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名爵俱乐部已经在港岛乃至东南亚小有名气,该考虑向外扩张了。”
“沈先生,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董卫国立刻问道。
“在英国也开一家俱乐部。
我会安排一个盎格鲁撒克逊人当名义上的老板,你要做的事,就跟在港岛一样——拉拢政界人物,掌握他们的把柄,关键时刻为我所用。”
“明白,秋哥。
我这就开始制定方案,尽快在英国那边落实。”
董卫国当即应声。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沈少秋笑着说道。
“沈先生,能为您做事,是我的福分。”
董卫国语气坚定。
如今,他早已在港岛的上流社会站稳脚跟,早已没了当年被沈少秋逼着下跪时的屈辱。
现在的他,只想永远做沈少秋的“忠犬”。
毕竟,当沈少秋的狗,只需要对他一个人低头,却能换来众星捧月般的尊崇,和挥金如土的筷 感。
这种“狗”,谁不做谁才是傻子。
接下来,沈少秋与董卫国又详细讨论了名爵俱乐部未来的发展方向,以及英国分部的初步架构,直到安排妥当后,才让他离开。
而等董卫国离开时,时间已接近晚上十点。
沈少秋站起身,缓步走出房间,来到露台。
他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九龙,还有更远处的油麻地、旺角与尖沙咀,甚至连隐约可见的启德机场也尽收眼底。
他轻声道:“Ruby,港岛终究还是太小了,小到连个像样的机场都建不起,只有一条跑道。”
跟在他身后的Ruby一边为他轻轻按摩太阳穴,一边笑道:“秋哥,那是因为你站得太高了,所以才觉得这里太小。”
“Ruby,看来让你在名爵俱乐部做事真是对了。
这种有深度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让我有些意外。”
听到Ruby的话,沈少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转过身来望着她,嘴角带着笑意说道。
“秋哥,你这么出色,我要是再不努力一点,怎么配得上跟你一起做事?”
Ruby神情认真地回答。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
沈少秋笑着,轻轻拍了拍Ruby的头。
“谢谢你,秋哥,让我有机会体验到不一样的人生。”
Ruby靠在他怀里,声音温柔。
“是你自己争气。”
话音未落,沈少秋已将双手轻轻搭在Ruby的腰上。
在夜色与星光交织之下,两人在这静谧的夜晚,书写着属于他们的故事……
夜深人静,启德机场旁。
“生哥,确定了,晚上11点30分,从伦敦飞来的波音747是国泰航空当天抵达启德机场的第八架客机。
这八架中,有六架都是波音747,其他的飞机都不在港岛。”
天养义快步走到正用望远镜观察机场的天养生身边,低声汇报。
启德机场作为世界上最小的国际空港之一,最多只能容纳17架飞机同时停放。
国泰航空占据其中八席,足见其在港岛航空界的主导地位。
为了维护这份优势,太古洋行一贯奉行“要么击败对手,要么将其吞并”的策略,先后将华民航空、港龙航空、港岛快运、捷星港岛等公司收入囊中,使本地华人始终难以在这片市场上占据主导权。
目前,国泰航空共拥有57架飞机,其中最宝贵的,是那17架波音747。
它们负责执飞前往伦敦、纽约、巴黎、洛杉矶等国际大都会的长途航班,堪称国泰的金字招牌。
一架波音747当时价值高达三千五百万美元,哪怕是损失一架,也会令国泰股价剧烈波动。
若一次损失六架,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而沈少秋今夜,正是要将这一击送出去。
“通知郭学军,准备动手。”
听完天养义的汇报后,天养生语气平静地说道。
自从接到系统要求收购国泰航空的任务后,沈少秋便开始布局。
靠着张华搭建的庞大关系网,以及董卫国在名爵俱乐部的渠道支持,沈少秋成功安排郭学军等bao 破专家以维修技师的身份进入启德机场,完成了前期部署。
只等他的命令一下,行动便可立即展开。
“是,生哥。”
天养义点头应下,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在启德机场内,一架波音747缓缓降落,滑入停机坪。
通常来说,启德机场晚间十点之后便不再接受航班降落。
因为这里降落的难度实在太高,哪怕是最有经验的飞行员,也必须全神贯注。
稍有不慎,不是错过跑道需要复飞,就是滑出跑道掉进海里。
因此,航空公司通常都会安排飞机在白天降落启德。
但凡事总有例外。
比如这架原定傍晚六点半降落的波音747,就因等待某位乘客延误了整整五个小时才起飞,最终在晚上十点五十五分,缓缓降落在了启德机场。
更令这架航班上的乘客感到意外的是,飞机刚一着陆,原本禁止车辆进入的启德机场跑道上,竟然驶入了八辆漆黑的奔驰轿车,缓缓停靠在飞机不远处。
见到这一幕,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这架波音747上必定有来头不小的人物。
然而,这些满怀好奇的乘客并没有机会一睹这位大人物的真容。
他们刚下机,就被机场安保人员迅速引导离场。
直到最后一名乘客离开后,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外国老人出现在舱门口,在两名一看便知是贴身保镖的男子护卫下,缓步走下舷梯。
此人正是杨瑞英的老友,汇丰集团派往港岛的执行董事——哈塞姆·麦金托什。
与此同时,八辆奔驰车中,第五辆车的车门被打开,随即,港督杨瑞英亲自迎向这位外国老人走去。
“哈塞姆,我们上次见面,是多少年前了?”杨瑞英一边走近,一边露出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
“十九年又一百零三天。”哈塞姆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五十大寿那年,我们见过最后一面。
跟二十年前相比,瑞奇,你看起来苍老了不少,我的老同学。”
杨瑞英的英文名正是瑞奇·威廉姆斯。
“哈塞姆,你既然来了港岛,相信很快就会明白,我为何老得这么快。”杨瑞英嘴角微扬,但笑意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看来你在港岛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瑞奇。”哈塞姆淡淡一笑。
“确实麻烦不小,而且也与你有关,哈塞姆。
走吧,今晚我们好好聊聊。”杨瑞英边说边引着哈塞姆朝自己的奔驰车走去。
但他们二人都没有察觉到,几名机场维修人员已驾驶着工程车靠近了那架刚降落的波音747,正在进行例行检查和“维护”。
几分钟后。
“最后一班飞机也检查完毕了,可以收工了。”郭学军拿起对讲机,用暗语报告情况。
“好,五分钟后准时撤离。”天养生正用高倍红外望远镜密切观察着现场,听后沉声回应。
“收到!”
听到指示后,郭学军等人迅速驾车驶离跑道。
五分钟后,郭学军站在机场员工出口,手里握着一个遥控器,目光望向机场方向,按下了按钮。