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宋仁泽笑道:“黄头,您那狗可灵了,到时候咱们一块去,肯定丰收。”

老黄头拍着胸脯:“那就这么定了,明早赶山,一大早集合。”

村民们议论着野猪肉、野兔、山鸡,越聊越带劲,气氛热烈。

“小赵,你帮我留几只好野兔,准备明天带到市场上去卖。”宋仁泽叮嘱道。

小赵应声:“没问题,仁泽哥,明早我会把最肥的都挑出来。”

村里的小孩子们也围了过来,好奇地问:“宋哥,野猪肉好吃吗?能不能给我们尝尝?”

宋仁泽摸了摸小孩子们的头笑道:“等长大点,带你们一起去赶山,保证让你们见识真正的山珍野味。”

孩子们开心地笑了起来,跑开玩耍去了。

村里老宋头突然皱眉道:“仁泽啊,赶山可不轻松,野兽多,别忘了保护好自己。”

宋仁泽郑重点头:“我知道,老宋,空间里的东西够用,安全有保障。咱们只要团结一致,没啥好怕的。”

宋仁泽咧嘴笑了笑,把蛏王轻轻放到地上,那蛏王依旧“滋滋”地喷水,喷出几滴咸咸的海水,溅到了旁边的泥土上。

“嘿,这蛏王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是咱这趟赶海的最大收获了!”宋仁泽自豪地说,“这东西放到城里,准能卖个好价钱。”

“卖价钱咋卖法?这玩意儿重得跟石头似的,运不方便啊!”陈二狗蹲在一旁,揉着他的膝盖,“你不怕人家说你耍贫嘴?”

宋仁泽嘿嘿一笑,拍了拍蛏王的壳,“我这不是有空间嘛,这蛏王一搬进去,几斤几两我说了算。别看它外表硬邦邦的,里面肉可肥美了。”

“空间?”老李头疑惑地眯眼看了看宋仁泽,“这‘空间’是什么新玩意?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宋仁泽眼睛一亮,正想解释,旁边的阿花凑过来问:“仁泽哥,你这蛏王什么时候给我弄点回来?我家做蛏王汤可馋了!”

“阿花,这蛏王汤你想吃,明天我给你留一只新鲜的,保证你喝了连舌头都舔干净!”宋仁泽笑着答应。

这时,村里赶海的人陆续回来,个个手里都拎着不同的海鲜,有螃蟹、海螺,还有刚刚捉到的小鱼小虾。大家一边喊着卖鱼卖海鲜的价钱,一边围过来好奇地看宋仁泽手里的蛏王。

“仁泽,这蛏王能吃吗?我听说这种玩意儿有点毒。”一个中年汉子皱眉说道。

“放心,放心,蛏王可算是海里的宝贝,咱们村从小吃到大,没见谁出事过。”宋仁泽笑着摆手,“这东西肉质肥美,用来蒸了,香得很!”

旁边的老陈头撇嘴道:“蒸的?我倒是想试试炒的,听说加点姜葱爆炒,味道更鲜。”

宋仁泽点头,“炒的、蒸的都行,我昨天晚上试过,蒸熟了再配点酱油,味道杠杠的。”

“你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敢带这么大的蛏王回村里。”陈大娘摸着下巴,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以后我们赶海都得跟着你学学,看你咋弄得这等好东西。”

“哪里哪里,我也是运气好,赶上海边水涨潮退得早,赶紧下海才有这收获。”宋仁泽谦虚地说着,目光却不自觉地瞥向远处海面上的落日,心里盘算着明天再去哪个海湾能有更大的收获。

“仁泽,今晚咱们家做蛏王宴,你得来!”陈二狗高兴地拍着胸脯,“我跟媳妇商量好了,准备弄点酒水,招待你和咱们几个好朋友。”

“你吃我们家饭,住我们家屋,还敢这么说话?”张桂芬气得嘴角直抽,“要不是你那死鬼娘托我,我才不认你呢!”

