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透,焦作吃瓜茶馆的门框上就飘起了淡紫灵光 —— 那是魏紫牡丹仙连夜绣好的剪彩彩带,宽两尺,长三丈,边缘缀着金丝牡丹,中间用灵线绣着 “焦作吃瓜茶馆开业大吉” 十个字,每个字的笔画里都裹了点金蕊灵露,在晨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
魏紫牡丹仙蹲在门阶上,正用紫雾最后检查彩带的针脚,她的紫瓣爪捏着一根细灵丝,时不时挑一下歪掉的金丝:“紫紫的彩带要绣得整整齐齐,针脚歪了客人会笑的紫紫!”
孙悟空揉着眼睛跑过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昨晚没吃完的驴肉火烧,嘴角沾着点肉渣,凑到彩带前伸手就想摸:“这带子真好看!比俺老孙的披挂还亮!俺能扯一根金丝玩不?”
“别碰呀紫紫!” 魏紫牡丹仙赶紧用紫雾拦住他,“这金丝是西昆仑的灵丝,扯断了就接不上了!你要是想玩,紫紫给你编个小牡丹挂件紫紫!”
孙悟空噘着嘴收回手,却没注意脚下的灵木凳 —— 那是云台山石灵昨天刚做的,凳腿还没来得及贴防滑符,他一踩上去,凳子 “吱呀” 一声歪了,整个人往前扑,手正好勾到彩带的一角,“嘶啦” 一声,一根金丝被扯断,牡丹花瓣的一角耷拉下来。
“俺不是故意的!” 孙悟空赶紧扶住凳子,看着断了的金丝,脸涨得通红,“俺给你修!俺的金箍棒能熔金丝!”
说着就掏出金箍棒,想往断丝上凑,魏紫牡丹仙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胳膊:“别用棒子呀紫紫!金箍棒太烫,会把彩带烧了的!”
唐笙正好提着灵材篮走过来,看到这一幕,赶紧从篮里掏出 “灵丝修复符”—— 符纸是淡绿色的,上面绣着缠缠绕绕的灵丝纹,她递给魏紫牡丹仙:“用这个贴在断丝处,灵丝能自己接好,还能让花瓣更亮。”
魏紫牡丹仙接过符纸,用紫雾裹着贴在断金丝上,淡绿灵光闪过,断了的金丝果然慢慢接好,耷拉的牡丹花瓣也重新挺起来,还比之前多了层淡紫光晕。她松了口气,却还是瞪了孙悟空一眼:“下次别碰刺绣了紫紫!你去帮云台山石灵搬剪彩用的石台,石台重,适合你力气大的!”
孙悟空赶紧点头,像只做错事的小猴子,往后院跑,路过驴肉火烧摊时,还不忘抓了个刚烤好的火烧揣在怀里 —— 怕等会儿剪彩忙,没时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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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过半,受邀的外地精怪陆续赶到,第一个来的是郑州的羊肉烩面灵,他扛着一捆灵面,灵面泛着乳白灵光,用青布裹着,还冒着点热气 —— 怕灵面凉了影响口感,他特意用灵火保温着。
“羊羊的灵面是今早刚擀的,筋道得很,等会儿做烩面火烧正好!” 羊肉烩面灵把灵面放在茶馆门口的石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面丝爪还在不自觉地模仿擀面条的动作。
唐笙赶紧迎上去,帮他把灵面搬进厨房:“辛苦你了,灵面先放厨房,等会儿剪彩结束就用。”
正说着,滨州的脆甜冬枣仙提着一篮金丝冬枣来了,冬枣颗颗都有拳头大,泛着淡红灵光,刚靠近就飘来股甜香,引得路过的灵雀都落在他肩膀上,歪着头想啄。
“脆枣的冬枣甜得很,没加灵糖都甜,等会儿给客人当小食,还能给灵食添点果香脆枣!” 脆甜冬枣仙掀开篮子盖,拿起一颗冬枣递给唐笙,“你尝尝,脆得能咬出响!”
唐笙接过冬枣,咬了一口,果然又脆又甜,汁水还多,刚咽下去,就听到孙悟空的喊声:“俺也要尝!俺最喜欢吃甜的!”
孙悟空从后院跑出来,伸手就想往篮子里抓,脆甜冬枣仙赶紧把篮子举高:“别抓呀脆枣!冬枣要轻拿轻放,抓坏了就不好看了!给你一颗,慢慢吃!”
