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答案第一个接受不了的是萤回他如此崇拜神树大人,到头来神树大人却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所有的不甘心袭上心头,萤回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目光看向英召质问。“你凭什么这么说神树大人,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这摸北城风调雨顺,虽有敌人侵袭,但是大家过的安居和乐。”
英召听完这话,脸上的笑容愈加温和,只是轻描淡写的提醒了一句。“为什么他们不能离开漠北城呢?”
一句话,犹如千斤之锤重重砸在萤回身上,敲碎了萤回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作为知情人之一不让那些人离开的原因萤回很清楚,那些人为什么不能离开漠北城。
“有人离开。”萤回的嘴硬的犹如撬不开的蚌壳。
“你既然作为神女,应该比我清楚那些人能够离开的原因是什么。想要离开漠北城的人就要付重金才能离开,这些金钱虽然用于军队的物资,摸北城有多少人能够付得起这些金钱?”“而这些金钱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他们走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导致了他们最后又会回来。要不然这漠北城那么多富户为什么不离开?非要在这漠北城生活。明知这里常年战乱不断,为何不迁移出去?”
英召不带任何情绪的质问,让萤回整个人崩溃,双腿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无论是军师,军医,一个个都脸色不善的看向萤回,刚才他们还把此人当做神明一样。
这会才知道他们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的悲剧虽然和此人无关,但此人也是知情者。
他们也想知道为何他们不能离开漠北城。
也想知道为何神女需要信仰?
为何那些人非要造神,难道就是为了一己之私。
拥有强大能力的之人,不该庇护渺小之人吗?就算不庇护渺小之人不该如此残害。
“先生在此应该是有要解决这件事,或者是说先生对造神这件事本身就是不赞同的,是吗?”清玄子脑袋清醒的询问。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外来之人在此地扮演着什么角色,也不知道他们悬剑观在这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但很明显面前这个人为的就是造神这件事而来。
兜了这么大一圈子,从褚家开始,到这里的时光回溯。这一切不过是面前之人布的局,为的就是阻止造神。
甚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面前这个人本身犹如神明一样存在。
“那么我的祖父在其中扮演是什么角色?”少将军看向英召急切想要一个答案。
英召的嘴角微微勾起,目光看向了神树的方向。“世上除了造神之外,还有另一种长生的办法,那便是融合。”
无论是清玄子,还是万译名脑壳忽然间像炸了一般嗡嗡作响,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成为枪魂的老将军。
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干涩,像是即将枯竭的灵泉一样,不知如何询问?
他们只想要问题的答案。现在的一切证据显示他们造神成功,融合也成功。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时间淹没了一切。突然清玄子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急忙张嘴询问。“为什么我们会时光回溯,当初您不是说过,时光不会回溯吗?还说我们所在的地方不过是记忆,为什么现在时光回溯可以改变一切?”
一个又一个问题,急切而悲切。
“因为天道仁慈。”英召简单的几个字,让空气变得死寂。
“不愿看受苦受难的人继续在地狱里挣扎,褚家第一世的悲剧原本是该属于他们命运既定的轨迹,因窥探到一丝天机,老将军想要改变褚家人的命运。后来老将军与镶金也就是你们所谓的神树大人融合为一体。导致褚家世代累积军功和镶金的命运连接在一块。”
“镶金有回溯之能。他可以舍弃原本属于他自己的一切回溯时空,以改变他觉得不公命运。而老将军因为和镶金结合同样拥有了回溯之力。你们所在的世界是时光的第一次回溯,也是他们第二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为道门中人清玄子对这一切的荒诞说不出一个评价之言,讷讷地问。“这样做是不是对其他人,对其他生灵不公平。这里的一切发生改变。其他的命运也会发生改变。对于原本命运的既定者来说,命运发生的改变就是对他们命运不公平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既定的命运是什么样的?命运本就是不断的选择,不断的走向岔路。”说完这些话,英召抬头看向已经泛白的天空。
看向站在一边的萤回,又看向站在一边的小山竹问。“你们两个想要和我一起走吗?”
小山竹自然而然,本能的靠近英召,萤回却犹豫了。
但又看向身边这些虎视眈眈之人,最终还是选择和英召一起离开。三人的身影消在原地。良久少将军才苦笑一声,看向万译名问。“先生这里并且和我们说这些废话,并不是为了告诉我们事实,而是想把这两那两个人带走,是吗?”
神秘的庞大的力量让他们这些渺小的人类感到恐惧。
“先生嘴上虽说要帮助他们,但事实上却只带走了罪魁,反而留下一地的烂摊子摆在这里。”少将军的话音刚落,就见几颗树枝的枝丫伸出。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神情之下,那些枝丫犹如一根根血管般把萤回神女的血液都吸收干净。
无论是地上,泥地里亦或者其他器皿之中的血液都已经消失不见,就连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变成了树木的清香味。如果不是刚才经历了一切,如果不是树木的清香味在鼻尖萦绕,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幻泡影。
经过一夜的摧残少将军整个人疲惫不已。
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身边只剩下清玄子和万一鸣二人。
带着两人准备回到自己院子休息,等休息好之后再来盘问二人,刚走到连廊的拐弯处,少将军就见自己的祖父匆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