“那你把我赶出去!”宋仁泽冷笑,“明儿我去大队部住,你们省点煤油。”

“你——你滚!”张桂芬怒指着门口,“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宋仁泽不吭声,从墙上取下自己那只破挎包,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风刮得山头树叶沙沙响,远处野狗在叫,星光淡淡。

村口的祠堂灯光昏黄,宋仁泽推门进去时,老队长正在里头跟人烙烧饼。

“哎哟,小宋回来了?”老队长擦着手笑着招呼,“听说你前阵子调去镇上了,怎么这会儿又回来啦?”

宋仁泽点头:“队长,我能不能借住祠堂几天?我……跟家里起了点争执。”

老队长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成,你在外头铺块毡子,不嫌冷就凑合住几天。”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我听说梁如月让你去石湾子林场?那地方可不是啥好去处,你别听她的。”

“我不去。”宋仁泽答得干脆,“我打算自己干点事。你这边……最近还招赶山的人不?”

老队长眼睛亮了下:“你是说打猎?你会那手艺?”

“会点。”宋仁泽把挎包打开,从里面摸出几样东西——一把老鹿骨磨的弯刀,一包自制的中药粉,还有几节藏在筒子里的钢绳圈。

“这不是旧林管站退役下来的装备么?”老队长惊讶,“你哪来的?”

“有个老猎人给我的。”宋仁泽轻声说,“以前我跟着他在山里住过几个月,学了点本事。”

老队长咂舌:“怪不得你那时候天天往南岭钻,原来不是贪玩。”

“队长,能不能给我批个名额?我去帮村里打猎,赶山,分肉也行。”

老队长沉吟片刻:“赶山不是闹着玩的,现在正是狼多的时候。再说……咱村赶山队今年没几个愿意再干这营生的。”

“我一个人也行。”宋仁泽坚定地道,“我不怕山,不怕野兽,就怕被人一直踩着。”

老队长盯了他几秒,点点头:“成,我给你批下来,不过你得签个字,出了事不找公社扯皮。”

“行。”

第二天一早,宋仁泽挑了把旧土铳,背着干粮和装备,独自往南岭深处去了。

山风凛冽,雾气遮天。他找到当年那个废弃的猎人窝棚,推门进去,屋子里堆着些落叶,但架子还在,火灶也能用。

他动手打扫了一阵,生起火来,又在门口设了绊线和夹子。

午后,山林静谧,他踩着泥路进了更深的林子,忽然,一串细碎脚步声在左侧灌木丛传来。

他蹲下身,掏出竹哨,轻轻吹了一声。

那边动静顿了顿,传来“吱”的一声。

“是獾。”宋仁泽喃喃,“尾音尖,不拖,走地快。”

他顺着那片灌木蹲伏前进,不多时果然看到一只大獾正在拱地刨虫吃。他屏住呼吸,从背后缓慢接近,右手已经摸上了那把鹿骨弯刀。

可就在他举刀要扑上去时,旁边的草丛“唰”地一声炸开,一只比狗还大的灰影猛地扑了出来——

“狼!”

宋仁泽急忙往后滚去,灰影擦着他胸口扑空,那只獾吓得嗷叫一声,钻进树洞不见了。

那狼落地后却没急着追,而是盯着宋仁泽,呲牙低吼。

这是一只瘦狼,肋骨清晰,眼神却毒辣。

宋仁泽死死握住刀柄,冷汗从脊背直冒。

他缓缓后退一步,试图拉开距离,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腰间的铁罐子。

“要么拼命,要么等死。”他咬牙。

狼忽然一声低吼,猛地扑了上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仁泽拔开火药瓶塞,猛一撒向火堆余烬处,火星炸起,飞溅的火点瞬间吓得狼后退几步,呜咽着没敢再冲。

宋仁泽趁势一滚,抄起包往高坡退去。

傍晚,他拖着腿回到窝棚,一进门便靠着墙坐下,长出一口气。

“第一天,就碰上狼。”他低声道,“南岭这地方……真没变。”

他从袋里取出那把弯刀,仔细擦干净,眼神却越发冷静。

“山不怕我,我就把这片山搅翻。”

“小畜生!”张桂芬猛地一拍桌子,那盏昏黄的煤油灯差点被震得扑灭了火苗。

“你说谁呢?”宋仁泽倚在门边,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轻飘飘的。

“你还有脸问?”梁如月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要吃人,“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仗着你爸撑腰,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少来这一套。”宋仁泽冷笑,走到屋中央,把手里那只背篓往桌上一放,“我问你俩一件事——厂里的人啥时候临时出差从不提前通知的?”

