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的同学中,还没有人能戴得上手表。
这是李为民特意去百货大楼挑选的,整整花了160元。
他之前无意中听到于海棠说,她很羡慕姐姐于莉有手表戴。
“你姐夫,就听你随口提过一次,就记在心里了,多用心。”于莉笑着说道。
“姐夫真好,爱死姐夫啦!”于海棠撒娇地说。
一旁的何雨水看得眼红不已。
要知道李为民之前就给于海棠买了自行车,现在又送这么贵重的手表。
李为民对这个小姨子真是没话说。
什么事情都放在心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再看看她那个傻哥哥,简直是个木头疙瘩。
整天围着秦淮如转,有钱全都花在秦淮如身上。
这次傻哥居然还想卖掉她的房子。
差点把她气得半死。
不得不说,傻哥对她越不好,她就越羡慕于海棠。
要是她能变成于海棠就好了,就能像公主一样被李为民捧在手心里。
几人开始吃饭。
晚饭后,李为民端出生日蛋糕,为于海棠庆祝生日。
唱完生日歌,于海棠满脸幸福地双手合十,许下了一个愿望。
她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李为民这样的丈夫。
吃完蛋糕,何雨水和于海棠便回房休息了。
时间太晚,今晚就不补课了。
“听说许大茂回来了。”于莉随意地说。
“可能是劳动改造表现好,提前放出来了。”
李为民说完,走到门外水龙头边接了壶水,放在炉子上烧。
等会儿好给于莉泡脚。
“以前许大茂为秦淮如付出了那么多,肯定知道她要改嫁傻柱的事了。”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李为民又补充了一句。
“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安分,只要不搅到我们这边就好!”于莉叹了口气。
“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李为民咧嘴笑了。
虽然这么说,但李为民心里明白,许大茂肯定不会放过傻柱。
不只是因为之前争秦淮如那件事。
这次傻柱不仅骗了许大茂五十块钱,还差点把他自行车卖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三大爷的位置空着,许大茂一定在打这个主意。
……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各家都准备洗漱睡觉。
秦淮如刚哄睡了小当和槐花,贾东旭那个废物早就睡得死沉。
贾张氏跟着易忠海走了。
秦淮如收拾完也打算洗漱睡觉。
正刷牙时,窗外忽然飘进来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贾家地窖碰头,傻柱。
秦淮如认出了是傻柱的字迹。
干嘛非要半夜去地窖?莫非有人在搞鬼?
上次易忠海半夜在地窖给她送玉米面,把她吓得不轻。
再加上这次易忠海和贾张氏也是在地窖被逮个正着。
秦淮如心里直发毛,可万一真是傻柱找她,不去又不好。
犹豫半天,她还是摸黑去了地窖。
四下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有。
“傻柱!傻柱!”
她朝地窖里喊了两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估计人还没到,她就在门口等着。
没多久,傻柱真的来了。
“秦姐,这么晚了你找我?”
“不是你给我递条子叫我来的吗?”秦淮如也搞不明白。
“我写的?没有!”
秦淮如一听,顿时觉得事情不对。
“糟了,咱们中计了,快跑!”秦淮如脸色变了。
正要拉傻柱走——
两根木棍从背后打来。
“咚!”
两人应声倒地,失去了知觉。
阴影中走出许大茂和刘彪。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把昏迷的两人拖进地窖。
“完了,走!”
许大茂掏出五十元递给刘彪:“彪哥利索点,早点回去休息。”
……
刘彪刚走,许大茂就拿出铁锁。
“咔哒”一声锁上地窖门,脸上露出狞笑。
转身时——
“砰!”
李为民的棍子准确打中许大茂后脑。
他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瘫倒在地。
李为民把他拖进地窖,特意把秦淮如放在两个男人中间,制造现场。
拍了拍衣服,悠然回家睡觉。
……
第二天清晨,于莉还在睡梦中。
院子里突然响起喧闹声打破了宁静。
李为民搂着妻子,对窗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贾家地窖前围满了人。
许大茂三人被吵醒,面面相觑。
一看自己在地窖里,秦淮如衣衫不整地躺在中间——
“!!”
三个人同时惊叫起来。
昨晚的记忆清晰浮现:那张让他们来到地窖的纸条,原来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他们本想离开,却突然头痛欲裂,之后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
许大茂心里清楚,这分明是他设下的圈套,打算陷害傻柱和秦淮如。只要让两人在地窖过夜,就能让他们背上**的罪名。谁知刚锁上门,自己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许大茂你这个**,昨晚对你干了什么?”傻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
许大茂也一头雾水:“我能干什么?咱们三个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这个蠢货!”
秦淮如衣襟凌乱,整晚昏迷不醒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趁机占她便宜。此刻她又羞又恼,明明猜到那张字条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好奇。防了千般,还是中了计。
如果只是和傻柱单独在一起,传出去顶多说是作风问题。反正街坊早就传他们俩的闲话。但现在竟和两个男人待在同一间屋子,要是被传出去,她秦淮如还怎么见人?
“我不活了!”秦淮如学着婆婆贾张氏的样子,瘫在地上哭天抢地。
“许大茂,那张字条是你伪造的吧?”傻柱攥紧拳头,“这里没人帮你说情,敢撒谎我砸碎你的脑袋!”
“真不是**的!”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
“胡说!那你为什么会在地窖里?”
