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把灵虫串串上的辣椒粉抖进嘴里,辣得铠甲里的舌头像被小屁孩的玩具电棍疯狂电击。他一边哈气一边挥舞着竹签:“这串串比欧阳仙儿的黑暗料理还刺激!徐姑娘,你快尝尝这个会发光的虫子腿,咬下去‘咔哧’一声,跟踩碎周胖烤鸡脆皮似的!”
徐三娘却没像往常一样被他逗笑,只是用竹签戳着碗里的灵虫汤,发间的灵果莲花都蔫巴巴的。“马公子,你可知道我为何会成为风月女子?”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被辣条风吹散的叹息。
竹签在马东手里 “当啷” 一声掉落。他慌忙擦了擦嘴角的辣油,铠甲里的心跳莫名加快:“完犊子,不会是什么‘灵界八点档狗血剧情’吧?早知道就选家环境温馨点的串串店了!” 表面上却摆出最严肃的表情:“为什么呀?难不成你是被灵界最大的‘黑心辣条商’坑了,被迫卖艺还债?”
徐三娘盯着翻滚的汤锅,思绪仿佛飘回了很远的地方。“我本是‘文曲仙宗’的千金,从小在堆满灵书和古琴的阁楼里长大。” 她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柔光,“那时候我爹总说,我的诗词能让灵鸟驻足,琴声能让枯木开花。我们宗门后山有片灵果林,我常把掉落的果子雕成莲花簪……”
马东偷偷往嘴里塞了串会喷火的灵虫,试图缓解突然沉重的气氛,却差点被呛到。他在心里疯狂吐槽:“听这开头,怕不是要上演‘千金落难逃狱记’?早知道随身带包辣条哄人了!”
“后来,家族被奸人所害。” 徐三娘的指尖突然攥紧,汤锅的汤汁剧烈翻涌,差点溅出碗外,“一夜之间,宗门被神秘火焰烧成灰烬,那些火焰带着诡异的符文,像极了……” 她突然顿住,睫毛上沾着的不知是热气还是泪珠,“像极了有人用我最爱的灵果雕刻成的符咒。”
马东感觉铠甲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帝剑 “大黄” 在腰间发出低沉的嗡鸣。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串串上的芝麻都跳起舞:“太过分了!这比在周胖烤鸡店买十只鸡结果全是鸡毛还离谱!那你知道害你家族的人是谁吗?会不会是上次那个戴黄金马桶圈的家伙的亲戚?”
徐三娘摇摇头,发间的莲花簪轻轻晃动:“只知道是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手段残忍,连宗门喂养的灵鹿都……”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像欧阳仙儿的黑暗料理般压抑。
马东手忙脚乱地从铠甲夹层掏出块皱巴巴的手帕 —— 那其实是上次擦烤鸡油渍的纸巾,上面还印着周胖烤鸡店的广告。“徐姑娘,以后我帮你一起找线索!” 他拍着胸脯,铠甲碰撞声响亮,“咱们岚龙宗别的没有,就属‘不靠谱’的人才多!小屁孩能用玩具喇叭干扰学霸,欧阳仙儿能用黑暗料理毒死魔修,还怕揪不出这个神秘组织?”
徐三娘抬起头,眼眶泛红却露出一抹笑意:“多谢公子,有你这句话,三娘就有了希望。” 她接过 “纸巾” 轻轻擦拭眼角,没注意到上面 “买烤鸡送辣条” 的字样。
马东挠挠头,突然觉得铠甲里的气氛没那么沉重了。“说起来,我觉得咱们可以从灵果入手!” 他眼睛一亮,“你不是说火焰像灵果符咒吗?下次遇到卖灵果的,我直接用帝剑‘大黄’逼问它们 —— 快说!你们的果肉都被谁做成符咒了!”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的压抑感被串串的香气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