梁如月一愣,但很快就斜眼瞟来,“你爸是被厂领导临时喊走的,我哪知道什么细节?说不定是出事了,叫他去处理呢。”

“出事了?”宋仁泽眉头一挑,“那你咋还有心思在这坐着?”

张桂芬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声音尖利得像屋后的老鸹,“你个忤逆的!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不但不信你妈说的,还敢质问我们?我告诉你——你现在吃的、住的,全是我们给的!”

“那行,咱把账算清楚。”宋仁泽拉了条小板凳,稳稳坐下,“我这几年在山里打猎卖肉的票子呢?你不是一张不落都收着,说帮我存着?”

梁如月眼神一闪,张嘴就要狡辩,张桂芬却先炸了:“你那点钱,够干啥的?还不是都给你买药买衣裳花了?你以为咱家是开金矿的?”

宋仁泽脸上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冷冷扫了她们一眼:“你们最好别逼我动手翻你们那木柜子。”

张桂芬“蹭”地站起身,正要骂街,梁如月却一把拉住她,低声道:“娘,别闹。”说完又转头看向宋仁泽,换了一副嘴脸:“仁泽啊,你要是真不信,那明儿你爸一回来你就问他。现在大晚上的,你这是说啥也没用。”

“好啊。”宋仁泽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那就等明儿吧。要是我爹一句话说漏了,看你们怎么圆。”

说完,他扭头就往屋外走。

“你去哪!”张桂芬跳起来追到门口。

“去找人喝酒——我也临时出差。”宋仁泽头也不回,迈步走进黑夜里。

半个时辰后,宋仁泽走进了村尾的小屋,那是他自己掏钱、在坡下老祠堂后头搭的窝棚。

火盆里还留着余温,他拿竹棍拨了几下,把火星引燃,又丢了两把松针进去,火苗立刻噼啪作响。

“老李!”他对着黑暗低声喊了一句。

屋角动了动,一个披着破棉袄的汉子坐起身来,揉揉眼睛,“仁泽?咋又来这?”

“没地睡。”宋仁泽随手把篓子往地上一放,从里头掏出两包干肉扔过去,“你昨儿不是说山后那块地又发现脚印了吗?”

“是啊。”老李摸摸鼻子,“我今天一早又去看了,踩得更深了,估计是回来了……那熊,咱要不要设套?”

“设。”宋仁泽点头,“但不是现在。你先给我看一样东西。”

他从衣襟里摸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片,摊开后,是一张小岛地图,边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余晖岛,水产场、旧盐井、红树林。”

老李皱眉看了一眼:“你去哪儿搞的这玩意?”

“上回我去镇里时,在废品回收那边翻出来的。”宋仁泽压低声音,“你记得我爹妈的事吧?”

老李神情一变,点了点头。

“我现在敢断定,他们没死——而是被送去了那地方。”宋仁泽攥紧拳头,“那时候没人信我,现在也没人信。但我一定得亲自去趟余晖岛。”

“那地方可不近。”老李蹙眉,“又没正经船,要绕过东岸才能靠近,而且听说那边驻了兵,封锁得死紧。”

“我不打正面。”宋仁泽冷笑,“我走水线——找小董他们做的那张舢板,改成可以藏人的暗舱,用鱼篓盖住。”

老李愣了半晌,低声问:“你……是认真的?”

