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辰:25岁+185cm,阴郁强势少爷
云舒:24岁+170cm,清冷忠犬青梅女保镖
南家三人
【(?′?`?)签到打卡处】
——正文——
“轻点……”
“弄疼我了....”
“莫夫人,身经百战,难不成还受不了这点。”
男人粗哑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在灯光暧昧迷离的豪华主卧里回荡。
厚重昂贵的丝绒窗帘并未完全拉拢,缝隙里透出窗外清冷的月光,也隐约映照出床上交叠的人影。
莫冷凝,南城声名在外的南家女主人,此刻正慵懒地趴伏在柔软的天鹅绒床榻上。
她也就35岁,身段曼妙诱人。
肌肤白皙,前凸后翘,媚眼皆是媚态。
一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的男人正跨坐在她腰侧。
一双布满老茧的粗厚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用力揉捏着她的脖颈与肩胛,带来一阵阵酸胀与奇异的舒爽。
女人眯着眼,红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面色潮红,不知是因那过于用力的按摩,还是因空气中早已弥漫开的催情香薰与酒精混合的气息。
男人按摩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力度时而重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时而又轻佻地滑向更敏感的区域。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带着烟酒气的嘴凑近她的耳廓,吐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莫冷凝非但不恼,反而勾人地笑起来,身体像没了骨头般软下去,任由男人将她翻转过来。
华丽的真丝睡袍早已散开,露出大片风光。
男人眼中欲火更盛,像一头急于进食的野兽,猛地压了下去。
很快,娇喘呻,吟取代了话语,充斥着这间奢华却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卧室。
粗重的喘息、放浪的形骸、毫无顾忌的喊叫……
一切都在诉说着最原始的交易与欲望。
女人修长的指甲在男人古铜色的背脊上抓挠出红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嘴里胡乱喊着些不成调的句子,一会儿是催促,一会儿是讨饶。
与平日里那个冷艳高贵、说一不二的南家女主判若两人。
月光似乎也被这室内的淫靡灼伤,悄然隐入云层。
……
主楼后方,一栋显得清冷孤寂的二层小楼。
完全融入了黑夜之中。
二楼窗户前,一个瘦小的身影静静伫立。
那是个男孩,看起来不过五六岁左右的年纪,穿着过于宽大的睡衣,显得身形愈发单薄。
他手里拿着一副老旧的双筒望远镜,正对着主楼三楼那个未曾完全拉拢窗帘的窗户。
望远镜后的那双眼睛,漆黑、沉静,与年龄极不相符的阴郁和冰冷几乎要凝固其中。
透过望远镜的镜片,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像蠕虫一样纠缠、翻滚。
看到那个女人放纵到近乎扭曲的面容,看到那个男人野兽般的动作。
他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
小小的唇瓣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握着望远镜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
那眼神里,没有好奇,没有羞涩,只有冷漠,以及深不见底的厌恶和恶心。
那是一种对某种腐烂到极致的事物的纯粹憎恶。
不知过了多久,主卧的灯光熄灭了,喧嚣浪语归于沉寂,仿佛刚才那激烈的一幕从未发生。
整个南家大宅陷入一种虚伪的宁静之中。
小小的身影这才缓缓放下望远镜。
月光重新洒落,照亮他过分白皙却俊美异常的侧脸,只是那俊美被浓厚的阴郁笼罩。
他沉默地转身,将望远镜小心地藏回床头柜的暗格里,然后爬上床,拉好被子,闭上眼。
整个过程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仿佛他只是一个没有呼吸的幽灵。
只有那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平静表象下汹涌的暗流。
良久,呼吸才渐渐均匀,仿佛真的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
南家主楼,奢华宽敞的餐厅。
长长的欧式雕花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精致的中西式早点琳琅满目。
莫冷凝已端坐在主位,她换上了一身高定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大波浪长发半挽半披。
昨夜那个放浪的女人消失无踪,恢复了平日里冷硬高贵的女主人形象。
她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威严冷厉。
餐桌两旁,坐着她的两个孩子。
大女儿南梦,十岁,已经出落得十分漂亮,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但眼神却有些空洞麻木,安静地吃着面前的早餐,对周遭一切似乎漠不关心。
二儿子南安霖,八岁,穿着昂贵的私立学校校服,小脸上却已有了几分精明和算计。
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挑选着自己最喜欢的食物。
“吃相好看点,南家的脸面要紧。”
莫冷凝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声音冷淡没有温度:
“在学校安分些,别惹事,也别丢南家的人。尤其是你,安霖,听说你上次和张家小子抢玩具?”
