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翻涌间,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崔英道。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边角随意地系着,露出线条流畅的腰线和结实的腹肌,肌肤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又顺着胸膛往下淌,在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最终隐没在浴巾里。
他显然没料到姜艺率会在泡澡,脚步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就被浓浓的笑意取代,那笑意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有几分不加掩饰的亲昵与戏谑,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姜艺率甚至来不及收拢眼底那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冷意,浴室门口的光影便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彻底遮蔽。
崔英道已然迈步走了进来,赤着脚踩在被水汽浸润得微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只在腰间松松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边角随意打了个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线条流畅的腰线和肌理分明的腹肌。
他发梢的水珠还未擦干,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锁骨的凹陷处,又沿着胸膛的沟壑蜿蜒而下,最终隐没在浴巾边缘,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不加掩饰的荷尔蒙。
他显然没料到她会在泡澡,脚步下意识顿了半秒,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讶,随即就被浓得化不开的笑意取代——那笑意不同于平日里的桀骜或疏离,带着几分亲昵的戏谑,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径直朝着浴缸走来。
不等姜艺率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抬步踏入了浴缸。
温热的水因为他的加入瞬间被挤压,沿着浴缸边缘溢出大半,溅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细碎而密集的声响,“嘀嗒、嘀嗒”,像一场暧昧的序曲,在寂静的浴室里悄然奏响,与空气中弥漫的水汽缠绕在一起,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阴影将姜艺率整个人都包裹其中,让她瞬间陷入一种被掌控的窒息感。
下一秒,他伸出手臂,精准地揽住了她的腰,力道不算沉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占有欲,轻轻一收,便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姜艺率的后背瞬间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的触感、肌肉的线条,以及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水流,传来震耳欲聋的悸动。
“在想什么?”他低头,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廓,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嗓音,像磨砂纸轻轻划过皮肤,又带着一丝水汽的湿润,格外撩人,仿佛带着致命的磁性,能轻易勾走人的心神。
不等姜艺率回答,他放在她腰侧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滑了下去,指尖带着比水温更灼热的温度,像一团小小的火焰,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力道带着几分刻意的放纵,却又藏着一丝试探的温柔,轻轻划过她腰侧那道最深的红痕——那是昨夜他留下的印记,如今被他指尖反复摩挲,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占有。
“啊——崔英道,你轻点!”姜艺率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瞬间绷紧,像被触碰了逆鳞的小兽,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嗔怪,又掺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羞涩,尾音微微上扬,听上去楚楚可怜。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瞬间的慌乱之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冰冷的算计——这正是她想要的,让他沉浸在这种亲昵与情欲的漩涡里,让他彻底沉沦,彻底失去对外面世界的感知,成为她笼中那只温顺的金丝雀,再也无法逃离她的掌控。
崔英道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温热的水流传递给她,像一场细微的共振,从后背蔓延至全身。
他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满是暧昧的调侃,带着几分得意的炫耀:“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有人在我耳边哭着说,再用力一点?”他的指尖依旧在她腰侧的红痕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得近乎缱绻,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意味,“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还是说,在浴室里,会让你更紧张?”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与浴缸里的水汽、木质古龙水的余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晕眩的暧昧。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经顺着她的耳廓滑了下来,落在她纤细的颈窝处。
那吻带着温热的触感,轻柔得像羽毛,却又在触碰到颈侧那道红痕时,刻意加重了几分力道,带着一丝细碎的刺痛与极致的缠绵。
姜艺率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随即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那声音微弱而娇媚,像羽毛轻搔过心尖,让崔英道的身体瞬间绷紧,眼底的情欲愈发浓烈。
姜艺率的身体先是微微绷紧,仿佛在抗拒这份过于灼热的亲昵,随即又缓缓放松下来,像是彻底沉沦在这份温柔里。
她缓缓抬起手臂,环住了崔英道的脖颈,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又像是在主动迎合。
她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带着鲜活的生命力,与她自己那颗冰冷沉寂的心,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轻吟,混着水汽的氤氲,带着恰到好处的沉沦与羞怯:“嗯……别……这里是浴室……万一有人进来……”
“浴室又怎么样?”崔英道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眼底的情欲像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两人都吞噬,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又藏着几分哄诱的温柔,“这是总统套房,外面全是我的人,谁敢进来?谁敢打扰我们?”话音未落,他已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带着灼热的温度,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辗转厮磨,将她所有未说出口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的声音含糊而暧昧,从唇齿间溢出,带着致命的诱惑:“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