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投影幕上正播放着顾氏集团刚刚发布的“澄清声明”。
“陆氏集团恶意诬陷，顾氏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苏念一边看，一边冷笑：“这措辞，像是他们的公关部抄的模板吧？”
陆时衍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语气平淡：“模板不可怕，可怕的是没脑子。”
法务总监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顾氏的声明里，提到了几个所谓的‘证据’，我们需要马上核实。”
“不用核实。”陆时衍抬手打断，“那些所谓的证据，全是断章取义。我已经让技术部还原了原始文件。”
话音刚落，屏幕上的画面一变，出现了一份完整的会议记录。
“这是顾氏内部会议的原始文件，”技术总监解释道，“我们通过合法渠道获取，已经公证。”
文件显示，顾氏高层在会议上明确讨论了如何通过“制造舆论”来打击陆氏，还提到了“利用林薇薇的公众形象”和“联系水军引导话题”。
“这……”法务总监眼前一亮，“这可是铁证！”
“铁证还不止这些。”陆时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们还有他们转账给水军公司的银行流水。”
屏幕上再次切换，出现了一份银行流水单，收款方正是某知名水军公司。
“根据《刑法》第二百八十七条之一，明知他人利用信息网络实施犯罪，为其提供互联网接入、服务器托管、网络存储、通信传输等技术支持，或者提供广告推广、支付结算等帮助，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陆时衍一字一句地念道，“顾氏不仅自己犯罪，还拉上了水军公司一起。”
苏念拍手，“这可真是送上门的证据啊！”
“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陆时衍转头对公关总监说，“准备召开临时发布会，把这些证据一次性放出去。”
“好的。”
“等等，”苏念突然想到什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加一点‘互动’环节？”
“什么意思？”
“让网友自己来解读证据。”苏念的眼睛闪闪发光，“我们可以把证据分成几个部分，先放出一部分，让网友来分析，然后我们再公布完整证据。这样既能调动舆论，又能让顾氏的公关部疲于奔命。”
陆时衍眼前一亮，“好主意！这就像是在法庭上的交叉询问，让对方在回答中露出更多破绽。”
“没错！”苏念得意地笑了，“而且还能制造话题，让我们的发布会热度更高。”
“那就这么办。”陆时衍拍板，“技术部准备证据拼图，公关部制定互动流程，法务部准备补充法律意见。”
会议结束后，陆时衍和苏念一起走出会议室。
“你今天怎么想到这个互动环节的？”陆时衍好奇地问。
“因为我看你平时在法庭上，最喜欢让对方自己挖坑自己跳。”苏念笑着说，“我这是学以致用。”
陆时衍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聪明。”
与此同时，顾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却异常凝重。
“他们怎么会有我们的内部文件？”顾言深脸色铁青。
公关总监战战兢兢地回答：“可能是……内部有人泄露。”
“查！”顾言深咬牙切齿，“一定要把内鬼找出来！”
“可是顾总，我们现在更应该关注的是发布会。”法务总监提醒道，“陆氏准备召开临时发布会，我们需要做好应对准备。”
顾言深深吸一口气，“准备一份新的声明，强调我们的‘清白’，同时联系媒体，让他们在报道时多提我们的正面形象。”
“好的。”
“还有，”顾言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联系水军公司，让他们加大力度，把舆论引导到对我们有利的方向。”
“这……恐怕有点困难。”公关总监犹豫道，“陆氏刚刚放出了一些证据，网友们的反应很激烈。”
“我不管！”顾言深怒吼，“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压住他们的风头！”
就在这时，助理慌张地跑进来，“顾总，不好了！”
“什么事？”
“水军公司……被查封了！”
顾言深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警方刚刚发布通告，说该公司涉嫌非法经营，已经被查封。”助理递过平板电脑，“而且……警方还提到，这家公司和我们有业务往来。”
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完了……”
下午两点，陆氏集团的临时发布会准时开始。
现场座无虚席，不仅有媒体记者，还有不少受邀的网友代表。
“各位下午好，”陆时衍站在台上，一如既往地沉稳，“今天我们召开这个临时发布会，是为了回应顾氏集团的‘澄清声明’。”
他抬手示意，屏幕上出现了顾氏的声明全文。
“顾氏说我们恶意诬陷，”陆时衍冷笑，“那好，我们就用证据说话。”
屏幕上开始播放第一段证据——顾氏内部会议的录音。
