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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平稳地流逝,如同山涧溪水,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季节的痕迹。

蝴蝶忍再也没有给那个小镇分部寄去过只言片语。

最初,总部的文书人员还会习惯性地在寄往那个分部的信函中寻找属于忍大人的特殊信封,后来便也渐渐淡忘了。

蝶屋的工作依旧繁忙,新的伤员,新的挑战,新的需要调配的药剂,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

她的笑容依旧温柔,指导队员时依旧耐心,只是在某些极其安静的深夜,当她独自整理那个存放信件的木盒时,指尖掠过按照日期排列整齐的信笺,在某一处突兀的空白序列前,会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下去。

她不再去揣测他行为的意义,也不再试图用任何方式去“理解”或“连接”。

那场发生在洗手台旁的、荒诞又冰冷的对话,为一切画上了休止符。

她接受了他的方式,也接受了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当是……平行线偶尔的相交,之后,便各自延伸向无尽的远方。

而他,在分部依旧做着杂工。每日采药,分拣,清洗,沉默而高效。

他从未询问过为何不再有来自总部的、写着娟秀字迹的信件,也从未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在意。

仿佛那些持续了不短时间的书信往来,真的只是随风飘散的灰烬,未曾在他空寂的世界里留下任何烙印。

“忍小姐,您……真的不再给他写信了吗?”有一次,甘露寺蜜璃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声地问了一句。

蝴蝶忍正在配置新的解毒剂,闻言,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抬起头,对甘露寺露出了一个温和而透彻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件早已释怀的往事:

“嗯,不了。他有他的世界,我有我的职责。这样,就很好。”

她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遗憾或怨怼。

甘露寺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终于确信,忍小姐是真的放下了。

山中的男人,依旧在日出日落间重复着他的生活。

偶尔,在清理物品时,他或许会看到某个角落里残存的、未被完全烧尽的信纸边角,他会随手拾起,如同拂去尘埃般,将其彻底清理干净。

风过无痕。

他们之间,终究是回到了最初的、也是最彻底的状态——互不相干。

新一年的开端被恐慌与痛苦笼罩。一种来历不明的蛇瘟毫无预兆地爆发,毒蛇仿佛凭空出现,袭击事件遍布各地。

更棘手的是,被咬伤者症状奇特,高烧、局部肌肉迅速僵化坏死,蝶屋通用的解毒剂收效甚微,各地分部人满为患,哀鸿遍野。

小镇的蝶屋分部也不例外,原本还算宽敞的药屋此刻挤满了痛苦呻吟的伤者,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草药混杂的气味。

护理人员脚步匆匆,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力,试遍了库存的种种方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伤者的状况不断恶化。

那个男人依旧在分部做着杂工,沉默地处理着被送来的、堆积如山的药材,其中许多正是用于尝试配制蛇毒解药的原料。

他穿梭在痛苦的人群中,脸上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平静,仿佛周围的混乱与绝望都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没有人会指望一个杂工能有什么办法。他也只是日复一日地完成着自己分内的工作,捣药、煎煮、清理,如同精密而冷漠的器械。

鬼杀队总部,气氛比往日更加凝重。

产屋敷耀哉端坐上首,虽然身体虚弱,但眉宇间凝聚着对这场突发灾难的忧思。各位柱分列两侧,脸上都带着肃穆。

“各地蝶屋分部传来的消息都很不乐观,”产屋敷的声音低沉,“这种蛇毒异常猛烈,而且……似乎并非天然形成。”

“是鬼搞的鬼吗?”炼狱杏寿郎洪亮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极有可能。”产屋敷微微颔首,“

利用罕见的蛇毒制造混乱,削弱我们的力量,甚至打击蝶屋的救治能力,这符合鬼的卑劣手段。”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在场对蛇最为了解的人——伊黑小芭内。

“伊黑,”产屋敷询问道,“镝丸是否有察觉什么异常?或者,你对这种蛇毒是否有头绪?”

伊黑小芭内轻轻抚摸着缠绕在颈间的镝丸,白色的蛇首微微抬起,信子轻吐,似乎也有些焦躁。伊黑摇了摇头,异色的双眸中带着罕见的凝重:

“镝丸也很不安。但这种蛇……我没见过。毒素的特性也闻所未闻。肌肉僵化坏死,而非通常的溶血或神经麻痹……这不对劲。”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如果是鬼培育出的新品种,或者用血鬼术改造过的蛇,那就更麻烦了。找不到源头,或者不了解毒素的本质,解毒剂的配制……会非常困难。”

连伊黑和小芭内都束手无策,会议陷入了更深的沉寂。

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每个人心头。这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与未知毒素的赛跑,每拖延一刻,都可能意味着更多队员和普通人的死亡。

“必须加快调查速度!”不死川实弥一拳砸在榻榻米上,眼中布满血丝,“找出放蛇的鬼,宰了它!”

“当务之急,是稳住各分部的局面,尽量减少伤亡。”

蝴蝶忍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会立刻将总部所有关于蛇毒的研究资料整理分发下去,同时要求各分部将最新的病患症状和尝试过的药方详细上报,集中分析。我们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她的目光扫过众柱,最后停留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在对自己说,也仿佛在对所有正在一线奋战的人说:

“无论如何,蝶屋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位伤者。”

另一边

小镇蝶屋分部已近乎瘫痪。

药屋内痛苦的呻吟与屋外此起彼伏的蛇类嘶鸣交织成绝望的交响。

护理人员面色惨白,来回奔忙却收效甚微,送来的伤者情况仍在不断恶化,甚至连邻近的正规医院也传来了死亡消息。

绝望如同浓雾,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年轻的护理攥着毫无作用的药瓶,声音带着哭腔。

“根本找不到有效的方子,外面的蛇越来越多了!”

