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刘强东回来那男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抱着头。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万一,万一强哥醒过来后会不会怪我们不阻拦?”
年纪稍长的那个男人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唉,强哥对燕姐的那份心思,咱们兄弟谁心里没数?
这些年,但凡是燕姐的事,强哥哪件不是亲力亲为,处处维护?
他命令咱们所有人都必须尊重燕姐,不准有半点怠慢。
可现在,唉,这都叫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摔倒东西的清脆声响,紧接着就是崔小草一声短促而充满惊恐的尖叫。
门外的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瞬间僵住了。
空气仿佛凝固,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唉。”
听到这声音,个个都是面如死灰的叹气。
那个提议撞门的年轻兄弟也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真出事了。”
猴子铁青着脸,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土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喘着粗气,眼睛血红,内心在天人交战。
闯,得罪强哥,不闯,事情无法收拾。
屋内,崔小草开始的拼命抵抗,但在刘强东绝对的力量优势和完全失控的状态下,渐渐变得徒劳。
她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像是要折断一般,所有的拳打脚踢落在男人结实的身体上,如同蚍蜉撼树。
恐惧的泪水糊满了她的脸,嗓子也因为持续的哭喊而变得沙哑。
“放开我,求求你了,我是小草啊。”
她的哀求声越来越微弱,带着绝望的颤音。
刘强东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和颈窝,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不正常的灼热。
他含糊不清,也很小声地低语着,破碎的语句却带着积压已久的炽烈情感。
“小燕,别躲,我想了你这么多年,别不要我……”
他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她的脸颊、眼睛、嘴唇上,动作粗暴而急切,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崔小草听不清楚刘强东说什么,但她今年已经23岁了。
在这个年代的农村,同龄的姑娘许多都已经有几个孩子了。
对于男女之事,她虽未经历,但也懵懵懂懂地知道个大概。
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县城里名声在外,很多人都尊重的强哥。
是连她最敬佩,最有本事的二姐都要客气相待、与之合作的人物。
在极度的恐惧和混乱中,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偷偷睁开了眼,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刘强东长得其实很周正,浓眉深目,鼻梁高挺,算得上是个英俊的男人。
此刻他双眼赤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表情因为药力而显得有些涨红。
但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和掌控力,却带着一种奇异令人心悸的吸引力。
“强哥!”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避无可避,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又唤了一声。
她的声音在刘强东混沌的大脑里炸开,却更加刺激了他被药物支配的神经。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不容抗拒,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少女单薄的衣衫,更多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崔小草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和巨大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一种陌生又酥麻的战栗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
她想起村里那些已经出嫁的姐妹私下里聚在一起时,红着脸说的那些悄悄话。
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这个荒唐又现实的念头,紧紧缠绕住了她的心。
要是自己跟了强哥,他这么有本事,长得又好看,又有钱,总比将来嫁给一个普通男人好。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想起二姐偶尔提起刘强东时,虽然语气谨慎,但也承认他讲义气、有担当,不是那种欺男霸女的真恶人。
就在这时,刘强东在她耳边,用极其含糊却异常坚定的声音说道,“别怕,我会负责的,我一辈子都对你好……”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崔小草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一直用力推拒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到了身侧。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只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刘强东感觉到身下人的彻底顺从,他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也彻底被欲望的洪流淹没。
房间外,猴子等人听着里面挣扎哭闹的声音渐渐平息。
最终只剩下一些模糊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还有男人粗重得可怕的喘息声。
几个大男人僵立在门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氛尴尬凝重到了极点。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猴子瘫在地上,把脸埋在手心里,声音闷闷的。
等几人围在刘强东的房门外,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个个面色凝重,不知所措。
这时那个年纪稍长的男人看了看众人,想了想说道。
“要我说,兄弟们也别太着急了。
这事虽然出得突然,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众人都看向他,满脸疑惑!
他继续分析道,“你们想啊,强哥这些年一直单着,连个相好的都没有。
小草同志呢,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而且她还没有许配人家。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等燕姐过来,咱们好好解释清楚,大不了就撮合他们两个把婚事办了。
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反正强哥也不差,燕姐应该会同意!”
猴子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对啊。
你说得在理,强哥要是能娶了小草妹子,那不就是亲上加亲了吗?”
另一个兄弟也点头附和,“我觉得也很有道理。
强哥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配小草妹子也不算委屈了她。”
虽然他们的名声不大好听,但强哥有的是钱,平常也有很多女人想嫁给他的。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众人都稍微松了口气。
猴子挥了挥手,“都别围在这儿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等强哥完事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众人这才散开,各自去忙活手头的工作。
只是时不时还会不约而同地瞥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心思显然都没完全放在活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