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晚上六点才开始营业，可康凝这会儿下午四点半就来了，武文婷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不是有个小鲜肉吗？”康凝指向吧台前站着的陆霄，“先让那个小鲜肉进来，陪我们喝会儿酒！”
武文婷这才想起提早来试工的陆霄：“陆霄，正好，你先负责陪我的这些朋友吧！你放心喝，就算你喝不下去，我的这几个朋友也不会为难你。”
“怎么？还怕我们为难上你手下的小鲜肉了？”康凝调笑道，“婷婷，有点不对哦！你之前可从来不这么事先交代的！这个小鲜肉是不是和你有点什么？！”
“去！”武文婷啐了一口康凝，“我可从来不对手下的员工下手。”
武文婷拉过陆霄，对着已坐入包厢的众人说道：“他叫陆霄，今晚帮朋友替班，之前没陪过酒，今晚是第一次陪酒，如果一会儿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姐妹们要多担待啊！”
武文婷还是有点担心陆霄的陪酒能力，所以提早打起了预防针。
要不是这个尴尬的时间点，正常情况下，武文婷是会让有经验会哄人的其它人，先带带陆霄的。
等陆霄陪上几杯，确定能上手后，武文婷才会让陆霄正式上场的。
虽说陆霄只是替班一晚，但武文婷也绝不允许陆霄砸自己的招牌。
可现在，也只能让陆霄硬上了。
“哦？”康凝拉过陆霄坐在身边，“陆霄是吗？原来今晚是你的‘初夜’啊！放心，姐姐们今晚会好好疼你的，绝不过分为难你！”
“哈哈哈……”康凝话音刚落下，立即引起其余五人窃窃的笑声。
武文婷见状，投给陆霄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悄悄离场，轻轻关上包厢的门。
武文婷一看就知道，康凝这几个朋友，和康凝一样，是常年厮混在夜场、酒吧、清吧的富婆。
这些富婆玩嗨了，洋酒红酒啤酒混着玩，都是家常便饭。
估计，今晚陆霄要交代在这了。
不过交代在自己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交代在这之外的其它地方……
“那就先谢谢小姐姐们了。”陆霄一脸淡笑。
陆霄虽然没干过陪酒的工作，但陆霄知道，林阳东这工作和自己之前送外卖的工作一样，主打一个五星好评。
而要想五星好评，就需要：微笑、嘴甜、服务好！
“小帅哥，骰子、划拳、十五二十，你最擅长玩哪样？”康凝接着笑道，“今晚你‘初夜’，就玩你擅长的！”
康凝身旁的女子咯咯咯笑了起来：“是啊！玩你擅‘长’的！”
“娟，别一上来就上强度！”康凝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吴云娟。
吴云娟继续笑着：“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强’不‘强’呢？！”
这些中年女人，果然是虎狼之年，荤话不断。
陆霄突然更加想念家里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乖乖老婆了。
“骰子吧！骰子，我稍稍玩得好点。”陆霄按下杂念，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