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金晓东。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吃完我就带你去。”
两人吃好喝好,用完餐后水果,何雨柱意念一动,两人直接来到了囚禁区。
“老何,你这空间里还藏着监狱?”金晓东的声音在幽暗的走廊里发颤,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
他跟在何雨柱身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四周墙壁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味,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何雨柱头也不回,冷冰冰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这叫特别惩戒区。”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这里是专门招待那些罪该万死的人。”
金晓东咽了口唾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彬彬有礼,平常还有些随意的何雨柱,竟然如此手段狠辣。
眼前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每走一步,温度就降低一分,直到他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成霜。
“先说好,”何雨柱突然在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停下,手指按在指纹扫描仪上,
“待会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吓尿了裤子我可不负责。”
门锁“咔嗒”一声弹开,寒气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金晓东刚踏进去就打了个寒颤——第一个囚室: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被吊在特制刑架上,浑身布满电击灼伤的焦黑痕迹。
机械臂正在他手指上实施针刑,十根钢针精准地刺入指甲缝,鲜血顺着银白色机械臂滴落。
“啊——!!!”
那人的惨叫不似人声,像是从地狱最深处挤出来的。
金晓东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叫时留平,果党保密局赫赫有名的行动处处长,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何雨柱那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每天20小时刑罚,4小时治疗。”
何雨柱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菜价,
“这苟日的手上沾了127条人命,都是我们的同志。”
金晓东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这……这也太……”
“太轻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红光,
“要不是留着有用,早把他剁碎了喂狗。”
两人来到第二个囚室,只见阎埠贵被固定在手术台上,数十条银色细线连接着他的太阳穴。
纳米机器人正在他神经末梢游走,将他每一寸痛觉放大千倍。
阎埠贵杀猪般地惨叫。
金晓东吃惊地看着,“这不是粪车路过门口,都得尝尝咸淡的二大爷阎埠贵嘛!老何,他……不至于吧……?”
何雨柱,“这苟日的,表面上是楼氏轧钢厂子弟小学,后来叫红星小学的教师,实则是果党二厅四九城站负责人,”
“你看他,此刻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那是他在体验当年给地下党用的‘万蚁噬心’。”
何雨柱敲敲玻璃,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滋味如何啊阎老师?当年你用这招害死我们多少同志?”
阎埠贵突然瞪大眼睛,布满血丝的瞳孔锁定何雨柱,嘶吼道,“苟日的何雨柱!你不得好死!党国啊!!!”
一阵更强的电流让他浑身抽搐,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
两人继续朝前走,最里面的囚室泛着诡异的红光。
许富贵被浸泡在特殊溶液中,每寸皮肤都在缓慢再生又被撕裂。
金晓东再次震惊,“这不是许大茂的老爹,许富贵嘛!他……”
这个杀害何雨柱母亲的凶手,正在经历永无止境的凌迟,他已疼得无法叫喊,只能无力地硬撑。
何雨柱,“这苟日的是保密局四九城站资深特务杀害傻柱母亲李婧的凶手!”
金晓东直接石化,这四合院,简直就是个特务窝啊!
“妈……”
何雨柱的手按在玻璃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您在天之灵看着,儿子让这畜生求生不得……”
他的声音哽咽了,肩膀微微发抖。
何雨柱回过头来,“老金 我给你商量个事 如果我借助你的系统,赶到1946年,能不能救我母亲!”
“不知道,但我们到时候可以试试!毕竟,上次你回到2小时前,不就改变结果了嘛!”
两人都沉默了!
就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金晓东突然听到一阵诡异的嗡鸣。
他猛地转头,看向走廊尽头——一个透明立方体悬浮在磁场中,十八岁的秦淮茹闭目盘坐其中,周身缠绕着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
“这……这是……”
金晓东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他认识的秦淮茹,四合院里那个风情万种,人见人爱的白莲花。
但眼前这个生物,绝对不是人类!
“保密局‘超体计划’的完美产物。”何雨柱的声音冰冷刺骨,“我杀了她52个克隆体才抓到本体。现在她是个超体,极度危险!”
仿佛感应到目光,秦淮茹突然睁眼。
那双瞳孔竟是诡异的银白色!
金晓东的心脏几乎停跳,那目光像是有实体一般穿透了他的灵魂。“何雨柱。”
她的声音直接在两人脑海中响起,甜腻得像是掺了蜜的毒药,
“今天带新玩具来了?”
她歪着头,露出少女般天真的笑容,却让金晓东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别怕。”何雨柱挡在他前面,声音低沉,“这立方体是反物质囚笼,她出不来。”
但何雨柱的肌肉紧绷,显然并不像表现得那么镇定。
秦淮茹轻笑一声,突然,一段记忆画面强行闯入两人的脑海——
年幼的何雨柱跪在母亲尸体前痛哭,鲜血染红了他的双手。
那绝望的哭声像是从地狱传来,撕心裂肺。
“苟日的秦淮茹!”何雨柱暴怒,一拳砸在控制台上。
立方体内顿时电闪雷鸣,蓝色电流如毒蛇般缠绕上秦淮茹的身体。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银白色的瞳孔因痛苦而扩张,嘴角却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微笑。
金晓东脸色惨白如纸:“老何,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何雨柱点点头,“走吧,回去吧 接着喝点。”
“老金,你要记住,越漂亮的女人越坏,最漂亮的那个屋,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