混乱与恐惧达到了顶点。

没人知道该如何配制解药,更不知道哪位医生能应对这闻所未闻的蛇毒。

分部外围,色彩斑斓的毒蛇肆无忌惮地游弋、盘踞,仿佛宣告着这片土地的沦陷。

而在这一片末日般的景象中,那个男人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在后院进行着他的工作。

后院本是重灾区,毒蛇盘踞在晾晒药材的架子上,缠绕在水井轱辘上,甚至在墙角堆积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活体地毯。护理人员早已不敢踏入后院半步。

但他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危险。他平静地穿过蛇群,那些致命的生物在他脚边游走,却对他视若无睹,既无攻击的意图,也无避让的反应,仿佛他只是一段会移动的木头,或者……他与它们本就属于同一个寂静而冰冷的世界。

他蹲下身,检查着几株被蛇压坏的药草,脸上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漠然。

周围的嘶鸣、屋内的哭喊、弥漫的死亡气息……一切都无法在他眼中激起半分涟漪。

他只是在完成他的工作,如同过去无数个平静的日子一样。

绝望之中,一种诡异的认知开始在幸存的护理人员和伤势较轻的队员间悄然蔓延

他们缩在门窗紧闭的屋内,透过缝隙,死死盯着后院那个在蛇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的身影。

“你看他……那些蛇根本不碰他!”

“他走过去,蛇就像没看见一样……”

“他肯定有办法!他一定知道怎么对付这些蛇!”

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扭曲而急切地投射到了那个始终冷漠的男人身上。

起初是低声的议论,接着是压抑的恳求。

“先生……求求您,想想办法吧……”

“外面那些蛇……您不怕它们,您一定有办法驱散它们,对不对?”

面对这些带着哭腔的哀求,他充耳不闻。

他正专注地将一些晒干的、看似寻常的草药根茎研磨成粉,动作仔细而匀速,仿佛那是世间唯一重要的事情。

一名腿部肿胀发黑、发着高热的伤员被同伴搀扶着,挣扎着来到通往后院的门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救……救命……您能救我们的,对吧……”

男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将研磨好的粉末倒入一个陶碗,又拿起另一种晒干的叶片,继续着他那套无人能懂的工序。

他的无视,比屋外的毒蛇更让人心寒。

终于,有人崩溃了。一位几乎连续工作了两天两夜、精神已到极限的护理猛地冲向后院,试图去抓他的手臂:“你明明可以!你为什么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人!”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一条原本盘踞在附近、懒洋洋的毒蛇猛地昂起头,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毒牙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那护理吓得尖叫一声,踉跄着后退,摔倒在地,而男人自始至终,连研磨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

他并非在拿捏姿态,也并非想要索取什么。他是真的,完全不在乎。

他人的生死,痛苦的哀嚎,绝望的求救……所有这些属于“人”的情感与挣扎,都无法穿透他周身那层绝对自我的屏障。

他活在自己的逻辑里,而那逻辑中,没有“帮助他人”这一选项。

他就像一块埋藏在汹涌洪流之下的顽石,任凭水面如何波涛汹涌,如何呼喊求救,他自岿然不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冷漠地注视着一切的发生。

电光火石间,就在毒蛇即将噬咬倒地护理的瞬间——

男人头也没回,反手一抓!动作快得只剩残影,精准无比地扼住了蛇头七寸。

“噗嗤!”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五指一合,蛇头如同熟透的果子般当场爆裂,腥臭的血液和脑浆溅开,那无头的蛇身还在他手中剧烈扭动了几下,才软软垂下。

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懵了,连惊呼都卡在喉咙里。

而男人已经若无其事地甩掉手上污秽,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尘埃。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立在一旁的几支浸了油脂的火把,将刚才一直在研磨的那种混合药粉均匀地撒在火把顶端。

点燃。

火焰升腾而起,却没有寻常松脂或木材燃烧的气味,反而散发出一种极其奇特、略带辛辣又混合着草木清苦的烟气。那烟气并不浓烈,却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威慑力。

奇迹发生了。

后院中,原本肆意盘踞、游走的蛇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瞬间躁动不安!它们不再理会近在咫尺的人类,疯狂地调转方向,争先恐后地远离那燃烧的火把,如同潮水般退去,迅速消失在墙缝、草丛和一切可以藏身的角落。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后院为之一清,只剩下满地狼藉和那摇曳的、散发着奇异烟气的火把。

直到这时,惊魂未定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依旧没什么表情的男人身上。

他站起身,转向还瘫坐在地、脸色惨白的护理,缓缓蹲下,将手中那支正在散发驱蛇烟雾的火把,递到了她的面前。

护理呆呆地看着他,又看看火把,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男人没有说任何安慰或解释的话,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旁边的储物间,抱出一大捆同样准备好的空白火把,以及那个装着特殊药粉的陶碗。

他将火把和药粉放在众人面前空地,终于开口,下达了唯一清晰的指令,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插在小镇边围。”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绝处逢生的光芒!

“快!快行动起来!” “按照先生说的做!把火把插满小镇边界!”

不需要更多解释,求生的本能和刚刚亲眼所见的奇迹驱散了所有迟疑。

人们立刻行动起来,分工合作,点燃火把,涂抹药粉,然后毫不犹豫地冲出分部,冲向小镇的各个边缘地带。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瞬间空荡、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后院,以及那支被护理带走的、仍在燃烧的火把。

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成功的喜悦或放松,只是如同完成了一项普通的工作,默默拿起扫帚,开始清理地上蛇群的尸体和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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