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最顶层的主卧,房门被孙二狗一脚踹开。
厚重的橡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震落了些许墙灰。
门外的走廊上,姬如雪和楚潇潇的脸色都有些复杂。
“这家伙…就不能温柔点。”姬如雪抱着手臂,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嘴里不满地嘟囔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洞开的房门。
楚潇潇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对他来说,现在那扇门后面,就是他的修炼场。而那个女孩…是他的丹药。”
“丹药…”姬如雪咀嚼着这个词,心里莫名地泛起一股酸涩。她看了一眼楚潇潇,压低声音问:“你说…我们跟他…算什么?”
楚潇潇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自己无数次。
是战友?是伙伴?还是…同样是某种意义上的“丹药”?
只是她们比那个银发少女幸运,她们是心甘情愿的,并且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站在他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守在门外,听着里面可能传出的任何声音,心乱如麻。
“别想了。”楚潇潇拍了拍姬如雪的肩膀,“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早就该清楚。我们能做的,就是替他守好这扇门,然后…变得更强。”
姬如雪没再说话,只是眼神里的战意和某种不甘,愈发浓烈。
卧室里,奢华到糜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巨大的天鹅绒软床,繁复的金色床幔,地上铺着厚厚的,能陷进脚踝的波斯地毯。
孙二狗像是扔一件货物一样,随手将怀里的伊莎贝拉扔到了大床上。
少女柔软的身体在软床上弹了两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用那双血红色的眸子,恐惧地看着那个一步步逼近的男人。
孙二狗没有半句废话。
他的目的很明确,直接,且粗暴。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少女。
那身破烂的,沾满污垢的布条,在他眼中碍事得很。
“撕拉!”
粗暴的撕裂声响起。
伊莎贝拉身上的最后一丝遮掩,被孙二狗毫不留情地扯碎,化作片片蝴蝶,散落在天鹅绒的床单上。
一具近乎完美的,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娇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
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还有被铁链磨出的血痕,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丽,反而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伊莎贝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前,却又哪里遮得住。
羞耻,恐惧,绝望…种种情绪在她心头翻涌。
但比这些情绪更强烈的,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渴望。
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就像是暗夜里唯一的太阳。
那股磅礴,炙热,充满了无尽生机的阳刚龙气,让她冰冷干涸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
靠近他。
得到他。
和他融为一体。
这种本能的饥渴,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烧毁。
孙二狗看着她那副既恐惧又渴望的矛盾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喜欢这种表情。
就像是看着最顶级的食材,在被烹饪前,展现出最鲜活的生命力。
他不再有任何迟疑,直接压了上去。
坚实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少女冰凉却又柔软的肌肤。
“不…不要…”
伊莎贝拉发出了最后的,微弱的哀求。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不受控制地,向着那片温暖的源头贴近。
孙二狗根本没理会她的抗拒。
他一手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踝,……。
那完美的臀瓣,因为紧张和羞耻,正微微颤抖着,……。
孙二狗的呼吸,微微粗重了一分。
他……
温热的鲜血,缓缓淌下,在洁白的天鹅绒床单上,晕开一朵妖异的梅花。
下一瞬间,一股庞大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炙热能量,……
那股炙热的能量,霸道,雄浑,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它冲刷着她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驱散了她体内积郁了不知多少年的阴冷与死寂。
常年被囚禁在地窖里,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体里那两种常年冲突,互相撕扯,让她痛不欲生的血脉能量,在这股霸道的龙气面前,就像是遇到了君王的两只野狗,瞬间变得温顺无比。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干涸的血管,正在被重新注满活力。
皮肤在发烫,肌肉在欢呼,骨骼在呻吟。
这是一种…被拯救的感觉。
孙二狗体内的《欢天宝鉴》功法,已经轰然运转。
一股无形的,却又带着吞噬一切气息的恐怖吸力,如同一条苏醒的深渊巨龙,瞬间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目标,直指伊莎贝拉体内最核心,最本源的那一缕,尚未被开发的“先天能量”。
“啊…不…那…那是我的…”
伊莎贝拉瞬间感觉到了那股致命的掠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生命中最宝贵,最纯粹的那部分东西,正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行从她的灵魂深处剥离,抽走。
那种感觉,比刚才的……,还要让她恐惧。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
她的双手胡乱地向后抓挠,指甲在孙二狗坚实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却连他的皮肤都无法刺破。
她的反抗,在孙二狗看来,就像是小猫的撒娇,不仅毫无作用,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他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掠夺的力度。
伊莎贝拉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一边,是生命本源被掠夺的巨大恐慌。
另一边,是身体被从未体验过的,……
理智,正在飞速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雌性最原始的,对雄性的臣服本能。
孙二狗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畅快!
畅快淋漓!