【“我们要利用林薇薇的公众形象，制造一些负面话题，打击陆氏。”】
【“水军公司那边已经联系好了，费用不是问题。”】
现场一片哗然。
“这……这是顾氏高层的声音？”一位记者惊讶地问。
“没错。”陆时衍点头，“这段录音已经过专业鉴定，确认是顾氏高层的声音。”
“陆总，请问这段录音是怎么得到的？”另一位记者问道。
“合法渠道。”法务总监回答，“我们已经向法院申请了证据保全，并经过了公证。”
“接下来，我们将放出第二段证据。”陆时衍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请现场的网友代表来分析一下，顾氏的这种行为，可能涉及哪些法律问题？”
被点名的网友代表激动地站起来，“我觉得顾氏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商业诋毁，根据《反不正当竞争法》，应该受到处罚！”
“还有，”另一位网友补充道，“他们还涉嫌违反《刑法》，可能构成诽谤罪和非法经营罪！”
陆时衍满意地点头，“非常好。现在，我们来看看第二段证据。”
屏幕上出现了顾氏转账给水军公司的银行流水。
“这是顾氏向水军公司转账的记录，”陆时衍解释道，“金额高达五百万。”
“天啊，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一位记者惊呼。
“更明目张胆的还在后面。”陆时衍说，“我们刚刚收到消息，这家水军公司已经被警方查封，涉嫌非法经营。”
现场再次沸腾。
“陆总，请问这件事和顾氏有关系吗？”
“警方的通告里已经提到，这家水军公司和顾氏有业务往来。”陆时衍回答，“至于具体的关系，我相信警方会调查清楚。”
“最后，我们将放出第三段证据。”陆时衍说，“这是林薇薇和顾氏公关总监的聊天记录。”
屏幕上出现了一组聊天截图。
【林薇薇：“这个计划能行吗？”】
【公关总监：“放心，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不会出问题的。”】
【林薇薇：“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公关总监：“五百万，外加几个代言。”】
现场一片嘘声。
“林薇薇竟然收了五百万？！”一位记者震惊地问。
“是的。”陆时衍点头，“这只是部分转账记录，完整的记录我们已经提交给了警方。”
发布会结束后，网络上瞬间炸开了锅。
【“顾氏这是自寻死路啊！”】
【“五百万买水军，这也太豪了吧！”】
【“林薇薇收了钱还装无辜，真是绿茶中的战斗机！”】
【“支持陆氏！支持法律制裁！”】
顾氏集团的公关部彻底崩溃，他们没想到陆氏会一次性放出这么多证据，而且每一份证据都那么致命。
“顾总，我们现在怎么办？”公关总监哭丧着脸问。
顾言深瘫坐在椅子上，“还能怎么办……准备打官司吧。”
“可是顾总，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啊！”
顾言深闭上眼，“我知道……”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的办公室里，陆时衍和苏念正看着网络上的舆论。
“效果不错。”苏念满意地点头，“网友们的反应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激烈。”
“这只是开始。”陆时衍说，“接下来，我们要准备应对顾氏的法律反击。”
“他们还敢反击？”苏念惊讶地问。
“当然。”陆时衍冷笑，“顾言深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他可能会申请证据无效，或者反诉我们侵犯商业秘密。”
“那我们有准备吗？”
“当然。”陆时衍自信地说，“我们的每一份证据都经过了公证，来源合法，他们挑不出任何毛病。”
“那就好。”苏念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又要打一场硬仗呢。”
“硬仗是肯定的。”陆时衍说，“不过这一次，我们占尽了优势。”
就在这时，法务总监推门进来，“陆总，顾氏刚刚向法院提交了反诉状。”
“哦？”陆时衍挑眉，“他们反诉什么？”
“反诉我们侵犯商业秘密。”法务总监回答，“还申请法院裁定我们停止发布相关证据。”
“真是自不量力。”陆时衍冷笑，“准备应诉材料，我们要让顾氏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的。”
法务总监离开后，苏念担忧地看着陆时衍，“时衍，这场官司会不会很麻烦？”
“放心。”陆时衍握住她的手，“我们有最好的律师团队，还有最确凿的证据。顾氏赢不了的。”
苏念点点头，“我相信你。”
陆时衍看着她，突然笑了，“其实，我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什么惊喜？”
“明天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会。”陆时衍说，“我准备在拍卖会上，公开一件特别的‘礼物’。”
“什么礼物？”苏念好奇地问。
陆时衍神秘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