“我也收到了字条,刚到地窖门口就晕过去了。”许大茂胡编乱造。
傻柱想了想,这个说法倒也能说得通。此时地窖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议论声此起彼伏。
许大茂和傻柱都对秦淮如有好感,两人为此争得不可开交。
没想到秦淮如一个都不想放弃,两个都想留下。
这女人真不简单,思想够开放的!
贾东旭这个窝囊废管不住自己的媳妇,看来秦淮如憋得太久了。
还记得许大茂和傻柱那次在厨房光着膀子的糗事吗?
那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做事总让人意想不到。
听说他们三个在地窖里搞出什么事来了。
贾东旭这个废物只能干瞪眼,拿秦淮如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是要遭报应的。
现在傻柱和许大茂都不在轧钢厂了,只剩秦淮如一个人。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肯定会被批斗,说不定还得去扫厕所。
贾张氏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婆媳俩都是爱闹腾的主,谁都不省心!
……
不久后,易忠海、贾张氏、刘海忠都来到了地窖门口。
易忠海一看就摇头,怎么又是地窖?
最近的事怎么都跟地窖扯上关系?
都说捉奸要抓双,这次倒好,一下子逮着三个。
易忠海以前挺看重新傻柱的,最近这些破事让他丢尽了脸。
刘海忠原本打算让许大茂去陷害傻柱和秦淮如。
谁知道许大茂这个蠢货,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这一手操作真是让人惊讶。
刘海忠端着官架子训斥道:
“你们三个成何体统?简直伤风败俗!”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百年的好名声就全毁了。”
“特别是你秦淮如,你可是有丈夫有孩子的。”
“连最起码的妇道都不懂,怎么能和两个男人搅和在一起?”
刘海忠明显偏袒许大茂,故意把矛头指向秦淮如。
他想着把整件事的责任全都推到秦淮如身上。
许大茂立刻明白刘海忠的意思,连忙接话:
“二大爷说得对,昨晚那张字条确实是秦淮如给我的。”
“谁知道她还把傻柱叫来了。”
“这明显是想两边占便宜!”
“真没想到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心思这么不正经!”
“不过我们三个什么也没干成。”
“我和傻柱当场就拒绝了,我们才是被算计的!”
许大茂顺势把脏水全泼给了秦淮如。
没想到反倒救了傻柱一回。
现在傻柱在供销社当厨子,不敢反驳许大茂的话。
要是再丢了饭碗,那就真的没活路了。
傻柱一声不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易忠海当然不会真的不管傻柱。
看到刘海忠和许大茂都递了台阶,他立刻顺着说:
“二大爷明察,这事确实全是秦淮如的错。”
“一个妇道人家这么不要脸,必须好好教训!”
秦淮如直盯着傻柱,干涩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她没想到面对这样的污蔑,傻柱居然保持沉默。
但她转念一想,觉得傻柱做得对。
现在只有自己承担一切,才能保住最后一点希望。
否则傻柱再丢了工作,她的所有指望也就完了。
无论怎么解释,最终都是全厂批斗、罚扫厕所。
不如认了。
“是我糊涂,给两个人都写了字条。”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他们没关系!”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何雨柱惊得瞪大眼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虽然没能整倒何雨柱,但让秦淮如吃了亏也算出了口气。
当初这女人把他耍得团团转,辛苦攒的钱都被她骗走了。
还害他在局子里蹲了小半年。
这时贾老太举着鸡毛掸子冲了过来。
冲进地窖后就狠狠抽了秦淮如一顿。
“啪!”
“哎哟!”
秦淮如疼得大叫。
贾老太揪住她的头发往贾家拖。
堂屋里早已摆好了贾家祖宗的牌位,
逼着秦淮如跪在祖宗面前认错。
何雨柱握紧拳头想上前阻止,可他现在自身难保。
如果贸然插手,岂不是等于承认两人有私情?
到时候罪责就不止秦淮如一个人担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只能咬牙回屋,一头钻进了被窝。
香火把屋子熏得烟雾缭绕。
穿堂风吹动布帘,忽起忽落,牌位和遗像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吓得秦淮如浑身发抖。
平时这时候,易忠海早就出来打圆场了。
可如今贾老太是他新娶的妻子,他哪有立场去拦?
再说这也是保全何雨柱的唯一办法。
秦淮如带着孩子,本该安分过日子。
就算真想改嫁,也该等贾东旭走了再谈。
现在这么不安分,完全是自找苦吃。
让贾老太管教管教也好。
易忠海这样想着,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刘海忠一直在旁看热闹,只要许大茂没事,他根本懒得管秦淮如的死活。
“给我跪实了!”贾老太厉声喝道。
秦淮如脸色阴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贾家先祖在上,儿媳秦淮如今日做出败坏门风之事。”
“本该以死谢罪,但念及还需抚养三个孩子,暂且让她跪着赎罪。”
“我代各位祖宗好好管教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完,贾张氏拿起鸡毛掸子就往秦淮如身上打。
“一、二、三……”
贾张氏边打边数,足足打了三十下。
秦淮如汗如雨下,面色惨白,身体摇晃。
“你这个丧门星要是再敢背着东旭胡来,看我不**你!”
贾张氏当然不会真的要她的命。
如果真**了,那三个孩子还不得怪她?
再加上一个瘫在床上的儿子,这日子怎么过?
只要把她打个半死,再送医院治疗就行。
反正家里不缺这点医药钱。
易忠海那两千块的存折,现在还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