伊莎贝拉的身体,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级鼎炉。
她体内那股混杂着人类生命力和血族黑暗能量的“先天能量”,对他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在《欢天宝鉴》的霸道炼化下,那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被他强行剥离,然后吞噬。
纯粹的生命力,直接壮大着他的混元龙气。
而那股阴冷,带着渴望与死寂的血族能量,则被他的龙气包裹,像是在淬炼一块顽铁。
虽然炼化的过程有些滞涩,但每成功炼化一丝,他的龙气之中,就多了一分对阴寒能量的掌控力。
这是一种全新的属性。
在这种极致的掠夺中,龙气反哺的效用,也被催发到了极致。
更为精纯,更为霸道的混元龙气,如同奔腾的金色岩浆,疯狂地反哺回伊莎贝拉的体内。
“滋滋…”
伊莎ベ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传来了如同炒豆子般的轻微爆响。
那是她体内驳杂的,充满了污染的血族能量,在孙二狗的龙气冲刷下,被强行净化,焚烧。
一缕缕肉眼看不见的黑色杂质,从她的毛孔中排出,又瞬间被那炙热的龙气蒸发。
她感觉自己的血管,像是被烧红的铁水重新浇筑了一遍。
她的骨骼,在寸寸碎裂,又在瞬间重组,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完美。
她的血脉,正在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蜕变。
那些曾经让她痛苦不堪的杂质和冲突,正在被彻底抹去。
留下的,是前所未有的精纯与高贵。
这场疯狂的掠夺与反哺,不知持续了多久。
卧室里,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少女从痛苦,到压抑,再到彻底放浪形骸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媚呻吟。
她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
与此同时,她体内最后一丝,也是最完整,最纯粹的“先天能量”,被孙二狗尽数吸纳。
“嗡!”
孙二狗的身体,猛地一震。
一股无比精纯的,带着一丝阴冷特质的庞大能量,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混元龙气,像是饿了许久的巨龙,贪婪地将这股能量吞噬,消化。
虽然修为的境界没有突破,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龙气,变得更加凝练,更加厚重。
那是一种量变引发的质变。
如果说之前的龙气是气态,那现在,就隐隐有了向液态转化的趋势。
他的实力,稳稳地,提升了半成!
别小看这半成。
到了他这个境界,哪怕是提升一丝一毫,都难如登天。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孙二狗并没有停下。
他翻过少女瘫软如泥的娇躯,让她面对着自己。
看着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着迷人潮红,五官愈发精致妖异的脸庞,孙二狗没有丝毫怜惜。
这场血色的盛宴,才刚刚进入高潮。
……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这间凌乱的卧室时。
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终于缓缓停歇。
孙二狗神清气爽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紫黑色的异瞳里,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在他的怀里,伊莎贝拉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蜷缩着身体,沉沉地睡着。
此刻的她,已经和几个小时前,判若两人。
她那头原本因为污垢而黏连的银色长发,此刻变得柔顺光亮,如同月光凝成的瀑布,铺满了半个床榻。
她身上那些青紫的瘀伤和伤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散发着莹莹光泽的完美肌肤。
原本因为虚弱而略显单薄的身材,也变得丰腴浮凸,曲线玲珑,每一寸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最惊人的变化,是她体内。
那股原本驳杂不堪,让她痛苦欲绝的血脉,在混元龙气的洗礼下,已经变得无比精纯。
她不再是一个低贱的,被强行转化的血仆。
现在的她,血脉之高贵,甚至超越了欧洲绝大多数的古老血族。
她一步登天,直接跨越了数个阶级,成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拥有自己封号的血族男爵。
就在这时,伊莎贝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血红色的瞳孔,不再有之前的惊恐和绝望。
此刻,那双眸子里,清澈,明亮,却又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火焰。
她抬起头,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看着这个将她从地狱拉出,又赐予她新生和无上力量的男人。
眼神里,充满了最虔诚的崇拜,最彻底的臣服,以及…最浓烈的,想要将他彻底占为己有的疯狂欲望。
她伸出白玉般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孙二狗的腰,将脸颊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让她沉醉的气息。
“我…我的主人…”
一个沙哑,却又带着致命魅惑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
孙二狗弹了弹烟灰,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已经彻底脱胎换骨的尤物,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醒了?”
“是,我的主人。”伊莎贝拉仰起头,血红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伊莎贝拉…从今往后,就是您最忠诚的仆人。”
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对他行最古老的血族臣服之礼。
孙二狗却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重新按回怀里。
“省了。”他淡淡地说道,“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当仆人。”
“那您…”伊莎贝拉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孙二狗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紫黑双瞳,闪烁着森然的冷光。
“莉莉丝,那个自称女王的家伙,她的老巢在哪?”
听到“莉莉丝”这个名字,伊莎贝拉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眼中浮现出源自血脉深处的敬畏和恐惧。
但当她感受到孙二狗身上那股霸道的气息时,这份恐惧,很快就被一种狂热的战意所取代。
她的主人,将要去挑战那位至高无上的女王。
而她,将是主人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剑。
“在奥地利的阿尔卑斯山脉深处,有一座名为‘圣血古堡’的地方。那就是女王陛下的…荆棘王座。”伊莎贝拉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不过主人,您一定要小心一个人。”
“谁?”
“瓦列里乌斯公爵。”伊莎贝拉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他是女王陛下麾下最强大的战将,也是活了近千年的古老者。他是一个极端的血族至上主义者,最痛恨的就是人类和我们这种…不纯的血脉。他守护着通往圣血古堡的唯一路径。”
“瓦列里乌斯公爵…”
孙二狗咀嚼着这个名字,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
“开胃菜吃完了。”
他掐灭了烟头,目光穿透了墙壁,望向了遥远的阿尔卑斯山脉方向。
“是时候…去见见那位真正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