刘供奉,你说这是何必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你是脑子有坑吧!”看我这么说,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瞪着我。“说你蠢还真是夸奖你了,你不知道我们小组有两个元婴大圆满的修士吗?给你出这个主意的人怕不是要你死啊!”听我这么说,他的眼睛抖了一下。我心道:这背后果然还有人啊!
我说道:“你准备说出你背后的人吗,”他转过头去。“不想说也没事,想来你背后的人现在也想让你死啊!”其实我也不想再追查下去。这钟老做事手腕太软了。事可一可二,不可三。我不能一直挡在他的身前,为他做嫁衣。
站在第九局的大院里,我运转灵力,说道:“今已查明,第九局供奉刘天明勾结外人迫害局里同仁,指使多人身死,罪大恶极,罪不容恕。根据局里规定,勾结外人,残害同仁。现判其死刑。”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一道天雷劈在他的头上,强大的雷电之力,搅碎了他的内脏,烧光了他的毛发。
第九局所有的人员来到院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钟老等一众人等,更是震惊不已。
看着众人已经都从楼里出来,我继续道:“你们都听着,也转告修真界得所有人,再有不开眼得动我身边得人,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不管他是谁。我必杀之,动手前也好好想想,自己能否顶得住两个元婴大圆满得击杀。”
说完带着小组成员离开了。留下一院子得人唏嘘不已。
刚走出第九局威严厚重的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将我们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街上的喧嚣似乎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只有我们几人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台阶上回响。
石坤沉默地跟在我身后半步,这位平日沉稳如山的汉子,此刻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扫过我的侧脸,欲言又止。易小星和王丽华则是一脸肃然,紧跟在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显然还未从刚才那雷霆万钧的场面中完全回神。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天雷的焦糊味和肃杀的气息。
我们没有回那间位于总局深处的办公室,那里现在恐怕已经成了风暴眼。我径直走向停在街角不起眼处的一辆黑色越野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石坤默契地坐上驾驶位,易小星和王丽华迅速钻进后座。引擎低吼一声,车辆平稳地汇入车流。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微弱气流声。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第九局大院里那些人惊愕、畏惧、甚至隐含愤怒的脸在脑海中闪过。钟老那震惊又带着一丝茫然的表情尤其清晰。呵,震慑是够了,但烂摊子也彻底甩给了他。我本不想做得如此决绝,但刘天明触碰了我的底线,而第九局内部的妥协绥靖之风,也到了必须有人用最激烈的方式去打破的时候。苏早餐厅的“提醒”,不过是一场更大博弈的序曲。
“头儿,”石坤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动静太大了。刘天明……毕竟是总局供奉,背后牵扯的人……”
“牵扯?”我睁开眼,目光锐利地看向后视镜里他的眼睛,“石坤,你怕了?从我们接手这个案子,查到刘天明头上开始,动静就小不了。他们敢动我们的人,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供奉又如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用修真界的规矩来钻体制的空子,那我就用修真界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们——此路不通。”
石坤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明白了。只是……钟局那边,恐怕压力会很大。”
“压力?”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钟老坐那个位置,压力本就是他的职责。他能压下去,是他的本事;压不下去,那就换人。第九局不是养老院,更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我给了他清理门户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看他自己。我们该做的,已经做完了。” 这番话既是说给石坤听,也是在梳理自己的思路。两次了,我替他挡了两次暗箭,清除了两个大患。事不过三,若他自己还立不起来,这第九局,迟早要变天。
易小星在后座忍不住插话:“头儿,那接下来呢?幕后的人……”
“幕后?”我眼神微眯,转向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刘天明死前那个眼神,说明他背后确实还有人,而且那人能量不小,能让他到死都不敢吐露半分。不过,暂时不用管了。”
“不管了?”王丽华有些意外。
“嗯。”我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了平静,“刘天明死了,我们立了威,该跳出来的线索已经指向了他。再往下深挖,牵扯的恐怕就不只是第九局内部了。现在的第九局,经不起更大的震荡。钟老需要时间消化、整顿。而我们……” 我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厌倦,“连续两桩大案,兄弟们也都绷得太紧。该歇歇了。”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石坤微微调整了方向,车子驶离了主干道,拐向一条相对僻静的道路。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车内跳跃。紧绷的气氛似乎随着我的话语稍稍松弛了一些。
“先回安全屋。”我做了决定,“让各组把今天审讯的口供和所有相关证据整理归档,一份不落,原件封存,备份交给……钟局的秘书。告诉他,案子结了,报告怎么写,是他们高层的事。至于我们小组,放三天假,原地待命,保持通讯畅通。”
石坤应了一声:“是。” 易小星和王丽华也明显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色。高强度、高压力的追查终于告一段落,即使是铁打的人也需要喘息。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驶向我们在城郊一个隐蔽的安全据点。车内的空气不再像离开大院时那般凝滞,但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场风暴看似平息,实则暗流涌动。刘天明的死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是现在,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舔舐伤口,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风暴的来临——或者,主动掀起新的风浪。而我,也需要好好想想,自己和这个愈发复杂的第九局,未来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