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了然的点了点头。
“悦悦,妈妈今天又教你两招叫做无中生‘子’和挑拨离间,学好了。”
叶晗影得意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简悦连连点头,补充道:“妈妈是不是忘了,还有还有一招,祸水东引!哼,简昭和简文钧,就等着看他们狗咬狗吧。”
如果简昭和简文钧之间足够相互信任,那她们今天的话并不能对简昭产生什么影响。
可如果简昭和简文钧之间的信任但凡有一丝裂痕,那就有好戏看了。
而她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叶晗影满意的笑了,伸手戳了戳简悦的额头,娇笑道:“你个小机灵鬼!”
.......
简悦和叶晗影从简昭的病房里出来,过了拐角刚好与阮清撞了个正着。
阮清一见到简悦,顿时怒目圆睁,怒不可遏,冲上来就想打简悦。
“简悦,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废了茵茵的手脚,看我不打死你。”
简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阮清那如疯狗般挥舞过来的手,用力一拧,阮清疼得“啊”的一声惨叫。
简悦随即狠狠一脚将她踹开,神色冷冽如霜,轻蔑道:
“哪儿来的疯狗,大白天的就跑出来乱咬人。”
阮清被简悦一脚踹得心窝子生疼,猛地跌坐在地上,顿时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简悦。
“简悦,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我今天跟你没完!”
简悦状似惊讶地捂着嘴,眼中却满是戏谑,惊呼道:
“呀,原来是阮秘书啊,没想到是你,我还以为是哪里跑出来乱吠的狗呢。阮秘书,你怎么会在医院啊,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要死了吧?那可真是太好了,又为人类除了一大祸害。”
阮清本气的嘴角狠狠一抽,颤抖着手指着简悦,怒声道:“你......你个小贱蹄子,你别想转移话题,你敢说不是你打断了茵茵的手脚吗?你在这儿演什么无辜。
茵茵好歹也是你妹妹,你却如此狠毒想要毁了她,你就不怕遭天谴吗?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该死的是你!”
简悦一脸嫌弃地伸手制止阮清的话,眼神中满是厌恶。
“打住,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可没什么妹妹,阮秘书还是别上赶着攀亲戚,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阮清被简悦怼的一噎,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她咬牙切齿道:“简悦,你别以为你嘴皮子厉害就能掩盖你的罪行,你个蛇蝎心肠的小娼妇,你会不得好死的......”
话一出口,忽然一道黑影一闪,响亮的耳光蓦地响起,大的阮清耳朵一阵嗡鸣。
“贱人,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阮清被叶晗影这气势吓得身子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眼底却满是不甘和愤怒。
“怎么?敢说不敢认啊?”
简悦不屑地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眼神犀利如剑:
“你说不得好死,可现在我活的好好的,废了手脚的却是你的好女儿,你说到底是谁罪孽深重呢?上天都等不急要收了她呢?”
“不过,那是上天的惩罚,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不喜欢阮茵茵,可我也跟她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要废了她?
阮秘书,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在这胡言乱语。还是说,你和你那宝贝女儿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报复,你想拉我当替罪羊?”
说着,简悦的脸色愈发冷了几分,怒声道:
“你要是有证据,你就尽管去报警,否则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告你诽谤。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再来求我!”
阮清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简悦,你别狡辩,你这个贱人,你打断了茵茵的手脚就算了,竟然还敢伤害小简总,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简悦挑了挑眉,原来阮清是替她的亲儿子抱不平呢。
还小简总,小简总,叫的真别捏,还不如叫小贱种呢,这才贴切。
简悦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阮秘书,你管的可真宽,阮茵茵都还没好呢,竟然还担心起我哥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妈呢。”
阮清眼眸微闪,连忙掩下眼底的慌乱,强装镇定地挺直了腰板,大声道:
“我只是为小简总抱不平而已,他怎么会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妹妹,你迟早会遭报应的。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查清楚,等我找到证据,一定让你好看,到时候看你还这么嚣张!”
简悦的余光瞥到身后不远处角落里简昭冒出的脑袋,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之色,面上却适时露出一丝委屈。
“阮秘书,你只是一个秘书而已,竟然挑拨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借机搅乱简家,然后自己从中获利吗?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阮清立马否认:“你胡说什么,我能有什么目的!”
简悦却明显不信,状似试探道:
“阮秘书,你好像比我妈妈还大几岁吧?只有阮茵茵这么一个孩子吗?”
阮清完全没有想到简悦会突然这么问,神色立马警惕起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慌乱道:
“当......当然,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简悦对阮清的反应十分满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笑着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阮秘书既然没名没分的跟着我爸爸那么多年,我爸爸怎么没让你再给他生个儿子呢,你难道不知道,在简家,家产都是给儿子的,你和阮茵茵什么都得不到。
还是说,你生不出来儿子,所以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哥哥继承家产,心里嫉妒得发狂?”
说着,简悦还露出一抹挑衅之色。
阮清被简悦这么一刺激,立马冷哼一声,脸上立时得意,嗤笑了一声。
“谁说我们没有......”
话一出口,阮清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立马改口道:
“哼,你懂什么,我和文钧才是真爱,他不会让我和茵茵吃亏的。就算没有儿子,我们也能过得很好,不像你妈妈,养了儿子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