孙悟空接过冬枣,三两口就吃了,还想再要,却被二郎神拦住:“先别吃了,去门口接菏泽的红焰牡丹仙,她带了牡丹灵蕊,别让她迷路。”
孙悟空不情不愿地往路口走,刚走两步,就看到红焰牡丹仙抱着一束牡丹灵蕊走来,灵蕊泛着赤焰灵光,像团小火球,她的赤焰袍被风吹得飘起来,还带着点菏泽牡丹的花香。
“焰焰的灵蕊是挑了最艳的,等会儿撒在剪彩的彩带上,又好看又喜庆焰焰!” 红焰牡丹仙把灵蕊递给孙悟空,让他帮忙抱,“你小心点,别碰掉花瓣,花瓣掉了灵韵就少了!”
孙悟空接过灵蕊,刚抱在怀里,就觉得有点扎手 —— 灵蕊的花瓣边缘带着点细刺,他没注意,手一松,灵蕊 “哗啦” 一声掉在地上,几朵花瓣摔掉了,还滚了两颗到路边的泥坑里。
“焰焰的灵蕊!” 红焰牡丹仙急得直跺脚,赶紧蹲下来捡,赤焰袍的下摆都沾了泥,“你这猴子怎么这么毛躁!灵蕊掉泥里就用不了了!”
哪吒正好路过,赶紧用混天绫把泥坑里的灵蕊卷起来,混天绫泛着淡红灵光,沾在灵蕊上的泥瞬间就掉了:“别慌,混天绫能去泥,花瓣掉了也能补。”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小瓶 “灵蕊修复露”,滴在掉了花瓣的灵蕊上,淡红灵光闪过,花瓣很快就长回来了,比之前还艳。红焰牡丹仙这才消了气,指着孙悟空说:“下次别让他碰贵重的东西了焰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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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一到,剪彩的准备工作终于就绪 —— 云台山石灵搬来了三张石台,石台上铺着魏紫牡丹仙绣的紫绸布,上面摆着剪彩用的工具:三把安全剪刀(怕普通剪刀不够锋利)、一条备用彩带(怕主彩带被剪坏)、还有一碗金蕊灵露(剪彩后要洒在彩带上,寓意 “灵光绵长”)。
唐笙站在石台前,清点剪彩人员:“怀山药仙、驴肉火烧灵、云台山石灵、天青汝瓷仙、姚黄牡丹仙,你们五位站中间,左右两边是外地来的精怪,大家等我喊‘三二一’,一起剪。”
孙悟空一听没自己的位置,立刻跳起来:“俺也要剪!俺是首席试吃员,剪彩必须有俺!”
二郎神按住他的肩膀:“你站旁边递工具,剪彩需要稳,你太毛躁,别添乱。”
“俺不毛躁!俺能剪得又快又齐!” 孙悟空说着就想去拿石台上的安全剪刀,结果手刚碰到剪刀,就被天青汝瓷仙拦住:“瓷瓷的剪刀要轻拿轻放,你力气大,别把剪刀柄捏碎了瓷瓷!”
天青汝瓷仙的声音像瓷片碰撞,脆生生的,孙悟空只好缩回手,却偷偷把旁边的备用彩带拿过来,用手指勾着玩,结果没抓稳,备用彩带掉在地上,正好缠在了路过的灵兔脚上,灵兔吓得 “吱吱” 叫,拖着彩带跑,把石台上的金蕊灵露碗都碰倒了,灵露洒了一地,还溅了云台山石灵一裤腿。
“石石的裤子!刚洗的就沾了灵露!” 云台山石灵赶紧用石棱爪擦裤子,可灵露沾在布上,越擦越花,姚黄牡丹仙赶紧走过来,用须丝蘸着灵露,在他的裤腿上画了朵小牡丹:“黄黄觉得,这样更好看!灵露画的牡丹不会掉,还泛灵光黄黄!”
云台山石灵一看,裤腿上的淡金牡丹果然好看,立刻不生气了,还笑着说:“石石谢谢牡丹仙!以后俺的裤子都要画牡丹石石!”
