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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是个男子!”廖鹰闻言更恨,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恨意,因为她再用力下去,只怕要把眼前这人给活活掐死了。

不知是否被廖鹰掐的疼痛难忍,这男子的眼角竟滑落出一滴泪来,面上笑意却更深,甚至微微昂头,将自己的脖子送得更近,似乎是想方便廖鹰掐得更紧些。

“如果,薛淼从来就是男子呢?”

相处多年的好姐妹,从来就是男子,这让廖鹰怎能相信?她一手仍旧按在这男子脖颈之上,另一手不断在他脸颊头皮上摸索,试图找到人皮面具这般的江湖用具,可任凭怎么翻找查验,都只能叫廖鹰更加确信,这就是他自己的脸,就是,薛淼的脸。

“你的左肩上有一道两寸长的伤疤,你告诉我是你第一次杀人时所受。你的后腰上有一处鞭伤,那是我娘发现我偷学武功,对我动家法,你扑身为我挡下时所受。你告诉过我,你母亲是江湖上的侠客,她给你取名阿鹰,是盼你如鹰一般高飞天际。你说你早晚会离开这些高门大院,回到你来的江湖中去。你说,只要我愿意,你就带我走。”

廖鹰彻底松了手,不再追问薛淼去了哪里。她撑着床沿起身,坐回了床榻上,呆坐了片刻,又抬眼望了望同样呆坐在地上的人。

他的确是薛淼,廖鹰确定了这件事。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相识多年的姐妹,怎么会,是个男子呢?

“你解释吧,你说清楚,我才能知道,要不要原谅。”

薛淼听得廖鹰声音,才稍稍回神,自地上撑起身子,可也不敢再回到床榻上,只膝行挪过几步,将手臂攀在床沿,身子仍旧委坐于地上,仰望着床榻上抱膝坐着的廖鹰,目光虔诚而哀伤。

“那我从头说起。”薛淼开了口,却不知这个头,该从何而起,沉吟良久,才复又出声。

“你应当知道,武安王的由来,是陪太祖皇帝共创江山的薛氏先祖,死后追封之位。薛家满门忠烈,只留下了一对尚在襁褓的双生兄弟,太祖皇帝感念薛氏之功,便将双生子中的兄长封为新一任武安王,代代沿袭,永不降爵。”

廖鹰对这些传言了解并不多,武安王的由来,她听姐姐们说起过,也听薛淼说起过,可都是只言片语,到了此刻,她也仍旧不明白薛淼为何由此说起,为何这武安王的王位,是他欺瞒自己的源头。

薛淼不敢抬头去望廖鹰的目光,只管低着头诉说。

“这对兄弟长大,皆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天生将星,一个向南,一个向北,为大梁开疆辟土,原是难得的佳话。可鲜为人知的是,兄长身为武安王,自小便被寄予厚望,由朝中的先辈将领手把手教骑射,带着到战场上,亲自教他指挥作战。而弟弟,寂寂无名多年,竟是从军中的小卒,一路拼杀而上,才成为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其后朝中每有战事,便以兄长为主帅,弟弟为副将,百战百胜,可功劳与赞誉,多是归于兄长。长此以往,弟弟自然心怀怨恨,过后数年,便在战场上私通外敌,害死了兄长,事发败露,他在被押解回京的路上,畏罪自尽。”

这一段故事,廖鹰全然不知,一时听得入神。薛淼仍旧低垂着头,散落下来的发丝隐隐遮盖着他的神情,不知他此刻是如何的心境,只听他声音平静,接口道来。

“自此之后,薛家代代的双生子,都好似被上天诅咒了一般,最终都会陷入自相残杀的境地。偏偏薛家子弟,多是武学出众之辈,更有统兵之能,内斗起来,血流成河。故而历代武安王都在想方设法阻止双生子兄弟阋墙,或是将其中一人送养到别的人家,或是送到佛寺出家,甚至是打断双腿,挖去眼睛。可内斗,仍是屡禁不止,被不公正对待的一方只会怨气更盛,一旦知晓真相,自然更是一心要与兄弟厮杀到底。”

仿佛是说到这里,薛淼才有了些难以自控的情绪,不自觉地冷笑了一声。

“我的父亲便险些被自己坐着素舆,双腿残疾的弟弟害死,故而对双生子一事,心有戚戚,曾说过这等诅咒,除将一子彻底抹杀外,别无他法。所以我的母亲,为了让我与弟弟,都能平安活下来,便对在外征战的父亲,谎称我们是一对龙凤呈祥,父亲以为薛家终于摆脱了诅咒,大喜之下也并未细究。”

“而我就是从那时候,由长兄,变成了长姐。为了自小体弱的弟弟能够得到全家的关照与注目,从而幸存下来,而不是被父亲发现,被嫌恶,被憎恨,被舍弃。我必须时时刻刻警醒戒备,不能叫任何人发现,我并非女儿身。”

薛淼的双手骤然抓紧床榻上的被褥,力道大到似乎要将那些绣工精细的绸缎生生撕裂开来,可他依旧低低冷笑着说话。

“而母亲,似乎比我更为胆战心惊,对我尤是严格,行止坐卧,无不要我以女子礼仪规束,甚至比寻常人家对女儿的管束还要严苛许多,可那时候,又是孩提时最贪玩坐不住的时候,我天生就比旁的孩子康健好动些,看着旁人家的兄弟姐妹能够结伴去踏春,不知道有多羡慕,而我却只能终日被困在宅院里,学女红,学三从四德,若是分神学不好,就会被母亲打手板,成日里,手心肿得筷子都拿不稳。”

廖鹰心里五味杂陈,想劝慰几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轻轻唤了一声“淼淼”,而后就无话可说。薛淼听到廖鹰唤自己名字,才敢抬头与之对望,见廖鹰眼中不无担忧,不觉轻笑,似乎原本撕扯着他的恨意,被如此望一眼,便尽可消解了。

“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薛淼出言安抚,接口诉说道:“其实,在那时候,我想的是,我要一直这样装下去,一直这样忍受下去了。我以为作为女子过一生,可能就是这么辛苦,一辈子不得自由,我已经要认命了。可偏偏就在那时候,你出现了。我第一次见人这样活,自在随心,桀骜不驯,明明你是个同我一般的女子,却是与我全然不同地活着,我不能不心向往之,不能不,眷眷难忘。”

心向往之,眷眷难忘。这样的用词,可谓直白,直听得廖鹰怔愣不敢言,她原本想要追问,这八个字的含义,是否是指爱慕之意,可对上薛淼的眼睛,那样的热烈赤诚,近乎是剖开自己的心奉上,她又觉得,答案已分明,何须再问呢。

“所以我变得不甘心,不甘心再忍受这样的日子。我开始想,历代双生子内斗,即便一方势弱,到了断腿目盲,苟延残喘的境地,另一方,也仍然惧怕他能东山再起,与自己不死不休。而我,仅仅因为被当作了一个女子,哪怕我的文采智谋,武学天赋都远胜薛焱,大家好似也都默认,我再也无权同他争了,这不可笑吗?”

自被唤过名字后,薛淼再也没有低下过他的头,始终仰首,直直望着廖鹰。那样激烈的爱与恨,包围在廖鹰周遭,叫她无处遁形,必得睁大了眼睛,看清了眼前人的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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