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池子活蹦乱跳的鱼,福伯高兴的笑了。他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这一池子鱼,其次才是为张世昌当管家。“小少爷,你说的那个岛,如果买下来,是不是要建一个大一点的养鱼池?”
尤启明其实也没想好,究竟是建一些池子,还是直接在海里搞网箱养殖,他正在犹豫之中。“福伯,现在有两种方法养鱼,一种是在海边建一些水泥池,另一种是在海里搞网箱养殖。最终选择哪种方案?我现在正在考虑之中。”
对于建个池子养鱼,福伯能够理解,但网箱是个什么东西?福伯还真不清楚。“小少爷,网箱是什么?”
尤启明想了半天,怎么给他解释网箱?于是说道:“就是上面有一个圆形的漂浮物,当然方形的也行,下面挂着一个网兜,鱼跑不出去,这样养出来的鱼与野生鱼的生长环境是一样的,不用像在池子里养鱼,还需要各种设备来维持水里的氧气和水流。回头我给你看个视频,你就知道了。”
看来福伯对养鱼的事还挺上心。
众人回到别墅洗漱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山风卷着湿润的海气,尤启明扶着张雪,站在半山顶时,天边的鱼肚白正漫过太平山的轮廓,
先是浅粉漫上云絮,像被揉碎的桃花瓣飘落在天上,接着金红从东边涌出来,把云层染成熔金的绸缎。忽然间,太阳像枚烧红的金币跃出海面,光一下子泼下来——远处的维多利亚港霎时铺满碎银,轮渡的轮廓在光里成了墨色剪影。
往下看,自家那栋红瓦别墅藏在凤凰木里,晨露挂在叶片上,被阳光照的像缀了串水晶。环山公路像条银带缠在山腰,早班电车叮当地驶过,车灯在晨雾里淡成暖黄的星。更远处,中环的楼宇轮廓渐次清晰,玻璃幕墙反射的霞光,像竖起来的彩镜,连码头边系着的小游艇,帆索都闪着细碎的光。
张雪望着那片熟悉的红瓦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栏杆:“还是这里的日出看着令人心醉。”
尤启明往她身侧挪了挪,挡住穿堂的风,他心里透亮——这山下的风光,令他心情舒畅。
尤启明挽住老妈的手臂,“以前老是匆匆忙忙的,从未来山顶看过日出,这里的日出太美了,像一幅油画。”
张雪笑着说道:“确实很美,还记得在临江接待处咱俩一同出去看日出吗?临江的日出也很美,但显得比较朴实,港岛的日出则显得浪漫。”
张雪的心绪像沉浸在画中,她喃喃自语道:“你妹妹再过几天该高考了吧?,小亮也该放暑假了。等你妹妹高考完,小亮放暑假,我想把他俩接来,让他俩好好在港岛玩些时日。”张雪轻声说道。
尤启明轻笑道:“老妈,你别感慨了,今晚不就见面了吗?”
“臭小子,你哪懂老妈的心?你不在港岛的时日,我不是也天天惦记着你吗?”
上午十时,尤启明穿着正装,早早地等候在“启明海鲜酒楼”门口。
包老爷子的车准时赶到。
尤启明上前迎候,与包老爷子热情地握手,“包老爷子,欢迎光临!”
包老爷子开心的笑道:“小友,听说你昨晚刚回来,今天就约老朽见面。”
尤启明笑道:“这不是想老爷子了吗?想约老爷子一起吃个饭。走,里边请!”尤启明将老爷子引到“明”字号包间。
包老爷子开门见山,“听说你想买我那个岛?不知小友买岛是……”
尤启明也痛快,“老爷子,实话实说,我买岛是为了养鱼,你看我都把自家的游泳池改造成养鱼池了,但还是远远满足不了“启明生鲜店”和“启明海鲜酒楼”的供应。上次我回来那天,如果再晚回来两个小时,启明生鲜店就断货了。所以我才想起买个岛,在岛上养鱼,不是从小鱼养到大鱼,是暂养。就是我从海上收来鱼,在岛上暂时养着,然后供应给生鲜店和酒楼。老爷子,您开个价吧!”
包老爷子狡黠地笑了笑,“岛,我可以送给你。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也帮我养一池子鱼,供应我们包家,我不是卖啊,就是供自己家和我的公司食用。有一点说明啊,鱼,我是花钱买,你帮我养着就行,保证我随时都能吃到新鲜的鱼。”说完,包老爷子笑着看向尤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