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白玲说,“这个许富贵,应该还没有跑远!”
他猛地冲出了办公室,在无人走廊拐角处,迅速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已经被折磨致死的许富贵尸体,“砰”地扔在地上。
尸体脖颈处还留着青紫的掐痕,嘴角凝固着黑血,双眼暴凸——这是被空间里的系统活活掐死的模样。
“站住!”何雨柱故意大吼一声,装作刚追上的样子。
白玲气喘吁吁地跟出来时,正看见何雨柱一脚踩在尸体胸口,“狗日的,你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死了?”白玲盯着尸体扭曲的面容,心有余悸地说道。
许富贵 这个曾经在四合院耀武扬威的轧钢厂放映员,现在像滩烂泥般般瘫在了血泊里。
何雨柱狠狠地啐了一口,“真是便宜这畜生了!”
【叮!分体系统已完成保护何大清任务,捕获戴着青铜面具的特务时留平!】
系统的提示在脑海响起。
何雨柱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翘——军火库那个装神弄鬼的杂碎,此刻正在他的空间牢笼里惨叫呢!
……
三小时后,何大清带着满身硝烟味回到工安局。
他的右臂缠着绷带,警服下摆被烧出几个焦黑的洞。
“何副局长!何雨柱快步迎上去,目光落在父亲伤口上,“伤得重不重?”
何大清摆摆手,突然瞥见走廊角落盖着白布的尸体。
他走过去 一把掀开布单,看到许富贵那张已不成型的脸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僵住。
“这杂种...…”何大清突然暴起一脚,踹在尸体面门上,迎面骨碎裂的脆响在走廊回荡,“让你死得这么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副政委赶紧拦住他,“何局,尸体还要送检……”
“还检个屁啊!”何大清满头的青筋在暴跳,“这畜生早就该千刀万剐!”
副政委打了个哈哈,讪讪地走开了。
何大清突然压低声音问儿子,“柱子,你确定没留活口?
何雨柱眼神闪了闪,“死的透透的了。”
深夜,局长办公室。
何雨柱反锁房门,又拉严实窗帘。
何大清看着儿子这套动作,眉头越皱越紧,“柱子,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
“爹,您先坐下。”何雨柱给父亲倒了杯热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您听了,千万别激动。”
何大清嗤笑一声,“老子龙潭虎穴也闯过,枪林弹雨里也呆过 ,还能……”
“咱们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上校总务处长。
“噗——”端着茶缸喝水的何大清,一口水直接喷出来,“谁?!”
“就咱们后面院那个拄着拐杖,整天装聋子的老太太。”何雨柱一字一顿,“她地下室里藏了电台,大量武器,好多金条,巨额现金还有老鹰国造的定时炸弹。”
何大清手里的搪瓷缸“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他的裤腿都浑然不觉。
何雨柱继续投炸弹,“中院咱家隔壁的贾张氏,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中校行动队长,她儿子贾东旭是保密局四九城站少尉报务员。”
“等等!”何大清猛地站起来,“贾东旭才多大呀,还少尉报务员?”
“是的,这事,咱们东城区一科,市局一处,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笑着说,“爹 你儿子,其实,还有两个职务。”
“啥职务?”
“东城区工安局一科副科长,兼红星轧钢厂,就是原来的楼氏轧钢厂保卫处处长。”
何大清已经见怪不怪了,“哦。”
何雨柱,“还有咱们后院的刘海中,他也是特务。”
何大清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儿子,突然伸手去摸他额头,“柱子,你是不是受伤出现幻觉了?刘海中那个草包兼官迷……”
何雨柱,“他说党通局四九城联络处主任,专门腐蚀干部。”
“那阎埠贵不会也……”
“国民党二厅某站负责人,负责策反知识分子。”何雨柱有意没说阎埠贵是长安站负责人。
何大清踉跄着扶住办公桌,脸色比走廊的许富贵尸体还要难看,“加上今天这个许富贵,咱们四合院……就是一个特务窝?”
“还不止呢。”何雨柱凑近父亲耳边,“易忠海的老婆,那个陈小兰——”
何大清突然打断,“你别告诉我她也是……”
“她是保密局四九城站,少将站长。”
“哐当”一声巨响,何大清直接带翻了办公椅。
他瘫坐在地上,警裤被泼洒的热水,直接又浸湿了地面,他嘴里反复念叨,“陈小兰……那个给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陈小兰?她是少将站长?!”
“保密局不是规定,女的不能当外勤主官嘛!”
“爹,您那是老黄历了!”
何雨柱弯腰扶起父亲,又补上最后一刀,“王霞,就是见人总是笑眯眯的那个王主任,以前可能还和您一起……”
何大清条件反射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别说!我不想听!”
“她是保密局华北区的区长。”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何大清机械地转着脖子,看向儿子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这些特务,都是你抓的?”
何雨柱点点头。
“就这一个月?”
何雨柱继续点头。
何大清突然扑上来扒儿子衣服,“龟儿子,你他妈到底是不是我儿子?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爹!”何雨柱无奈地任父亲检查他后腰的胎记,“我要不是您亲儿子,身上能有这个胎记吗?”
何大清这才松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颤抖着手,摸出根烟来,却抖得怎么也打不着火。
何雨柱接过火柴帮他点上,何大清深吸好几口烟,这才缓过劲,“柱子,你跟爹交个底……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还是……”
何雨柱,“爹,您想多了,您儿子啥都没变,只是以前被您傻柱傻柱地乱叫,真叫傻了而已。您这一不叫,就聪明多了。”
何雨柱想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何大清盯着儿子,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还浑然不觉,“柱子,你跟爹说实话,这些特务……真的都是你一个人逮住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顺手给老爹换了根新烟点上,“爹,您儿子啥时候吹过牛?你要不信,回去问问红星派出所还有咱东城区工安局一科的人,看看你儿子说谎没有。”
何大清不再多问,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柱子,今天我到军火库,发现了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