“我亲娘,亲爹,”宋仁泽看着火光,声音压得极低,“我得去把他们找回来。”

次日清晨,村子上空传来几声鸡鸣。张桂芬顶着乱发出来倒尿盆,一眼就看到对面屋檐下贴着两张红纸条,上头歪歪斜斜地写着:

“仁泽不在,夜赴山南,有事来火棚寻。”

她气得差点把尿盆扣翻,骂道:“这个小畜生,真敢不回来了?”

梁如月也出来,脸色青得像霜打的菜。

“娘,咱得快点动手了。”她压着声音道,“那批票子已经兑出去了,等他查……迟早出事。”

“那咋整?”张桂芬也慌了。

“想办法把他赶出村,越远越好。”梁如月咬牙,“不然那几年账被他翻出来,咱们全得坐牢!”

而此时的宋仁泽,已穿过三里外的芦苇荡,和老李、小董三人蹲在水边改装小船。

“快,铁钉递我!”小董嘴里叼着刀片,“这隔板得封紧,不然进水人就完了。”

“别吵。”宋仁泽一边削木板,一边低声道,“你们先忙着,今晚我们分头行动,一组上山设套,另一组跟我走水路查营地。”

“你说的熊,是不是也跟余晖岛那边跑来的?”老李忽然问。

胡金强的手粗糙有力,拍在宋仁泽肩膀上那一刻,像是千钧重压,也像是最后的交接。

“你是我养的。”他低声道,“就算姓不是我姓,人是我一口口喂大的。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图你什么。但你这话,我听进去了。”

“爸。”宋仁泽喉头一哽,“我不会忘的。”

屋里气氛沉重,梁如月和张桂芬不知何时也进来了,站在门口,脸色复杂。

“还叫得出口啊。”张桂芬冷笑一声,“有爹有娘的,怎么还跑回来找我们穷苦人呢?”

“奶奶。”宋仁泽转身望着她,“这些年我伺候您端屎倒尿,哪回不是心甘情愿?可我不是泥人,也有骨头。您要是不认我,那我今儿也就不留了。”

梁如月咬着唇没吱声,但眼圈却红了。

胡金强忽然开口:“老张,你别说了。孩子有他自己的命,也不是我们左右得了的。”

“命?”张桂芬顿了顿,拐杖一杵,“我看是那边的金子晃了眼!哼,去了就别回来,省得碍我眼。”

宋仁泽叹口气,抱了抱胡金强:“爸,我走了。”

他背上包袱,脚步不急不缓地出了门。

刚一出院子,就有个小脑袋从柴垛后冒了出来:“泽哥,你真走啦?”

是邻家那个小崽子,胖嘟嘟的,眼睛里满是舍不得。

宋仁泽笑着揉了揉他脑袋:“真走了。等哥哪天打只狐狸,给你做个皮帽子。”

“你说的啊!”小崽子鼻头一皱,“你要不回来,我可哭给你看!”

“行,记下了。”宋仁泽摆摆手,朝山口走去。

他没回头,只把手抬得高高的,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像是道别,也像是某种决心的封印。

山林边缘,天才刚蒙蒙亮。

宋仁泽一头钻进林子,脚下踩着落叶,一步一步朝深处走。

到了山脚,他在一块凸起的大青石上坐了下来,掏出水壶喝了一口,然后从包里摸出一张画着草图的牛皮纸。

上头是他这几天勘探的几处猎点,有野鸡栖息地,也有獾洞,还有一个标红圈的地方,写着“可能有豹”。

他咬着牙思索片刻:“得把这片山摸透,再种草设窝,育兽养药……得细水长流,不能老靠捉。”

说着,他拔出随身携带的小铁铲,拐进一片松林。

这片林子地势低洼,底下有不少肥沃的腐殖层,最适合种灵芝、地参之类的东西。他小心地刨出一块巴掌大的空地,把昨夜收集来的孢子粉均匀撒下,又盖上湿润的松针和黑土,踩了踩。

“这地方要守,不能给野猪拱了。”他自言自语,又在旁边插了根小木牌,上头刻着一个“宋”字。

接着,他沿着山沟往北走,翻过两座小山岗,才在第三处石坡下找到了预设的捕兽夹。

夹子是他前晚设的,旁边还撒了点腌鸡肝当诱饵。

“嗯?”他眼神一凝,只见地上有拖痕,还有几滴血,夹子不见了!

