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维若妮卡的目光紧紧锁住奥林，神色决绝，“嗯，如果您能帮助我觉醒，以后，我就是您的了。”
话音未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低声补充道：“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奥林微微挑眉，问道。
维若妮卡深吸一口气，略显迟疑地说道：“我想成为永恒之龙神殿的圣女。但要成为圣女，我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所以……”
她的语气不自觉地放缓，似乎在等待奥林的回应。
就在她话音未落时，瑟萨琳轻笑一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也不是第一个来到这座城堡的圣女，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她转过身，含笑看着奥林，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有个地方，不碰就行了。”
虽然声音轻得几乎无法察觉，但足够清晰地传入了维若妮卡的耳中。
她顿时愣住，脸颊迅速被一抹红霞染上，尴尬地低下头。
维若妮卡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终于抬头问道：“请问，还有哪位圣女来过这里？”
瑟萨琳思索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抱歉的神色：“她好像叫……叫什么来着？”
她停了下来，显得有些为难，“抱歉，收藏室里的名字太多，突然想不起来了……哦，对了！叫艾格尼丝！”
“艾格尼丝？！”
维若妮卡的心猛地一震，愣住了。
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正是她母亲的圣女之位被她抢走的，而母亲至今对她充满了愤恨。
想不到，艾格尼丝竟然也借助了伊斯卡的力量，才最终成为了圣女。
这一瞬间，维若妮卡内心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宿命感，仿佛这一切早已注定。
奥林观察着她的变化，目光锐利。
他不动声色地开口：“你决定好了吗？你所需付出的代价，可能远比你想象的要高。到时候可没有回头的机会。”
维若妮卡深吸一口气，微微颔首，毫不犹豫：“嗯，我准备好了。”
奥林凝视着她，内心暗自琢磨：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可不想等到最后，维若妮卡因无法承受代价而拼死抵抗，那样不仅浪费时间和精力，还可能浪费一枚珍贵的四阶符文。
他不禁思索着，是否需要做些什么来测试她的决心。
于是，他走了过去，抬起手，向维若妮卡的脸伸了过去。
永恒之龙神殿在帝国内地位崇高，神官们的权力几乎无人敢挑战。
就算是贵族，也绝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连皇室成员，如果对神殿神官不敬，也会遭到神殿“绝罚”——那种连皇帝也感到棘手的惩罚。
然而，就在奥林的手即将触碰到维若妮卡的脸时，维若妮卡没有任何的抵抗。
她的眼神平静如水，似乎早已接受了这一切，甚至没有一丝反感。
这一刻，奥林心中升起了复杂的情绪。
维若妮卡的冷静与从容，让他有些意外，也让他更加好奇，她忍耐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奥林想起来，瑟萨琳说过，凡是来到绯红之城的女人，伊斯卡都会打击摧毁她们的骄傲，践踏她们的尊严。
起初，他只觉得那不过是伊斯卡的恶趣味罢了。
但随着他招募的女武神日益增多，他渐渐明白，这实则是一个令这些女人更加驯服的有效手段。
于是，他对着维若妮卡低沉地命令道：“把衣服的扣子，解开。”
听到命令，维若妮卡迟疑了数秒，随后，指尖轻触领口，一颗颗地，将神官长袍的扣子缓缓解开……
眼见神官法袍下隐藏的奥秘一点点展露，奥林的心神险些失控。
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给奥蕾莉亚老师安装符文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绪。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维若妮卡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奥林，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奥林心中不禁感慨，维若妮卡虽然看似柔弱，但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韧得多。
他微微颔首，感觉试探已然足够，便转向瑟萨琳道：“带她去那个房间吧。”
……
房间外，奥林一边喝着红茶，一边调整呼吸，努力平复心神。
待会儿若因紧张导致符文安装失败，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没想到，仅仅是刚才那惊鸿一瞥，就让自己心神大乱——那哪是什么圣女，分明是魅魔。话说就是面对瑟萨琳，自己也没有像这样。
连喝了两杯热茶后，他才稍稍稳住了心绪。
这时，房门被推开，瑟萨琳迈步走出，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手中举着一只水晶玻璃瓶，瓶中是一缕闪着光泽的金色发丝。
“搞定啦，”她眨了眨眼睛，“可以开始安装符文了。”
奥林看着她手中的“战利品”，无奈一笑，不明白瑟萨琳为什么对这种收集行为如此热衷。
起初他还有些抗拒，但后来转念一想，也算是留下一件纪念品吧。
他点了点头，起身准备进入房间。
这时，瑟萨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出声提醒：“哦对了，有件事刚才忘了说。她对眩晕类魔法有极强抗性，所以……”
“嗯？”奥林眉头一挑，心中刚刚安稳的情绪再次出现波动。
他转头望着瑟萨琳，道：“你是说，她还醒着？”
“是啊。”瑟萨琳眨巴着眼睛，一脸轻松，“如果你觉得她清醒会让你有压力，要不要我把她敲晕？”
所谓“敲晕”，当然是用物理方式解决。
奥林嘴角抽了抽，摆摆手：“不用了。”
他心想，对方可是脆弱的神官，万一真给敲出脑震荡，那可麻烦了。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入房间。
室内，维若妮卡安静地躺在躺椅上，身上仅穿着一件蓝色轻纱睡衣，双足搭在踏板上，姿态悠然。
一切看起来都跟以前一样——除了她本人还清醒着。
她抬头望向奥林，神色温和，目光柔静，甚至带着一丝从容。
她并未表现出丝毫不安，情绪之稳定远超奥林预期。
奥林微微皱眉，心中疑惑：经过“预处理”还能保持这种镇定，这就是永恒之龙神殿的神官？
似乎察觉到他的迟疑，维若妮卡轻声解释道：“我给自己施加了魔法——‘虔诚之心’，可以让我维持冷静。”
原来如此。
奥林微微点头。
这样反倒更好。
女神觉醒符文可不是寻常符文，它将直接烙印于灵魂之上，其过程之痛苦，远超常人想象。
他看着维若妮卡，语气低沉：“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