孙悟空看着这一幕,偷偷笑,结果被唐笙瞪了一眼,赶紧蹲下来帮着捡备用彩带,却把灵兔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下,还碰倒了桌腿边的石碗,石碗 “咚” 一声掉在地上,幸好贴了防摔符,没碎,却滚到了驴肉火烧灵的烤炉边。
驴肉火烧灵正用面丝爪翻烤火烧,没注意滚过来的石碗,一脚踩上去,差点摔个趔趄,手里的火烧掉了一个,正好落在灵露洒过的地上,沾了点灵露:“烧烧的火烧!刚烤好的就掉了!”
孙悟空赶紧捡起火烧,吹了吹就往嘴里塞:“别浪费!灵露沾了更好吃!”
“别吃呀烧烧!沾了灰会拉肚子的!” 驴肉火烧灵气得面丝爪都抖了,追着孙悟空跑,整个茶馆前院瞬间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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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混乱平息,唐笙重新站在石台前,清了清嗓子:“大家都站好,咱们现在开始剪彩,记住,等我喊‘三二一’,一起剪,别慌。”
众人赶紧站好,怀山药仙站在最中间,须丝紧张得绷直;姚黄牡丹仙站在他左边,手里攥着彩带的一角,怕剪的时候彩带飘走;天青汝瓷仙站在右边,眼睛盯着剪刀,怕剪歪;云台山石灵和驴肉火烧灵站在两边,还在偷偷擦汗。
孙悟空站在二郎神旁边,手里拿着备用剪刀,心里还在琢磨怎么能蹭到剪彩的机会,他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往中间挪了挪,把胳膊搭在了石台上,结果不小心碰到了怀山药仙的须丝,怀山药仙吓了一跳,手里的彩带角掉了,正好飘到了红焰牡丹仙的赤焰袍上,灵蕊的刺勾住了袍角,红焰牡丹仙一扯,彩带又缠在了魏紫牡丹仙的紫瓣爪上。
“紫紫的爪子!被缠住了!” 魏紫牡丹仙急得直跺脚,红焰牡丹仙赶紧帮她解,可彩带缠得太紧,越解越乱,姚黄牡丹仙也凑过来帮忙,结果须丝也被缠进去了,三个牡丹仙缠在一起,像团彩色的球。
“别慌!俺来帮你们!” 孙悟空说着就掏出金箍棒,想把彩带挑开,二郎神赶紧拦住他:“用棒子会把她们的须丝和花瓣挑断的!用混天绫!”
哪吒立刻把混天绫扔过去,混天绫泛着淡红灵光,轻轻裹住缠在一起的彩带,慢慢解开,没一会儿,三个牡丹仙就分开了,只是魏紫牡丹仙的紫瓣爪上沾了点赤焰灵光,姚黄牡丹仙的须丝上缠了根金丝,红焰牡丹仙的袍角多了个小口子 —— 不过都不影响,反而显得更热闹。
唐笙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家都稳住,咱们重新来,这次谁都别乱动。”
众人赶紧站回原位,孙悟空也被二郎神按住,不准再挪位置。唐笙深吸一口气,喊:“三 —— 二 —— 一!剪!”
话音刚落,孙悟空突然挣脱二郎神的手,一把抢过天青汝瓷仙手里的安全剪刀,“咔嚓” 一声就剪了下去 —— 他剪得太急,不仅剪断了主彩带,还把旁边姚黄牡丹仙的须丝剪了一小截,姚黄牡丹仙吓得 “啊” 一声跳起来,须丝上的灵光都暗了点:“黄黄的须丝!剪了会影响灵韵的!”