“果然来过。”

他顺着血迹寻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前方灌木一阵“沙沙”响——他立即趴下,拨开草叶悄悄望过去。

只见一只灰背獾正拱着地,右前腿明显受伤,夹子还挂在上头。

“你个犟货,还没跑远。”宋仁泽轻轻扯下肩上的麻绳,绕到侧翼,忽然猛地扑了上去!

獾猝不及防,被他死死按在地上乱吼乱叫。宋仁泽一手摁住它脖子,一手掏出麻绳就地一套,“咔”一声,锁住了嘴巴。

“安静点。”他低声呵斥,“绑了你,是为你好。”

灰獾还挣扎几下,眼睛里满是惊惶。

宋仁泽仔细拆下夹子,察看伤口,“骨头没断,养几天就能好了。”

他从背包里拿出小药罐,用树叶捻了点药粉敷上,然后把獾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铁笼子。

“走吧,带你回家养伤。”

傍晚时分,他回到了自己在后山搭的小窝棚。

窝棚是临时的,用竹子和篾条扎成,外头糊了泥巴,屋里仅够睡一人,旁边搭着简易灶台和一口水缸。

“暂时凑合。”他点了把火,又去林边采了点蕨菜和山葱,切了几块干肉下锅,炖得香喷喷。

正吃着,忽听得远处“嘎啦”一声响,他耳朵一动,立刻放下筷子拿起弩机。

“谁?”

寂静半晌,一道低低的笑声传来:“是我,别开枪。”

草丛里钻出个瘦高的身影,肩上扛着一只山鸡,脚下还拴着条小黑狗。

“老温?”宋仁泽皱眉,“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你前几天问我打听林尾那边有没有熊踪,我就猜你八成往这边来了。”老温嘿嘿一笑,把山鸡放下,“这不是刚逮的?你要不嫌弃,今晚我陪你喝两口。”

“行。”宋仁泽将鸡接过来,“肉我炖,话你说——山尾那边,真有熊?”

“真有。”老温一屁股坐下,擦了把汗,“前儿有个放牛娃回来,说瞧见黑疙瘩从树上掉下来,吓得连牛都扔了。”

“树上?”宋仁泽目光一凝,“那不是熊,是猴。”

“哎呦,那娃说得含糊,我也不敢信死。”老温扒拉了口饭,砸吧着嘴道,“但要真有猴,那你这山,可得重新划。”

“我就怕这事。”宋仁泽脸色凝重,“养草育兽最怕的,就是成群猴子来掀窝……得想法子设隔离带。”

“你要真想养,得弄个围栏。我给你支个招——用野葡萄藤和带刺树枝混扎,猴子最怕那玩意。”

宋仁泽点头:“记下了。”

火光映得两人脸庞通红,锅里炖肉咕嘟作响,空气里满是炖鸡和药材的香气。

“仁泽。”老温忽然叹口气,“你这路不轻松啊。”

“可我认了。”宋仁泽舀了一碗汤,“谁让我命该这一世,活得明白点。”

