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云这一睡直接睡了大半个月,可把祈星给吓坏了。
整日里捧着小黑蛇。
小心翼翼的探她的鼻息,生怕她噶了。
疏云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放大的俊脸,只是有几分碍眼的苍白。
经过半个月的修炼,疏云这次是直接开口的,已经不需要传音了。
“怎么了?”久未发声,有几分沙哑。
小白狼身子一僵,眼睛发红的盯着她,身体微微颤抖。
“没事。”
祈星强平复下心情,故作轻松,只是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哽咽。
“谁欺负你了?”
听见她温柔的话语,祈星好想哭,眼泪差点决堤,强咬牙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小蛇口吐人言,着实古怪。
祈星越看越气。
她到现在都不愿在他面前化成人形吗?想哭都没地方哭。
这条坏蛇。
就知道欺负他。
祈星越想越委屈,幽怨的小眼神时不时的就悄悄的瞄疏云一眼。
眼看他在这样下去就要把自己给憋坏了。
疏云这才化作了人形。
做蛇做久了她都差点忘了怎么做人了。才修炼出来,还不是很适应。
祈星呆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人。
疏云轻笑一声,张开双臂。
“要抱吗?”
祈星抿唇不语,只是身体力行,直接扑进了疏云怀里。
抓着她肩膀处的布料,小声啜泣起来,一颤一颤的。
耳边是无声的叹息。
疏云手臂合上,手掌覆在男人劲瘦的腰间。
“哭包。”
哭泣声一顿,祈星紧紧咬着唇。
稍稍退开一点点,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泛红。
“才不是。”祈星语气倔强反驳道。
看着是更加委屈可怜了,疏云只觉心尖发颤,软下语气:
“好,不是哭包。我们不哭了好吗?”
疏云轻轻的擦拭着他脸颊上残留的泪水。
泪水哗然决堤,眼泪汹涌的流下来。
小白狼紧紧的咬着唇,不让哭声泄出。
他就要哭。
凭什么要听她的啊?
她是个坏雌主,一睡睡那么久,都不告诉他,就知道欺负他。
小白狼越想越委屈,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心里更是乱糟糟的。
他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不愧是冰冷的蛇族。
疏云紧紧他的腰身,直接把距离又给拉了回来。
凑近他,靠着他耳边私语。
呼吸喷洒在耳旁,痒痒的。
不似蛇体温那样的冰冷,而是温热的。
祈星心头发麻,乱成一团,心跳声也不正常,格外的雀跃。
不知疏云说了什么,祈星眼泪凝固住了,脸颊通红。
“疏疏,是真的吗?”
“当然。”见他停止了哭泣,疏云在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疏疏……”祈星红眸化作一汪春水,眼巴巴的看着疏云。
“你该叫我什么?”
“雌……雌主,雌主~”
疏云满意了,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真乖。”
“雌主,我想被你占有。”小白狼语出惊人。
不愧是孤勇的狼。
怀里小狼突如其来的话,直白又炽热,疏云有些发愣。
“雌主,我想染上你的气息,想完全属于你。”
疏云眼底风暴上涌,不明的情绪酝酿着,逐渐汹涌:
“会很疼哦。”声音微哑,“想好再说,乖,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疏云还是怜惜小哭包的,这个世界不好做措施。
可惜祈星并不领情,依旧坚定道:
“我要。”
祈星知道跨物种交流会有各种各样的困难,他虽然不知道蛇是怎么交配的,但是只是疼一下而已,他想他可以的。
疏云不再克制,任由欲望彻底吞噬,金瞳危险无比。
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祈星给活活吞掉。
祈星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或许他意识到了,要的就是那份危险。
小白狼眯着眼睛,埋在疏云怀里,软着嗓音:
“雌主,我已经洗干净了。”
疏云把他从怀里给扒拉出来,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对视。
小狼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一点红痣格外的妖艳,眼尾嫣红最是勾人。
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疏云一口刁住了那抹粉嫩,厮磨,啃咬……
一点一点。
小狼红眸里得逞之色一闪而过,朦胧起来,泛着泪花。
更进一步,小舌不老实的勾引。
被小哭包有意无意撩拨着,疏云越吻越凶,狠狠的汲取着他口腔中的空气。
小狼渐渐力不从心,呼吸急促了起来,被抵在墙壁上,身子发软,手掌无力的撑着。
疏云放开了他,看着他眼角的泪水,轻笑一声。
手指拂过他的眼睛:
“这就哭了吗?这么娇,接下来可怎么受的了?”
“雌主试试不就知道了?”
祈星气喘吁吁却依旧是不知死活的撩拨。
疏云手指微顿,指尖轻点长长的睫羽,引得睫羽微微发颤。
长本事了,只是不知道那里有没有进步。
“想要?”
在小白狼期待的目光下,疏云恶劣一笑。
“自己来。”
疏云退后半步,拉开了距离。
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祈星面部小表情的变化。
“雌主……”祈星可怜巴巴求饶。
疏云无情拒绝:“叫雌主也没用。”
见求饶也没用,祈星只得认命,慢吞吞的卸掉遮挡。
脸颊通红一片,红眸里氤氲起水雾。
祈星羞红着脸,笨拙的拉着疏云的手游离。
触碰到别样的触感,指尖微颤。
浑身战栗了起来,祈星不禁溢出声来,反应过来后更加难为情了,咬紧了唇。
别样的红,别样的温度,那抹炽热似是烫红了疏云的眼。
指尖蓦然收紧,惹得男人眸光一颤,绷紧了身子。
暧昧的声音又是不可抑制的溢出半分来。
疏云可不会满足于此,嚣张的在里里外外巡视着,不知疲惫。
时急时缓,倒是别样的磨人。
小白狼腿间都在打颤,逐渐支撑不住。
疏云揽过他的腰,将人直接抱起来,往榻处走去。
洞穴门口一张牛皮堪堪挡住了这一室旖旎。
夜晚的寒风轻轻吹拂过来,也掀开不了这张牛皮半分。
无他。
这里早已被某人悄然布置好了结界。
严严实实的,就连一点声音都不能被窥得。
夜还很漫长,星星害羞的在天边不知疲惫的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