哪吒赶紧跑过来,用灵火在她的须丝上扫了一下,须丝很快就长回来了,还比之前长了点:“别慌,灵火能补须丝,还能让须丝更亮。”
可更糟的还在后面 —— 孙悟空剪完彩带,没抓稳,剪刀掉在地上,正好砸在云台山石灵做的石台上,石屑掉了一点,还弹起来砸中了旁边的冬枣篮,冬枣掉了一地,灵雀们立刻围过来,抢着啄冬枣。
“脆枣的冬枣!别被灵雀吃了!” 脆甜冬枣仙赶紧蹲下来捡冬枣,羊肉烩面灵也过来帮忙,结果两人撞在一起,灵面和冬枣混在了一起,灵面沾了冬枣的甜汁,冬枣沾了灵面的面粉,看起来乱糟糟的。
二郎神赶紧用三尖两刃刀的刀背把灵雀赶开,唐笙则用灵雾把掉在地上的冬枣和灵面都收起来:“别慌,灵雾能去灰,冬枣还能吃,灵面也能用来做烩面。”
孙悟空看着这一团糟,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赶紧蹲下来帮着捡冬枣,嘴里还念叨:“俺不是故意的…… 俺就是想剪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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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被剪断的主彩带飘了起来,正好落在驴肉火烧灵的烤炉上,彩带的一角被烤得有点焦,还冒起了小烟。
“烧烧的彩带!要着火了!” 驴肉火烧灵赶紧用面丝爪扯彩带,可彩带被烤得有点粘,扯不下来,他急得直转圈,孙悟空赶紧跑过去,用金箍棒把烤炉的火压小,哪吒则用混天绫裹住彩带,轻轻一扯,彩带就下来了,只是焦了的一角泛着黑,看起来不好看。
魏紫牡丹仙看着焦掉的彩带,眼圈都红了:“紫紫的彩带…… 刚绣好的就焦了……”
唐笙赶紧走过来,拿起焦掉的彩带,笑着说:“别难过,咱们把焦的地方改成装饰。”
她让哪吒用灵火在焦边处勾勒出一圈牡丹纹,淡红的灵火在黑焦上慢慢游走,没一会儿,焦边就变成了一圈立体的牡丹,泛着淡红灵光,比之前的彩带还好看;姚黄牡丹仙则用须丝蘸着金蕊灵露,在牡丹纹上点了几颗小露珠,灵光更亮了;天青汝瓷仙还在彩带的两端各挂了个迷你汝瓷铃,风一吹,“叮叮” 响,格外好听。
“紫紫觉得,这样比之前还好看!” 魏紫牡丹仙立刻笑了,红焰牡丹仙也凑过来,把带来的牡丹灵蕊撒在彩带上,灵蕊沾在牡丹纹上,像团小火球,更喜庆了。
众人看着改造后的彩带,都忍不住点头,孙悟空也笑着说:“俺觉得焦了更好!这样更特别!”
唐笙拍了拍手:“好了,咱们重新剪备用彩带,这次让孙悟空站在最旁边,只负责递灵蕊。”
孙悟空虽然有点不开心,但也知道自己刚才闯了祸,只好乖乖站在旁边,看着众人一起剪彩带 —— 这次很顺利,彩带被剪得整整齐齐,飘落在地上,泛着淡紫灵光,灵雀们也不抢冬枣了,落在彩带上,叽叽喳喳地叫,像在庆祝。
剪彩结束后,唐笙把金蕊灵露洒在彩带上,灵露沾在彩带上,泛着淡金灵光,她笑着说:“焦作吃瓜茶馆,正式开业!”
众人都欢呼起来,孙悟空也跟着喊,还把手里的灵蕊往空中撒,灵蕊落在众人的头上、衣服上,像场灵光雨,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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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彩结束后,大家开始收拾场地 —— 怀山药仙帮着捡地上的冬枣,把沾了灵面的冬枣放进灵盒里,说要做 “面香冬枣糕”;天青汝瓷仙帮着擦石台上的灵露,用瓷土灵粉把石台的缺口补好;云台山石灵帮着搬石台,还哼着不成调的歌;姚黄牡丹仙和魏紫牡丹仙一起把改造后的彩带挂回门框上,灵风吹过,汝瓷铃 “叮叮” 响,格外好听。
孙悟空被安排去给客人发小礼物 —— 冬枣仙的金丝冬枣和烩面灵的迷你灵面,他拿着礼物篮,见人就递,结果把冬枣递给了不吃甜的修士,把灵面递给了不吃面的灵兔,闹了不少笑话,可客人都不生气,还笑着说:“小猴子真可爱,礼物我们都喜欢。”
二郎神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忍不住笑了;哪吒则在旁边帮着纠正,把冬枣递给喜欢甜的客人,把灵面递给喜欢面的客人;唐笙站在茶馆门口,看着热闹的场景,知道这场充满乌龙的剪彩,会成为焦作吃瓜茶馆最特别的回忆。
晚风渐渐吹起,带着怀药的清香、驴肉火烧的肉香、牡丹的花香,还有冬枣的甜香,飘满了整个茶馆,而那挂在门框上的改造彩带,在夕阳下泛着淡紫、淡金、淡红的灵光,像串彩色的星星,照亮了这个热闹又温馨的开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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