他喝了一口,汤热,心也热。

明天,他还要上山设第二处窝点,把那几头灰尾兔引过去。再过些日子,要把清水引进来,养鳖育蛙,慢慢把这片地打造成真正的“山中宝藏”。

CC读书推荐阅读:医笑倾城踏星陆隐极品家丁弃妃,你又被翻牌了!韩娱之灿冷冰冰的战神王爷堵门求我疼疼他女帝的现代生活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人到中年,觉醒每日结算系统傲世玄医暴徒出狱重生:大帝归来炼神丹!御神兽!废材大小姐竟是绝世帝女玩家超正义隐主龙玉冰冷总裁未婚妻重生的李峰青梅有点酸,竹马你别闹超强打工仔我的六个姐姐,由我来守护!极品仙尊之高高在下豪门重生之撩夫上瘾有妖气客栈天亮了,就不需要灯塔了都市修仙从摆摊开始太初灵境尊龙出狱送王船重生60:我靠打猎让全家致富我的宝藏男神藏不住了古镇奇谭从认购证开始在欧美区扬名变成女生后兄弟也跟风了陆太太复婚吧诸界碰撞,我杀出归墟芈月传(蒋胜男)亿万契约:杠上钻石老公我的冷艳娇妻谍战:我能用不同的身份搞暗杀重生之重启2004京城异能王亿万首席,前妻不复婚重生1990之改写人生农女医妃富甲天下那位杀手不太冷模拟:身为无上巨头,托起人族高武世界:开局觉醒天人合一高武:家父五虎将,掠夺鸿蒙体!画堂归别回去了,送你一杯温热的豆浆
CC读书搜藏榜:海贼王之最强冰龙皇上非要为我废除六宫邢先生的冷面女友战国混沌剑神的猴子猴孙们独享一吻成灾:帝少的77次锁情诸神来犯,我在现代重演神话神级狂医在花都都市之最强战神奶爸逍遥修真少年空间之归园田居重生之妃王莫属女导演的爱情电影重生后,我在都市杀疯了重生,我就是回来当厨神的湛少的替婚新妻韩娱之魔女孝渊迷彩红妆公主爱妻你别跑两界真武暗影谍云偏执首席放过我爱如星辰情似海百万调音师:我只好亲自上台了!祸害娱乐圈,你说自己是正经人?都市之邪皇狂少这个傀儡师有点那啥重生娱乐圈之女王至上乡村疯子致富路墨守陈规狂龙下山退休后她只想在娱乐圈养老重生九零恶婆婆商女谋夫回2001陪你长大我在梦里逐步成神变成女孩子,将高冷千金养成病娇亲情凉薄我转身自立门户我的世界,又要毁灭了重生后休了王爷重回1976,下乡当知青御膳房的小娘子重回七七种田养娃霞光升起金牌宠妃(系统)绯闻男神:首席诱妻成瘾我是导演,却拿着演员的技能我的师傅慢半拍邪医修罗:狂妃戏魔帝异世倾心
CC读书最新小说:都市潜龙:我的鉴宝神瞳高武:数值我有,素质不好说离婚后的我,成为守门人透视赌石鉴宝官场破局KTV里卖美食?警察都懵了!表嫂守寡后,却做了我的女人神豪崛起之最强奖励升级系统十八岁,是大统领终南山的修仙日常重生1979开局从分家开始人间伏魔录开局即无敌,三年全爽局校花学姐怦然心动后,疯狂追求我小小情侣档,要制霸娱乐圈盗墓风云:青铜门后的千年战星光系统,我带人干翻整个娱乐圈重生后,放弃白月光转追清纯校花官场:我能看到民心值我有九层宝塔官场推演:我设计的未来震惊全球绝世庄家:把股市玩成全民剧本杀复仇从校花的美艳妈开始末世重生特种兵王激荡1985:从卖蛋到首富娱乐圈:从群演吞掉盘古血开始亮剑:开局获得系统,横扫全球参仙医路穿越港综:从称霸铜锣湾开始重生之都市风云逆袭路重生之逆转商途:从破产到执掌风双星齐刃:魔窟伪装者牛马人出狱后,我靠风控送仇人再入狱战力增幅百万倍:我的分身能屠神开局被通缉,我反手搬出了核弹港片:我不是软蛋,大嫂至爱国术起手:恶梦中惊醒桃花劫?不,是我的机缘!开局跌入深渊?一首广告曲封神!都市仙尊:从凡尘到九天靠天赐的废物体质干遍全职业当塌房偶像发刀:全网哭着求治愈凡人码农加SAP加XR征服世界异界战场之要自强不息你们修炼靠天赋,我靠我的大肿瘤娱乐:带萌宝出道后我爆红了让你开公司,你开付费上班公司?我是农民怎么了带货大唐:开局请李世民嗦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