南安霖撇撇嘴,满不在乎:“那个破玩具我才看不上,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
“看不惯就让他消失,用点脑子,别留下话柄。”
莫冷凝语气平淡:“南梦,下周有个酒会,我带你去见几位叔叔伯伯,打扮得漂亮点。”
南梦拿着勺子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低声应道:“是,母亲。”
没有多余的关怀,没有温暖的问候,只有冰冷的指令和利益的考量。
这就是南家的早餐日常。
用完早餐,莫冷凝起身,径直上楼,没有任何多余的目光留给孩子们。
南梦和南安霖也被候着的司机和佣人带走,前往学校。
自始至终,没有人提起那个住在后院小楼里的另一个家庭成员——莫冷凝的小儿子,南安辰。
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而后院小楼一楼的简易餐厅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不算大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简单的大理石方桌。
桌上放着几样清淡却精心制作的小菜,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还有两个刚出锅的白胖馒头。
一个温婉的女人将一碟小菜推到安静用餐的少年面前。
这正是从下照顾南安辰的保姆—云姨。
“小少爷,多吃点,你正长身体呢。”云姨眼中满是心疼。
眼前的少年穿着和南安霖一样的贵族学校校服,同样精致的面料穿在他身上,却总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清冷和孤寂。
他过于白皙的皮肤缺乏血色,嘴唇颜色也很淡,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掩藏着那双过于幽深的眼睛。
他的左手,始终戴着一只黑色的皮手套。
这就是南安辰。
南家被遗忘、被厌恶的小儿子。
听到云姨的话,南安辰轻轻点了点头,用餐的动作依旧斯文安静,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吃得不多,但很认真。
云姨看着他安静的样子,心里更是一阵发酸。
她是南安辰的保姆,也是这个冰冷大宅里,真正给予他温暖的人。
南安辰从出生起就被母亲视为不祥——只因他左手天生缺少尾指。
他的母亲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直接将他扔给了保姆,放任自流。
若不是云姨心善,可怜这个孩子,悉心将他带大,真不知他能不能活的下来。
“少爷,午餐我给你装好了,是你爱吃的糖醋小排和清炒时蔬,下午放学我和阿诚去接你。”
云姨絮絮叨叨地说着,将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略显陈旧的保温饭盒放在一旁。
阿诚是云姨二十岁的儿子,也是南安辰的专职司机,在这个家里,也只有云姨母子真心对待南安辰。
听到“下午来接你”,南安辰终于抬起头,对着云姨极轻微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淡,却像一缕微光,瞬间驱散了他眼底的部分阴霾。
“谢谢云姨。”他的声音清冽,带着孩子特有的干净,却又有些过分的沉稳。
用完早餐,南安辰拿起书包和饭盒。
云姨赶紧叫来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阿诚。
阿诚是个憨厚的孩子,接过南安辰的书包,笑着打招呼:“少爷,早上好。”
“诚哥,早上好。”南安辰礼貌地回应。
走出小楼,清晨的阳光洒落,却似乎无法温暖少年周身那层无形的隔膜。
他下意识地用右手拉了拉左手手套边缘,然后才坐进车里。
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南家大宅,穿过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花园,将那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华丽牢笼抛在身后。
车窗外的世界车水马龙,充满生机。
南安辰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神依旧沉寂,无人能窥探那平静海面下,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暗流。
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夜那令人作呕的一幕,连同这个家族里日复一日的冷漠、虚伪与腐朽,正像毒液一样,一点点侵蚀着他。
滋养着那颗早已埋下的、名为毁灭的种子。
而他,那双隐藏在手套下的缺陷的手,或许终有一日,会将这一切,彻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